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餵飽了我,我就原諒你!

  阮白給慕少凌的感覺,就像是新鮮可口的水蜜桃,深合他獨特的口味,這種感覺是任何女人都替代不聊。

  他覺得自己明明已經為了讓兩人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做了很多的努力,但阮白卻一直踟躕在原地不肯往前踏步,這讓他有些懊惱又無奈。

  慕少凌的話,讓阮白心底酸澀。

  是,她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心目中的位置,但是她內心深處還藏掩著一種莫名的自卑。

  那種自卑就仿佛被封存在胸腔中的什麼一樣,時不時會噼里啪啦的自燃開來,炸的她心口發疼,所有的安全感,都隨之化為烏櫻

  阮白知道,錯的是加以阻止的張婭莉,並不是這個愛她護她的男人。

  望著慕少凌隱忍又深邃的雙眼,阮白有些愧疚的:「對不起,你媽來鬧,我就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

  「你跟我之間什麼對不起,阮白,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的家務事太繁雜」

  慕少凌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香菸,想點燃,但是想到房間內開著暖氣,就隱忍著又放了下來。

  阮白髮現,最近,他的菸癮似乎越來越大了。

  慕少凌靜靜的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

  望著窗外寂冷的黑夜,他眸中似乎閃爍過一抹無奈且深沉的痛:「對不起,阮白,讓你受委屈了。」

  他的聲音很輕,很柔,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對著她,甚至不敢回頭面向她。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認真的對阮白這三個字,飽含了不知多少的傷痛和無奈,但他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又豈是簡簡單單「對不起」三個字就能解決的。

  阮白安靜的靠坐在床頭,因為慕少凌吐出來的那三個字,讓她心頭一震。

  在她的心目中,慕少凌永遠是完美的那一個。

  他那樣的之驕子,永遠高高在上,習慣被人仰視,此刻卻在向她道歉

  慕少凌自言自語一般的道:「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一個人孤獨的生活著,雖然你現在看到的我,風光無限,但你不知道,曾經的我也很自卑,因為一直擺脫不掉私生子這個稱呼,那一年出車禍瀕臨死

  亡,我甚至都沒有求生的慾望

  你還不知道,我曾經在年少的時候,有段時期患過抑鬱症,每要吃很多『藥』來壓制

  直到,我去了那個鎮,遇到了你。

  你美好的像是晨曦的日光,給我的生活帶來了光明和希望,你不知道我多開心,可你實在太了,那時候只是個初中生,我不敢對你表白怕嚇到你,只能把對你的喜歡埋藏心底

  後來,我離開了鎮,帶著心底最深的暗戀。

  可沒想到幾年後,命運再次光顧我。我知道你急需錢選擇了給人帶孕,我用手段,將之前你約定好的僱主替換掉,這才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你,也讓你為我生下兩個聰明的孩子。

  阮白,我以為我這一生都不可能會和你有交集了,我以為此生擁有和你血脈相連的兩個孩子就滿足了,可沒想到我們再次糾纏在一起。

  我們之間經歷過那麼多事情,我一直相信,只要你我堅持,再多的阻礙都不成我們之間的問題。我只是從來沒想過,我在拉著你往前走的時候,你卻一直猶豫著往後退」

  到這裡,慕少凌眉『毛』擰了擰,似乎手指都有些發顫。

  他深深的呼吸一口氣,男人如墨石般的眸,一直盯著深邃浩瀚的夜空,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將自己的真言吐了出來。

  他甚至不敢回頭看她,怕她發現自己眼中的自卑。

  男韌啞深沉的嗓音,在房間裡飄『盪』,飄到阮白耳朵里,似乎帶著一絲濃郁的憂愁,又帶著幾分的失落,深深的刺痛著阮白的心。

  望著慕少凌高大寬廣的背影,阮白竟覺得有些蒼涼。

  她站起身輕輕走到他身邊,從背後用雙臂摟住了他健碩的腰。

  她柔軟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聲的對他呢喃:「少凌,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會退縮了」

  慕少凌渾身一僵,回頭望著她眉頭深鎖的臉,最終,還是將她攬入溫暖的懷抱:「傻瓜。」

  阮白對他傻傻一笑,她那乾淨明媚的笑容,讓慕少凌所有的陰鬱都消散掉了。

  他將她溫柔的抱上了床。

  盯著像百合花綻放一樣的阮白,慕少凌清俊的眸中,憂鬱之氣一消而散:「既然想道歉,那就來點誠心的,今晚餵飽了我,我就原諒你!」

  他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壓在了身下。

  男人好聞的氣息,和女人清甜的體香交織一起,讓慕少凌體內的那股邪火,越燃越猛烈。

  他眼中簇燃的慾望火苗隱隱浮現,讓阮白的身子也開始戰慄起來。

  她乖巧的閉上眼,任由他扯下自己的衣服,扔掉所有的束縛。

  女人白皙敏感的肌膚,觸及到男人溫度極高的身體。

  她的手,不經意間抓到一個什麼,如烙鐵般的東西,她情不自禁的瑟縮了下

  慕少凌低低的笑,卻重新抓著她的手臂,將她當成任由他柔躪般的白兔一樣,壓在了他的身下。

  看著慕少凌狂『亂』如獸般的眼神,阮白即便跟他經歷過不少的情事,難免還是有些緊張。

  她吞咽了下口水,聲音的:「等下你你輕點好不好」

  慕少凌低啞的發笑:「乖,放鬆點」

  隨即,他便猛地挺身而入!

  阮白可憐的攀附著他,在他身下低低的喊:「啊,唔疼」

  慕少凌因為強壓的慾望,額頭也沁出一層汗。

  他用舌尖『舔』著她巧的耳垂,聲音『性』感的無與倫比:「都生了兩個孩子,也都做了那麼多次了,怎麼還這麼嗯?」

  阮白有些臉紅的望著他:「」

  幾番抵死纏綿,每次阮白覺得自己要被慕少凌弄死了,卻都又在他的衝撞下再次醒了過來。

  最後她甚至連哼哼的力氣都沒了,幾乎快要快折騰到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