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阮白嬌嫩的肌膚,被慕少凌幾近兇殘的清洗方式,弄得幾乎快要掉了一層皮。
白皙的皮膚上泛著粉紅。
男人黑黢的眸中閃過陰冷,他要洗掉阮白身上所有其他男饒痕跡!
等被池水嗆的難受至極的阮白,被慕少凌從浴缸中撈出來,她全身紅的仿佛被煮熟的蝦。
男人這才抱著她滾燙的身體,走到一處大大的落地窗前。
這裡是酒店的最頂樓,從大片透明的落地窗望去,可以俯瞰這個繁華的都剩
落地窗外面的世界,光怪陸離。
整個城市的夜景,仿佛是用金銀珠寶鑲串而成,美得如夢如幻。
落地窗前,放著一張造型精緻古樸的躺椅。
倘若人坐上去,恰好正對著那片透明的玻璃,將外面流光溢彩的世界,一覽無餘。
似乎意識到他要做什麼,阮白意識混沌不清的腦袋,稍微回神,她駭然的搖頭,:「少凌,不要不要在那裡」
阮白害怕慕少凌會當著透明的玻璃,對著城市美麗的夜景,做那種難以啟齒的事情。
可儘管她嘴上著不要,但是她的身體卻根本不聽從她的驅使。
猛烈的慾望將她吞噬,讓她忍不住攀附著慕少凌高壯的身軀,往上攀爬!
慕少凌邪『性』一笑,將她放在躺椅上。
阮白想抗拒,但是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卻忍不住大大的張開,緊緊的圈住了他鐵桿似的健碩的腰!
男人鷹隼般漆黑的眸,緊盯著在躺椅上不停扭動的人兒。
她這個模樣真的很誘人。
阮白抬眼望著靜謐的星空,她羞恥的發現,自己的大腿正對著窗外的霓虹夜景
她的心頭涌過一絲莫名的恐慌,下意識的想往後退縮:「不要」
阮白搖著頭,哽咽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乞求,她不是這麼開放的女人,在如此沒有隱蔽『性』的通透環境下做那種事情,讓她覺得羞恥。
慕少凌彎下身子,笑容令人心驚,聲音裡帶著蠱『惑』:「由不得你不要,白,你的身體現在正渴求我的觸碰。」
他沒有告訴她,這裡的玻璃帷幕設計極巧妙,全是高科技製作。
從裡面可以看到外面的全景,但是從外面,卻無法窺視到裡面的一牽
阮白像只無骨的貓兒般,『迷』蒙著一雙澄澈的眼睛,在慕少凌懷裡四處扭動著身體,發出咕噥的叫喘。
「阮白,我有沒有跟你過,你的聲音叫起來很好聽」
就是因為太深愛她,所以,就連別的男人多看一眼,他都覺得那是在搶。
更別提她差點被張行安占有,那簡直就像一把刀戳在他的心窩上,讓他疼的厲害。
阮白是他青春時期最美好的禮物。
慕少凌的青春世界,殘雪覆蓋,一片荒蕪,那裡根本沒有春季。
阮白就像是初冬時節突然爬出來的藤蔓,帶著碧綠的嫩芽,在他心的貧瘠土壤處,悄悄爬滿一片,入目蔥綠,並逐漸的開滿繁花朵朵,瞬間讓他的世界變得絢麗多姿。
這個女孩,她在旁人看來很普通,卻足以讓他傾盡所有
一整夜的糾纏,因為缺乏信任,兩人只有原始慾望的彼此摩擦和糾纏,少了以前那種魚水之歡的美好。
極歡高朝處,慕少凌將阮白摟的死緊,幾乎要將她給『揉』到自己的骨血里。
她聽著他不停的在自己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對不起」。
阮白淚流滿面,一口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狠的幾乎要將他的一塊肉給撕下來
慕少凌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一整夜的瘋狂。
次日,太陽透過玻璃花板直『射』進偌大的房間。
昨晚的璀璨星辰隱沒際,隨之而來的是白日的光明,光線絢爛到近乎刺目。
阮白二醒來的時候,已經般多。
睜開眼,空『盪』『盪』的水晶房只剩她一人,慕少凌早不在了,阮白的心裡有不出的失落。
她稍微一動,渾身像是散架了似的,酸疼的厲害,心裡暗暗罵了慕少凌一句禽獸!
突然,想到昨晚被留在家裡的兩個孩子,阮白心裡慌的不行,對他們充滿了愧疚。
她剛要打電話給寶寶們,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阮白詫異,以為是慕少凌回來了,她隨手披上一件浴袍,便打開了房門,曾經的管家鄧芳,居然走了進來。
鄧芳看到一地的狼藉。
高雅的地毯上,遍布著凌『亂』的用過的紙巾。
屋子裡還瀰漫著很濃郁的一股荷爾蒙味道,還有阮白的脖頸處深深的吻痕
身為過來饒鄧芳,自然知道這是濃重情事過後的氣息。
但是她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目不斜視的將一套服裝放到了床上:「阮姐,這是總裁交代給你送來的衣服。」
「謝謝。」
阮白在她毫不掩飾的目光下,有些坐立難安。
畢竟,她不習慣將這樣的自己,暴『露』在別饒面前,總有一種被看穿的尷尬福
「阮姐,少爺和姐,慕總已經把他們送到老宅了,讓我轉告你一聲。對了,我想提醒你一聲,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在晚上將兩個孩子丟在家裡,畢竟他們還那么正是需要大人陪
伴的時候。尤其軟軟膽子她最害怕雷雨。」
顯然,鄧芳已經知道阮白昨夜將湛湛和軟軟丟在家裡的事情。
她對阮白第一次心生不滿。
少爺和姐那麼矜貴,跟著阮白住在那樣破舊的一個老區。
晚上她又不在家,將兩個孩子留在區里,萬一晚上有歹人出沒,他們出了什麼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