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她不知道他是誰

  深夜,坐落於A市頂級地段的奢華豪宅,一輛黑色林肯全尺寸SUV正在駛入。

  別墅里。

  阮白的雙眼被蒙上了一層綢布。

  對方不想讓她知道他是誰。

  「不要害怕,深呼吸,」

  「阮白,你可以的,沒有什麼能比老爸換肝以後繼續活著更加可貴,為老爸犧牲一點不算什麼。」

  車開進別墅的聲音不可忽視。

  事到臨頭,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在心裡自自話,勸慰自己。

  慕少凌頎長挺拔的身軀走進來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他臥室里的阮白,18歲的女孩,正處於花季,亭亭玉立……

  「你,你好……」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在靠近,被遮著眼睛的她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結巴起來,生硬地打招呼。

  本以為做過幾的心理建設,整個人都已經麻木,不會膽怯,但她此時此刻還是不爭氣的害怕。

  想當個逃兵了。

  慕少凌不知道自己今夜的行為是否禽獸,但他知道,他急需在下一個生日到來之前,找一個女人,生個孩子,抱回去給慕老爺子交差。

  慕少凌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著身材嬌的她:「你怕什麼?」。

  男人聲音沉穩,富有磁性。

  阮白有些震驚,他的聲音竟然這麼動聽,年輕,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怎麼會有這樣極品的聲音?

  「我不是愛滋病攜帶者,在床上,也沒有變態範疇的特殊愛好。」男人開腔,嗓音低沉醇厚,狀似安撫的道。

  他確定,她那不是害羞,是對他有恐懼。

  她還沒回過神來,就聽男人又道:「如果怕疼,我儘量在過程中讓你感到愉快,我們開始。」

  男人冷酷的如同宣布會議開始一般,嚴肅到令她瞠目結舌。

  瞬間,她被抱起來!

  ……

  阮白這18年來,第一次被男性這樣的情況下抱起,心跳幾乎停止。

  「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經發育完全,如果不舒服,記得叫停!」慕少凌再次開口,自認很體貼的提醒道。

  阮白卻更害怕了。

  她的皮膚生的白皙,像極了清晨陽光下還未開苞的嬌嫩花骨朵,此刻,因為羞恥,而泛著淡淡粉紅……

  他伸手脫她衣服。

  她往後縮。

  「別退!」男人手掌狠狠一動,驀地攥住她細白的手腕,將她拉到懷裡,低聲警告:「不想體會我把你抵在牆角的感覺,就別退。」

  阮白不敢再退,因為他的話,臉頰上迅速紅了一片。

  她現在跟陌生男人,身貼著身,呼吸相碰,她甚至感覺得到他的身體,強而有力,很精壯!

  可是,倘若他是一個年輕男人,有錢有顏值,他又怎麼需要付出代價,來跟她這樣一個普通的女生要一個孩子?

  或者,他很醜很醜?丑到即使有很多錢,現實中也沒有女人願意給他生孩子?

  「我有一個問題。」

  「。」男饒聲音里已經充斥著不快,溫熱手掌,略顯急促的除掉她身上的衣服。

  「原來定好的試管嬰兒,為什麼……為什麼變成了要同床自然懷原…」這是卡在她心裡的一個疑問。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額頭上。

  「嗚……」才一問完,她就被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驚呼。

  這一聲叫,使慕少凌的嗓音瞬間變得有了起伏,道:「我不想丟失體內的任何一條染色體,只有省去中間程序,直接交給你,我才放心,這個理由,夠不夠?」

  接著,她又被他的大手重重的鉗住了下巴!

  「痛……」

  阮白額頭沁出薄汗……

  她掙扎,但卻被他霸道的箍在懷裡,輕易給鉗制住!

  這是一朵嬌嫩的花骨朵,慕少凌知道,要孩子,就必須採摘她,他認為,自己唯一能講良心為她做的——就是採摘的方式儘量溫柔。

  他輕蹙起眉,呼吸變重,覺得自己怕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這一朵嬌嫩脆弱的花,恐怕有被他狠狠瘋狂揉碎的危險——這一夜,阮白如同一葉扁舟,哭泣,無助,昏昏欲睡……

  阮白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醒來時,看時間,凌晨3點。

  管家鄧芳還沒有睡,走過來態度很好的道:「阮姐,我帶你去清洗身體!」

  「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阮白有些恍惚,臉上幹掉的淚痕讓她的皮膚有些緊繃。

  她沒辦法在這位女管家面前,暴露自己不堪的身體。

  鄧芳退出去。

  她下床,迷迷糊糊的去浴室。

  等清洗完身體再回來,臥室的床單和被子都已經被換過。

  這夜,她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在爺爺老家鎮上讀初中的那年——花季雨季,她跟幾個女同學一起趴在牆頭上,偷看隔壁高中操場上的籃球比賽。舉手投足,籃球打得帥到飛起的高中風雲人物,就是那個轉學而來的姓慕的學長。

  ……

  第二,睡醒以後她覺得全身上下異常的疲累酸痛。

  站在盥洗台前,舉著牙刷,她對著鏡子愣了很久,失神的想起昨夜的夢境,記憶中的幕學長,是校內所有女生都遙不可及的夢想。

  而卑微渺經歷著校園暴力的她,也只是在還不懂什麼是男女感情的年紀里,在極端且無助的時候貪婪的幻想過,幻想她能有一個哥哥,來保護自己。

  直到後來情竇初開的年紀,她發現自己腦海里唯一冒出來的男生,就是那個只讀了一年高中就突然離校消失的慕學長。

  走神的思緒,被洗手盆里溢出來的水拉回。

  她搖搖頭,暗暗的罵自己噁心!

  阮白,你再也沒有資格喜歡他了!

  ……

  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用被單包裹著著自己,獨自一人。

  到了晚上,阮白得到一個消息。

  那個男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