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召開過緊急股東大會後,第一次翹了班,盡到做爸爸的責任,去幼兒園接了軟軟和湛湛兩個孩子回家。
坐在車裡,湛湛好奇的問他:「爸爸,今不是周末欸,你怎麼有時間休息了?」
在他心中,爸爸一向是工作狂,有時候連周末都會被他用來加班。
可是,今上班時間爸爸居然翹班,這讓湛湛覺得很反常。
「哥哥,不用上課了多好,我好開心呀」軟軟雙手托腮,臉上的雀躍非常明顯。
生『性』活潑的她正處於愛玩的年齡,倒是不太喜歡課堂。
慕少凌通過後視鏡,看到兩個稚嫩的寶寶端正的坐在后座上,淡淡的:「爸爸今帶你們和媽媽去遊樂園玩,我們回家去接媽媽。」
兩個孩子皆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爸爸居然帶他們去遊樂場耶,這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嗎?要知道爸爸最討厭那種人多且熱鬧的地方,平時他們就連去遊樂園,都是董叔叔帶他們過去。
不過,慕湛白和慕軟軟心情還是超美的。平時他們看到其他孩子,都是由自己的爸媽帶著去遊樂園玩耍,只有他們沒有媽媽,心情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沒想到有一,他們也可以和自己的爸爸媽媽
一起出去玩了。
阮白覺得慕少凌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情出去遊玩,第一個念頭就是覺得他是不是瘋了?
不過,看到兩個寶寶期待的眼神,她還是隨他們過去了。
外面艷陽高照,雖然氣變得挺冷的,但因為有陽光,還是溫暖了不少。
習慣了慕少凌西裝革履、嚴肅正經的樣子,阮白第一次看到他穿的那麼休閒,一件白『色』羽絨服,下身是一條深『色』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白『色』休閒鞋,這樣的形象讓他整體年輕了好多,就像是剛畢業沒多
久的大學生一樣。
看到他現在的樣子,阮白突然回想起青春年少時候慕少凌的模樣。
那時候的他,帥氣『逼』人,充滿陽光,在球場上跟其他男生揮汗如雨的畫面,一直在她腦海中回放。那時,她已經對他萌動春心了吧,像是每個少女都有偶像一樣。
兜兜轉轉這麼多年,他們最終還是在一起,還有了兩個可愛的寶貝,想一想真的不可思議。
因為今不是周末,遊樂場的人少了一些,但依然很熱鬧。
傢伙們並不是第一次來遊樂場,但是因為這次是跟爸爸媽媽一起來的,所以對於這次的遊玩非一般的開心。
慕少凌買了票,一家四口接受過安檢,便從遊樂場的入口一直往裡走。
帥氣的爸爸牽著溫柔的媽媽在中間,左右兩邊分別牽著兩個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的朋友,這麼美好的一家四口,頻頻惹人矚目。
他們是一邊走,一邊玩,遇到好吃的東西,順便還會被嚴格的爸爸允許吃一些。
一家人玩的特別開心。
暗中,兩個戴著鴨舌帽看不清容貌的男人,手持單反和高清攝像機,將他們歡笑親昵的一幕,全都攝入了機器里。
慕少凌這樣習慣坐辦公室的大總裁,向來他出入的地方都是高級場所,遊樂園這種地方,以往他根本不屑來。而那些孩童們玩的遊戲,更是讓他覺得太幼稚。
這次,他是專門來陪阮白和兩個孩子的。
但是,有阮白和兩個寶寶在,他們玩的時候,怎麼可能讓他站在一邊?
所以,只要阮白看著他,軟軟對他撒撒嬌,湛湛用期待的眼神望著他,慕少凌准得乖乖如他們的願。再怎樣不情願,他還是跟阮白和孩子們,一起玩那種在他眼中很無聊的遊戲。
遊樂場有個型的沙灘,不同於外面的海灘,這個沙灘是建在偌大的圓形玻璃房子裡。沙灘上散落著五彩貝殼和石頭,還有遍布的熱帶風情的樹木和鮮花,環繞著人工造的碧藍的海,裡面的精緻景致在
陽光的照耀下,看起來格外的美麗。
沙灘上面擠著很多人,或躺或坐著,年輕的媽媽們依偎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孩子玩耍,跟其他的母親大談育兒經。還有些大人帶著孩光腳踩在海水裡,孩提著桶,在海水邊歡快的撿貝殼
。
人工海里行駛著幾艘汽艇船,遊輪里坐著男男女女,玩的不亦樂乎。
周圍的人群圍繞著海灘,場面熙熙攘攘。
玻璃房有些熱,阮白幫軟軟和湛湛脫下了羽絨襖和靴子,給他們捋高了褲腿,她自己也脫了鞋,將衣服和靴子丟給慕少凌看管,便和孩子們一起跑向海水沖刷著的沙灘
孩子們都真無邪,很容易打成一片,尤其是軟軟和湛湛這樣好看的不行的寶寶,更容易受到朋友們的喜歡。
阮白蹲在一邊,溫柔含笑的看著寶寶們玩耍,時不時的吻下他們的臉頰,惹來兩個寶寶發自肺腑的歡笑聲,那母慈子愛的一幕,只讓人覺得無比羨慕。
慕少凌拿出手機,情不自禁的將他們母子三人和睦相處的溫馨畫面,悄悄的錄了下來
這時,有一艘失控的汽艇船,突然從人工淺海里直竄了出來,仿佛飛箭一般的破浪而出,直向沙灘的方向衝過來!
汽艇的駕駛者是個很年輕的媽媽,她的懷裡,還坐著個大約四五歲的女孩,滿臉都是驚嚇的淚。
年輕的媽媽慌張的大聲叫喊著:「快躲開,這汽艇失控了,大家快躲開」
四周的尖叫聲此起彼伏,紛紛帶著孩子躲避!
其中一個約莫三歲左右的孩,走路都顫顫巍巍的,一直在抓沙子玩,他的腳丫踩在淺水灘中,大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看著飛速駛來的汽艇,孩稚嫩的臉蛋在陽光下散發著脆弱的光,一雙大眼睛愣愣的盯著那艘汽艇,完全反應不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周圍尖叫聲更大,有些女人甚至捂住了眼睛,不敢看那個悲慘的畫面。
阮白自然也發現了那一幕,善良的本能驅使她跑過去,將那個孩乒在地。
她的大腦完全一片空茫,抱著肉糰子護在身下,死死咬緊下唇,閉上眼睛等著災難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