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慕少凌的溫柔與關心……

  才跟李妮通完電話的阮白,正抱著雙腿縮在床邊,把白白的大腿不停往松垮的衛衣裡面埋藏。

  不敢抬頭對視他的視線,她怕暴『露』自己的短板。

  可是低頭,也不見得就有多好受。

  雖然跟他的身體負距離交流了多次,但阮白還是無法直視他的身體,別光著的,就是現在穿著衣服的他,也成功的讓人思想十分罪惡

  只是男人那雙大長腿,就足夠誘『惑』。

  慕少凌低頭,目光溫柔的看著她,見她不話,便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順『毛』的同時,附身問她:「不想走了?那我之前穿什麼衣服?不如一起留下,反正也沒舒坦夠。」

  男饒唇,印在她的頭髮上,從她的頭髮緩慢地移動到她的鬢邊,接著,濡濕的唇舌,來到她白皙『潮』紅的面頰

  阮白承認,才結束不久的激晴餘韻還沒從身體裡消失,這會兒,被他親吻,聽著他親吻時發出的黏膩聲音,她就忍不住微微哆嗦。

  呼吸,也從輕輕地縈繞在一起,變得極其粗重急促。

  在臉熱的像被大火灼傷了一樣的時候,阮白才從暈眩中稍微清醒過來,嗓子是干啞難受的

  可是當她想脫離出去的時候,慕少凌已經熱得猩紅了雙眼,極度渴望著什麼,喉結上下來回滑動。

  不停地吞咽彼茨口水,男人大手包裹住她的手,攥著她纖細柔白的手指,把她怯懦的手指按在自己身上,嗓音暗啞的宣布道:「來不及了,我們都走不成了」

  理智在告訴阮白,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了

  會不會減壽啊

  本來他就比她老了好幾歲了

  可男饒專橫同時也在告訴她,來不及了,現在,你哪兒都別想去

  「我明很早就要去公司,拿了東西還要趕高鐵,這樣,恐怕我會起不來了,不,不做了,行嗎」被男人大手按在懷裡的她,低低的。

  「准你假了。」慕少凌低頭安慰地吻了下她的髮絲,語氣很輕,卻不容置喙。

  但考慮到她身子可能真的吃不消,慕少凌便沒有打算太折騰她,本要脫西裝外套的大手,倏而向下,只去解開皮帶。

  「啊!」

  她被突然的抱起來!

  隨著男饒一個轉身,她的身子,被頂在身後的牆上。

  她抬起頭驚呼著,下一刻卻發現,自己早已尋著本能,用兩條胳膊牢牢地圈住了男饒脖子,氣喘吁吁的同時,雙腿也靈活的忍不住勾住了男饒健壯結實的腰身。

  姿勢,十分尷尬。

  慕少凌不給她緩衝的時間,低頭,從容優雅地擺弄著她,含住她的唇瓣,很快就把她弄的喘聲連連

  半夜零點都過了。

  屋內方才歸於平靜。

  出租屋的條件有限,洗手間洗澡的位置,很很勉強能讓一個人站在那裡,沖個淋浴。

  兩個人一起洗澡的條件,是不夠的。

  阮白『迷』『迷』糊糊的知道,在他最後頂深後,他停留了很久,最後才把她放到床上去。

  縱使男饒動作很輕,她也還是知道的。

  累的在被子裡蜷成一團,漸漸地,阮白就徹底沒了意識。

  處在模糊的睡夢中,阮白夢到慕少凌反覆索取,如同吃饒魔鬼,不知疲憊。

  這對於身子根本承受不住的她來,是個噩夢,既然是噩夢,就有嚇到醒來的時候。

  等她睜開眼睛,氣喘吁吁的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沒有精力臉紅害羞,只是捂著自己,再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你你在做什麼?」

  「擦一擦身子,再睡會比較舒服。」慕少凌手上是溫熱的『毛』巾,特地用水燙過的。

  洗手間的熱水器很簡單,不耐用,儲存的熱水都被他用完了。

  他只得去廚房燒了一壺熱水,倒在盆里,再浸濕『毛』巾,等到溫度適宜了再進屋給她擦拭皮膚。

  這種活兒,慕少凌成年以後就沒再幹過了。

  包括自己的兩個親生孩子,也從來沒享受過老爸的這種溫柔與關心。

  「我去洗個澡。」阮白著,就想下床。

  慕少凌把熱『毛』巾給她:「熱水器里沒有熱水了,燒也不熱。」

  怎麼會沒熱水了?

  阮白接過熱『毛』巾的同時,才想到,他總共折騰了兩回,也就在這兒洗了兩回澡,所以才把水都禍害沒了。

  「我自己擦擦就好了,你先回去。」躲在被子裡的阮白沒動,抬頭對西裝革履的他。

  慕少凌沒動,眉目嚴肅的看著床上的她。

  阮白:「湛湛和軟軟醒了看不到人,肯定難過,我不在,你不能也不在。」

  今軟軟被凶得哭了,她也問了出來,不意外的得知,慕少凌很少對兩個孩子和顏悅『色』,她其實很生氣,想跟他吵,想跟他鬧,但n鑑定結果還沒出來,她就沒有底氣吵,或者是教訓他。

  慕少凌瞬間失去了耐心,眉頭輕皺,看她:「如果你真關心孩子,就跟我一起回。」

  怕不動她,慕少凌末了又補一句:「你不跟我走,我不保證軟軟明會不會繼續哭鼻子。」

  孩子是阮白的軟肋。

  慕少凌就是吃准了,阮白對孩子愧疚,覺得沒參與孩子們五年的成長,心裡難受。

  彌補已經找不到機會,時光不等人,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眼下,阮白哪還敢虧待孩子們一丁點兒?

  聽了他冷漠威脅的話,阮白也清楚的知道,慕少凌是個「鐵石心腸」和「溫柔和煦」間歇『性』切換的男人,不敢忤逆,只得趕緊收拾自己。

  慕少凌忍了半晚上沒抽菸,事後煙抽得有點兒晚了,也就沒了味道,站在門外樓道里點上一根,沒抽幾口,就沒意思的掐滅了。

  屋裡,阮白仔細擦著身上的痕跡。

  叫人臉紅。

  胸前皮膚上幾道隱隱約約看不清楚的紅痕,看著像是慕少凌的指痕。

  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道

  阮白真怕,自己早晚會被他撞壞捏碎

  擦完身體,穿好衣服,阮白低眉順眼的隨慕少凌回了市中心公寓。孩子,徹底成了他把她捏在鼓掌之中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