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可是L國四大家族賀蘭家族唯一的千金小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身份貴不可攀,才不需要和寧晚晚這種女人來往。
「依依,你怎麼能這麼說?」
關子卿被賀蘭依的話,弄的很沒面子,只能極力對寧晚晚解釋,「夜晚晚,你們別放心上,我這個妹妹還不懂事。」
「子卿哥!我告訴你,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最好離她遠點,她最會勾引男人了,你可別上了她的當。」
賀蘭依拉住關子卿的手臂,擋著他,不許他和寧晚晚他們一道。
並且還對寧晚晚直接下逐客令,「夜小姐,這裡是瀾繡閣,我們瀾繡閣的秘密都在這裡,你們還是不要參觀了,今天這裡謝絕參觀,請幾位回去吧!」
楚沫兒覺得賀蘭依那個女人實在是令人討厭,賀蘭家的千金了不起啊?
竟然眼高於頂,門縫裡看人!
寧晚晚知道上次因為洛琛幫她插隊,從而得罪了賀蘭依和她母親,今天碰上了,她也不想讓關子卿難做。
「關子卿,該看的我們也看了,要不我先帶他們回去了,下次再見吧!」
「夜晚晚,等等……」
關子卿想要挽留,但是賀蘭依把他的手臂攔住,不讓他走。
就在寧晚晚他們幾人要走出染色院的時候,剛巧遇到厲詩雅和賀蘭明珠從外面走進來。
面對面,厲詩雅一眼認出寧晚晚,驚叫道,「夜晚晚?你怎麼會在瀾繡閣?」
賀蘭明珠也非常詫異,眼前這個女藝人,不就是之前在醫院匆匆擦肩而過的那個女人嗎?
當時她和她妹慧潔還在說,這個女人猛一看去,有點像大姐玉菡來著。
今天她怎麼會來他們家?
「舅媽,媽,夜晚晚是我請回來的客人,我請他們來瀾繡閣參觀的。」關子卿抽出自己的手臂,走了過來。
賀蘭明珠詫異自己的兒子和夜晚晚認識,正想問問問,厲詩雅先開口了,「夜晚晚,上次在沙龍,你破壞規矩,強行插隊,今天竟然還敢找上門?」
「這位太太,上次插隊的事,也並未我本意。您到底想怎樣?」寧晚晚問道。
「你說我想怎樣?我告訴你,就你這種混娛樂圈的女人,不配踏入我們賀蘭家的大門,更不配來參觀瀾繡閣。」
厲詩雅非要出出心裡的惡氣才行。
「既然如此,我走就是了。」
寧晚晚要走,但被厲詩雅攔住,厲詩雅看見門旁放的洗手架,直接端著洗手盆,將水潑向寧晚晚。
祁梵看見厲詩雅潑水,當即閃身為寧晚晚擋住,大部分的水都被潑在祁梵的後背上,寧晚晚的身上只沾上一些水,還好,衣服沒濕。
「舅媽,你這是幹什麼?他們是我請回來的貴賓!夜晚晚是我的好朋友!」
關子卿衝過來,奪過她手裡的水盆,氣憤的質問。
厲詩雅冷笑幾聲,對賀蘭明珠說道,「二姐,你也看到了吧?這個女人最會勾引男人,才勾搭上公爵兒子,現在又把你兒子子卿都給迷住了,你要是再不管管,到時候她把子卿勾搭去了華國,你想要把兒子找回來,可就難了!」
賀蘭明珠聽了厲詩雅的話,臉上也露出一絲恐慌,「子卿……」
「媽,舅媽夜晚晚真的是我朋友,我只是沒有告訴你們,這次救了外婆,好心把外婆送去醫院的人,就是她,要是沒有她,外婆可能現在凶多吉少。她是賀蘭家族的恩人,我請她來參觀,只是為了對她表達感謝之意。」
關子卿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反而讓寧晚晚陷入尷尬的境地。
賀蘭明珠聽完,驚訝的問,「原來是她救了我母親?」
厲詩雅不相信,「怎麼可能?她那天晚上明明去王室參加宴會了,哪裡有閒工夫救老太太?子卿,你可別被她給騙了!」
這時候賀蘭明珠倒是替寧晚晚做了證,「確實是她,那天晚上,我和慧潔去醫院,剛好碰見過她。」
有了賀蘭明珠的證明,厲詩雅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關子卿鬆了一口氣,又對母親說,「媽,我請夜晚晚來參觀瀾繡閣,除了為了感謝她,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她也會古針繡法。」
「哦?」
賀蘭明珠原本對夜晚晚沒有多少重視,可是聽兒子這麼一說,倒是不能輕視了。
一個長得像她大姐的女人,而且也會古針繡法,莫非她和她大姐賀蘭玉菡真有什麼聯繫?
為了試探一番,賀蘭明珠說道,「真有這麼巧的事?我倒是想見識見識。」
「我有夜晚晚做的一個吊墜,非常的精緻,拿給你看看。」
關子卿開始尋找身上,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仔細一想,「完了,我換衣服的時候,落在家裡了。」
「不要緊,既然夜小姐會這種針法,不妨請夜小姐現場來繡給我看看可好?」
賀蘭明珠身著瀾繡閣刺繡常服,面帶笑容,端莊典雅,身上自帶一股從容華貴的氣度,她的要求,讓人難以拒絕。
見寧晚晚不語,她又說道,「夜小姐,剛才只是一個誤會,請你別放在心上。我不但是子卿的母親,也是這瀾繡閣的副繡掌,我歡迎你們來參觀,我們這邊有繡房,能不能麻煩你跟我來,繡給我看看呢?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會古針繡法的人本身就不多,你這麼年輕就會,著實難得,我們都想親眼見見。」
話說到這個份上,寧晚晚要是拒絕,也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而且,剛剛也多虧有賀蘭明珠幫她作證,這個人情,她要還她。
見關子卿點頭,寧晚晚才開口道,「好吧,謝謝夫人了。」
賀蘭明珠親自帶路,帶著寧晚晚他們一行人去了繡房。
賀蘭依看見大姨對寧晚晚那麼看重,忍不住來氣,「媽,那個夜晚晚也太走運了吧?」
厲詩雅心裡也不服氣,說道,「是啊,我也沒有想到,這種運氣都能讓她碰到。她居然還會古針繡法,簡直了!」
賀蘭依不以為然的說道,「媽,會古針繡法又有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