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此刻只覺得,心的一角,被稱之為幸福的東西逐漸填滿。
慕少凌將她樓的好緊。
她能清晰的聽到,男人沉穩有力的心房,噗通噗通的跳動聲,和自己的心臟跳躍著同樣的節拍。
慕少凌輕柔的吻上阮白的唇。
他的白,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但依然一副很青澀誘饒模樣,渾身上下都沁透著一股香甜的味道,惹得他難耐。
「唔少少凌」阮白被男人大手,幾乎『揉』成一團,但理智回籠,她不禁推拒著慕少凌,不讓他行為太過分:「這裡是客廳,這裡不行你累了一了,先去浴室沖個澡」
忙碌了一整,疲累的阮白和兩個寶寶,直接住在了普通兩室一廳的阮家。
姑且不這客廳剛辦完爸爸的喪事,不適合做親密運動,就睡在另外一個房間的姑姑,也有可能會隨時醒來,這
要是被撞到了,那不是一般的尷尬
慕少凌自然也知道這裡不適宜和阮白親熱,他重重的親了她嬌軟的唇瓣一口,凝視著這個自己深愛的女人,那白嫩的幾乎能掐出水來肌膚,仿佛玉生的煙一樣。
尤其,經過他一番熱烈的激吻,阮白那張白皙的臉染上一層緋霧。
她那雙仿佛泉水般清澈的眼睛,也跳躍著淡淡情動的火花,貝齒輕輕咬著下唇,他的女人,又純又欲,不是一般的誘人!
強忍著身體火熱的悸動,慕少凌『摸』了下她滑嫩的臉,邪邪的調侃她:「自家男人勞累了一整,難道白就不心疼?陪我一起去洗鴛鴦浴,嗯?」
阮白臉更紅了。
「慕少凌,別鬧了好不好」
心知阮白害羞的個『性』,慕少凌也沒有再捉弄她,何況自己也真的累了一,便再次親了親她,然後直接走到浴室里,脫下西裝,優雅的解開襯衫扣子,『露』出那肌理分明的結實肌膚。
那媲美世界頂級模特的好身材,絕對足以令任何女人瘋狂
臨近午夜,慕少凌洗漱完畢,腳步放緩的走到臥室。
暖黃的燈光下,他看到阮白和兩個孩子交頸而臥的美好畫面。
母子三人那頗有幾分相似的面孔,還有恬靜的睡容,讓他覺得溫暖異常。
這一刻,他只覺得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慕少凌輕輕的上了床,情不自禁的將阮白和一對兒女圈於臂中,這一刻,所有的慾念都消失了,他甚至這才發現,原來世界上還有另外一種比**更讓人幸福的東西,叫做家的溫暖。
慕少凌一靠近自己,向來淺眠的阮白,便感覺到一團熱火接近了。
頓時,她從淺夢中醒了過來。
看到男饒上半身,瞧著他那精壯有力的身軀,阮白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她下意識的往兩個孩子那邊靠了一下,輕咳一聲:「你洗完了?洗完就早點休息吧,明還要上班。」
慕少凌瞧著阮白的動作,不動聲『色』的再次將她摟緊,那雙漆黑的眸子,仿佛萬年無波的靜池,有粼粼波光閃過,須臾又歸於平靜。
一如既往的神秘、沉穩,卻能讓人深陷而不可自拔。
阮白看慕少凌只是盯著自己,卻不話,那熾熱的目光里飽含的**,讓她心裡有些發『毛』。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姑娘,深深的知道,這男人要是禽獸起來,簡直不是人。
現在兩個孩子在身邊,她不可能讓他在這裡『亂』來,心翼翼的吞咽了下口水,只能再次開口提醒道:「夜深了,睡吧」
「嗯。」慕少凌磁『性』低沉的嗓音,淡淡的應了一聲。
男饒髮絲似乎還在往下滴水,看起來實在是清涼又『性』福
慕少凌溫熱的大掌在阮白的秀髮上撫過,觸感極好,仿佛在撫『摸』一匹最上等的綢緞:「預計下個月7號,是起訴李慧珍母女案開庭的日子,你想怎麼做?」
慕少凌對那喪盡良的母女,沒有一點好感,以往那種人其實他覺得多看一眼,都髒污了自己的眼睛。雖然他很想直接將那對母女給弄死,但最後的決定權還是在阮白身上,他尊重她的意見。
這個時候提到李慧珍母女,阮白反而平靜了,只:「她們害死了我父親,理應付出應有的代價。」
「好,無論你怎樣做,我都會支持你的決定。不過,在處理這個案件前,我會先把張行安這個障礙給解決了。阮白,我要給你一個名分,做我名副其實的妻子,湛湛和軟軟名正言順的媽媽。」慕少凌抱著
阮白,像對她許諾般的道。
阮白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體香,像是桂花初綻時清香的味道。
那乾淨的味道一直吸引著他的感官,讓他蠢蠢欲動。
阮白澄亮的眼睛看著他,心裡騰起一股類似暖流的感覺。
但隨即,阮白想到了張婭莉的話,自言自語似的:「以前你媽,我們兩個是同母異父的兄妹,我們兩個若強行在一起,就是違背常倫和道德,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想你還不知道,你媽媽的確
是我父親的前妻,他們的確在一起過」
聞言,慕少凌的眉宇皺起。
之前母親瞞著自己去找阮白,慕少凌從二人斷斷續續的交談中便聽出了一些不對勁,他要查,結果因過於忙碌而暫時擱淺。
但精明的他,早已推測出了前因後果。
他『摸』著阮白的臉,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我媽的話你也相信?傻瓜,你想想,倘若我們真的是親兄妹,怎麼可能會生出一對聰明伶俐又健康活潑的寶寶?白,其他事情你不用管,只要跟著你
的心走就好,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
「可是」
阮白還想什麼,慕少凌火熱的手指,挑起她巧的下巴,一個霸氣的吻便狠狠的落了下來:「你的話似乎太多了,我不介意做個睡前運動。」
慕少凌一把將阮白給壓到身下。
男人力道大的,幾乎要將阮白的骨頭碾碎,他似乎要將她給『揉』到自己身體裡才甘心!
阮白嚇壞了,整個人縮的跟貓一樣,輕軟的嗓音:「不現在不行,孩子還在睡」
「沒關係,他們睡的比較實。」**沖頭的慕大少,直接要撕掉阮白的睡衣。
正在男人準備攻城略地的時候,一道清脆稚嫩的嗓音,突然響起:「爸爸,你壓在媽媽身上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