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千雁聲音冷漠如霜,帶著譏諷,「好啊,我給你,你看好了。」
韓母眼裡放射貪戀的光芒,向她的手看去,只見寒光一閃,隨後臉上一陣冰涼。
似乎有什麼東西從她臉上滑落,黏膩膩的,帶著腥甜味道。
韓母伸手摸了一把,被一手的血嚇得尖叫,「啊!啊!啊!韓千雁,你幹了什麼!」
臉上火辣辣的痛感提醒她,她被韓千雁毀容了!
韓千雁輕描淡寫,聲音慵懶地說道,「哦,反正你也不要臉,我幫你毀了,不用謝。」
韓母仿佛被雷劈中般,原地僵硬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她立馬去照鏡子,一臉震驚地看見臉上醜陋的傷疤,流了一臉的血。
被毀了臉,以後還怎麼見人?
韓母抓狂地喊叫,發瘋地朝韓千雁撲過去,「毒婦,我要殺了你!」
這潑婦怎麼能是韓千雁的對手,還沒碰到韓千雁,就被按在茶几上。
韓母臉上傷口被扯得更痛了,更瘋狂地謾罵。
「我勸你好好考慮再動手,這次是你破相,下次可就是你的寶貝女兒了。」
韓沫雪可是韓母唯一的希望了,她做夢都想女兒嫁給閻復,飛上枝頭變鳳凰。
所以,韓母怎麼可能讓韓沫雪有閃失。
「你要是敢動我女兒,我跟你拼命!」韓母叫囂著,卻沒什麼底氣。
韓千雁冷嗤,「都動了幾次了,我怎麼還毫髮無損?你敢嗎?」
之前韓母不是韓千雁對手,現在韓千雁嫁進閻家,韓母更不敢放肆了。
韓母迅速冷靜下來,恨得咬牙切齒,「賤婦,要不是你攀上高枝,我才不怕你。」
「你作惡多端,等著遭報應吧。」韓母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過過嘴癮,還擔心被韓千雁報復,說完就溜了。
轉眼到了下一次為閻墨凌治療煞氣的日子。
韓千雁進閻墨凌房間時,聞到了好聞的沐浴露的味道。
再看閻墨凌,早就準備好了在等她。
他上身襯衫敞著,露出結實的胸膛,完美的人魚線。
剛洗過澡的緣故,他皮膚微微濕潤,看上去十分……誘惑。
「好看嗎?」
韓千雁看得正挪不開眼神,忽然聽見有人詢問,下意識點了點頭。
等她反應過來時,恰巧對上閻墨凌似笑非笑的眼神,略微帶著挑逗。
韓千雁心頭亂了幾拍,很快鎮定下來,「閻先生,你這樣不利於治療煞氣。」
太有魅力容易讓她分心。
閻墨凌卻笑了,低沉的笑聲如大提琴跳舞,磁性悅耳。
他自覺地脫掉上衣,微微抬頭看她,眼眼睛微眯,眼裡流淌笑意與戲謔,「夫妻之間,這個稱呼太生疏了。」
踏馬的太帥了。
這男人故意的吧?
韓千雁有些分身,手放錯了位置。
閻墨凌握著她手腕,幫她調整了位置,「是這裡。」
他聲音魅惑,手心傳來溫熱的觸感。
韓千雁心尖一顫,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可以肯定他絕對是故意的。
「閻墨凌,別忘了我們只是協議婚姻,別做越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