民政局外。
張行安認真的望著阮白素淨白嫩的臉,似乎要將她的容顏,給刻到瞳孔深處。
她烏黑的秀髮挽於腦後,梳成一個丸子頭,白『色』的圍巾被心靈手巧的她,系成了好看的形狀。她的臉上沒有擦任何粉底,嘴唇上也只塗了一層淡淡的櫻粉『色』唇膏,她整個人看起來甜美又風情,
尤其此刻,她那雙眼睛,因為開心,變得愈加熠熠發亮
怎麼辦。
他真的一點都不想放手。
「阮白,我知道我們的婚姻,是我用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如果我改變自己,重新以新的面貌來追求你,你會不會答應和我在一起?」張行安突然問道。
「什麼?」沉浸在離婚喜悅中的阮白,抬頭看他,忽略了他究竟了什麼。
張行安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她臉上:「我,我讓你重新給我一次機會追求你,你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他期待的望著她。
明知道她的回答是什麼,但張行安的心,依然緊張的一塌糊塗。
阮白:「不可能。」
她斬釘截鐵的出這句話,連考慮都懶得。
張行安隱忍著內心各種翻騰的情緒,唇角幾乎繃成一條直線:「阮白,我的是認真的,我不會再用那種卑鄙的手段得到你,只要你能原諒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我過了,絕不可能!張行安,以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你不要來糾纏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阮白髮狠的。
她直接對著馬路招了招手,一輛空的計程車開了過來,阮白拉開車門便坐了進去。
計程車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地的難聞尾氣。
張行安心口一窒,突然自嘲的笑了。
看來,阮白真的對自己厭惡到了極點,她離開的時候,就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自己留下。
阮白剛從民政局回來,就直接打車去了公司。
她要將自己離婚的好消息,當面告訴慕少凌。
也許是心有靈犀,阮白進入公司,剛走到電梯門口,便接到了慕少凌的電話,他讓她去總裁辦一趟。
等到達總裁辦公室以後,阮白看到慕少凌在認真的批閱文件,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到來。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他的背後,猛地捂住了他的眼睛,像女生一樣調皮的:「喂,猜猜我是誰?」
「唔我來猜猜,這是誰闖入我的辦公室了?嘖,這手這麼嫩滑,應該是個『性』感無比的妖精」慕少凌的大掌作壞的在阮白身上『亂』『摸』,對著她渾圓的那裡,還壞壞的捏了幾把,惹的她臉頓時羞紅
一片。
阮白捂著他眼睛的手,不由的鬆懈了下來。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壞了!
誰能想得到,這個表面上看起來那麼高冷、禁慾的清俊男人,私底下其實是一個流氓?
慕少凌一把將阮白拽到自己懷裡,鋪蓋地的吻,便襲擊了過來。
「唔」阮白在他懷裡,像只不安分的鳥兒般撲棱著。
女人緊張的眼神瞟向門口,生怕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這裡可是總裁辦公室,隨時都會有人過來匯報工作,倘若,他們看到這樣不堪入目的一幕,她以後還怎麼在公司做人。
「放心,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敢擅自闖進來。」慕少凌瞧著懷裡的女人嬌媚如水的模樣,不由得揶揄道:「白,我們好久都沒見了,想不想我?」
阮白簡直無語凝噎。
這男人真是會講冷笑話,他們是好久沒見嗎?
那昨晚將自己狠狠折騰一番的禽獸是誰?
阮白嬌嗔的看了慕少凌一眼,卻被他吻的幾乎喘不過氣來,精緻的臉一片緋紅。
一縷微卷的髮絲,俏皮的緊貼在阮白脖頸間,慕少凌將那頑劣的髮絲,輕輕的抿在她耳畔後,用力的將她箍於懷裡。
俯身,男人『性』感的薄唇,已經落到她如玉的臉頰上。
她的皮膚滑嫩的猶如剛剝皮的雞蛋,這從沒有化過妝的臉,就是跟那些每塗抹脂粉的臉不一樣,感覺真是棒極。
慕少凌大掌固定在阮白腦後,讓她的臉面對著自己。
男饒薄唇,順著她如畫般的眉眼,一點一點的向下,最後落到她的唇瓣。
他的吻那麼溫柔,寵溺,讓阮白忘了周圍的一切,甚至忘了向他報告,自己已經離婚成功的事實。
只是,這一把被他撩起的火,燒的似乎有些過旺了。
幾番輕吻下來,慕少凌已然不滿足這樣的淺嘗輒止。
他是大掌,開始鑽入她的衣內
阮白被男人手指泛出的涼意,給凍得一哆嗦。
慕少凌寬厚的掌緊貼著阮白纖細的腰線,眼見著,就要扒她的衣服,阮白這才反應過來。
她慌忙抓住了他的手:「少凌,不要『亂』來,這裡是公司。」
慕少凌用聲控鎖了辦公室的門,繼續為非作歹:「沒關係,門我已經鎖了,誰都進不來。」
可是,阮白卻覺得不妥。
她總覺得自己過不了心理上的那一關,畢竟在她的眼裡,辦公室就是辦公的地方,不是做那個的地方。
她跟慕少凌公然在辦公室「偷情」,只要想一想都覺得好羞恥啊。
更何況,她也沒有那麼的大膽。
阮白死死的揪住自己的外套不撒手,慕少凌見她牴觸的厲害,低低的笑了。
男饒嗓音,因為**而蒙上一層喑啞:「怎麼都做那麼多次了,還這麼害羞,嗯?」
他推開阮白的衣擺,粗糙的掌心,在她嫩滑的肌膚上,像游蛇一樣行走。
「少凌,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我我終於跟張行安離婚了」阮白眼睛看著他,轉著,大腦拼命的想對策。
為了能脫離男饒「狼口」,她選擇這個時候出來,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嗯。」慕少凌反應很平淡。
他已經把張行安『逼』到那個絕境的份兒上了,張行安要是還有一絲腦子和理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阮白傻了眼。
這男讓知自己離婚了,不該反應跟她一樣嗎,可為什麼他的表情竟如此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