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冷淡的沒有情緒的瞳孔變成了獸類的豎瞳,散發著幽幽的綠光。Google搜索
和她對視的黑衣老者,只覺得那雙瞳孔中有無窮無盡的威壓襲來。
他仿佛不是在看這種族的王,而是直面著遠古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強大獵食者。
噗通——
老者承受不住那股強大的壓力,直接跪在了地上,地面上以他的膝蓋為中心,也分裂出細小的裂縫,可見這力道之大。
「這是我的,我找了很久的人。」
白雪低聲自語。
這輕輕的話,依舊被白雪周圍聽力不同於常人的護衛,聽到了,他們皆是目露驚顎之色,面面相覷之下的瞳孔里都是疑惑和詫異。
王一直在尋找一個男人的事情,這是他們族內心照不宣的秘密,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個人居然真的被找到了。
「回去。」
白雪把人托著,下達了回去的命令。
下一秒出現在街道上的幾個人,又像是他們出現時那樣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了,這一次連帶著身著白衣的白雪和受了傷的林明也跟著消失不見。
在他們離開後不久,一大群身著白衣的教廷使者出現在街道了。
這些人都穿著差不多顏色的衣服,但是形貌狀態各不相同。
只是看到在街道中間,被人硬生生的撕扯開的拉斐爾的時候,他們的臉色不約而同的都變得很差很差。
「拉斐爾在我們幾個人的實力中雖然說是最弱的,但是對付區區一個剛到超凡境的普通人來說還是綽綽有餘的,按道理來說他不會死在這裡。」
人群之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者的中年男子吶吶道。
「除非是還有其他人破壞了當初的約定,出手了。」
「檢查一下拉斐爾身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誌,最好能夠看出是哪方勢力動的手。」
幾個人翻翻找找的,都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只有那中年男子在看著拉斐爾身上,被硬生生撕下來的兩條胳膊陷入了沉思。
「怎麼了?」
「這傷口有什麼問題嗎?」
他的沉思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這胳膊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下來的,但是武者的身體強度和普通人並不一樣。」
中年男子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一個舞者就算在面對比他高出好幾層的對手的時候,也不會被這樣毫無防備的撕下胳膊,除非是那些人……」
「怎麼可能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怎麼可能會是他們!」
旁的人聽不懂他的自言自語,但也能覺察到事態的嚴重。
「走吧,把拉斐爾的屍體帶回去,咱們也應該回去了,這件事情需要回去好好的商量一下。」
「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那麼,我們或許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接下來的日子,將永無寧日……」
……
「你們聯繫的老大了嗎?」
渾身狼狽,但是並沒有受太大傷的血狼看著自己的聯絡器,死死地咬著牙。
宋宇航也在看自己的手機,但是很不巧的是他的手機上也沒有任何關於林明的消息。
昨天晚上他們離開之後,莊園的一場地動天搖的爆炸和火災,他們都看在眼中。
今天跟他們聚在一起就開始私下查問林明的消息,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
壓抑的沉默的氣氛在他們中間蔓延,並且一點一點的傳染。
「我不相信老大會有事,他現在一定是在哪個地方躲著呢,我要去找老大!」
血狼說著就要往外面沖,卻被身後的宋宇航一把拉住了胳膊,狠狠的打了一拳。
「你他媽在說什麼胡話?我們難道不擔心老大的安危嗎?你別忘了老大昨天晚上之所以那麼做,就是為了讓我們先離開,你現在這樣回去就是自投羅網的送死!」
「你這是把老大的努力都白費了!」
「那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血狼一個鐵骨錚錚的大男人,這會兒難過的都快哭出來。
「我他媽想讓老大都努力白費嗎?但是現在然後他的安危更重要!」
「要是我死了能讓老大好好的回來,那我現在就去死!」
「你媽的說你蠢你還真的蠢,人家要你的命幹什麼?你的命又不值錢!」
兩個人吵得天翻地覆,坐在一邊,臉色蒼白的影一開了口。
「我能感覺到主人沒事,最多只是受了傷。」
「當務之急還是先回去,主人一個人要拖鞋比我們要方便得多,千萬不能讓摩天生物集團的那些人去找女主人和小主人的麻煩。」
「影一說得對,老大一定會沒事兒的,要是有事兒,摩天生物集團那幫孫子可不得高興的上了天了,哪像現在這樣籍籍無名。」
血狼咬著牙。
「咱們得回去保護嫂子和孩子們。」
「順便報個平安,別讓龍夏那邊的人擔心。」
幾個人一合計,商量好了對策。
林明確實像影一說的的那樣,並沒有生命的危險,但事實上他的情況也並不是特別好,因為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像被囚禁了。
說是囚禁也不怎麼客觀。
主要是他在一個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被困住了,出又出不去,離又離不開,關鍵是聯合外面的聯繫方式都中斷了,這才是最讓他著急的。
天知道,但他醒過來看到滿面的翠綠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去了天堂。
現在他就坐在一片被鬱鬱蔥蔥的樹林包圍的小院子裡。
周圍鳥語花香,春意盎然,是最適合居住的溫度和環境。
林明卻覺得不對。
外面這會兒已經快到秋天了,不說落葉繽紛,至少已經有了涼意,但是他住在這地方像是恆溫的。
氣候上的變化已經告訴他,他來到了不同的氣候地區,甚至可以說是世外之境。
林明趴在桌子上擺弄著自己的手機,手機一點信號也沒有。
「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
正在抱怨著門被人推開了。
白雪從門外走入,她還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但是一坐下來就專注的用眼神盯著林明,像是怎麼看也看不夠。
林明勉強的扯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怎麼說這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一直被這麼直白的盯著,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我叫林明,還不知道救命恩人,你叫什麼呢?」
「白雪。」
穿著一身淡淡的湖藍色長裙,心軟的頭髮被編織成細小的髮辮束在腦後,露出清冷的側臉,的確是人如其名,像是山巔的一抔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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