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周末的兩天時間裡面。
林明一邊在家帶孩子,一邊培養孩子們的興趣,一邊幫助孩子們鍛鍊全身的肌肉,進行肌肉伸張活動。
同時,一邊又教導著王佳怡學習樂器。
而王川在第二天的時間裡面,就扛著攝像機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了。
「林少,照片拍好了。」
忙碌了近一個小時後,王川這才收下設備器材。
「嗯,辛苦了,待會我把七個小寶貝們前面幾個月的照片發給你,到時候會有孩子的標註,你幫我加進相冊裡面。」
「記得,一個月一次的相冊,到時候做好了給我送過來。」
林明看向王川,開口笑道。
「放心吧,林少,保證完成的舒舒服服,讓你滿意。」王川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多謝了。」
林明點頭一笑,隨後又對這個男人發出了邀請:「月底的時候,我要結婚了,到時候,還得請你幫忙攝影才行啊。」
「林少放心,我沒有問題。」
王川一笑,打趣的說著:「林少到時候結婚,我再怎麼說也得隨個禮,雖然我無法和林少您的那些朋友相比,但是我願意送上我真摯的祝福。」
「哈哈……謝謝,謝謝!」
林明聞言大笑,道:「禮輕情意重,錢多錢少都沒有關係,只要盡到心意,能夠得到你們的祝福就行了。」
王川跟著一笑,微微點頭:「那林少,我就先撤退了。」
「嗯,慢走。」
林明一笑,將王川送了出去。
在離開的車子上,王川的心情極好,嘴裡面還不斷的哼著小曲。
林明以前是一個怎樣的混世魔王,他可是見識過的,但是現在,林明身上沒有以前那一丁點盛氣凌人的氣勢,相反,還給他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對他的『溫柔』態度,也是讓他知道到了受寵若驚叫什麼感覺。
「老公,快點回屋了,馬上要開始了。」
就在這個時候,屋內卻是傳來了一道女子的叫喊聲音,聲音悅耳,如潺潺溪水在人心中流淌而過。
正是貝欣瑤。
林明轉身一笑,道:「來了。」
今天,有一件大事需要做,那就是給七個小傢伙們剪頭髮。
七個小傢伙們的營養膳食可能是太好了,又被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身體變化的模樣是一天一個樣。
從最開始的十斤左右重,到現在每個小傢伙們差不多近20斤重。
七個小傢伙們已經開始朝著小胖墩兒的身材目標前進了。
當然,也因此,孩子們的指甲、頭髮這些,也是生長的極快。
從出生到現在,或者說,從林明見到七個小傢伙們到現在這麼久,小傢伙們的頭髮都是沒有修理過一次。
尤其是五個女娃娃小寶貝,頭髮增長的速度更快。
有些都是已經快要掃到眉毛了。
走進屋中,七個小傢伙們各自被大人抱著,邊上已經擺上了一套嬰兒理髮工具。
現在,就等林明這個父親上手了。
原本,眾人昨天就商議著,讓專業的嬰幼兒理髮師來操作,但是卻是被林明拒絕了。
用林明的話來說:這些都是他們做父母和孩子們的溫馨時刻,不能夠和外人分享。
對於林明這種『自私』,眾人也是頗為無奈,但是也不得不答應。
孩子現在的頭髮也不是太長,只需要稍微簡單的修剪一下就行了。
「快來吧。」
貝欣瑤抱著五寶,看著走進來的林明,揮手喊道。
林明一笑,走了過去,看向眾人,問道:「咱們誰來剪?」
「我來吧,我以前跳廣場舞的時候,天天都看著一個老頭理髮,都看了幾年了,我肯定行。」
王欣蓮自告奮勇,上前開口說道。
眾人:「……」
看老頭理髮?
你確定那不是推子一路橫推過去嗎?
「媽,我怎麼忽然覺得你不靠譜?」
這個時候,貝欣瑤看向自己的老媽,眼神有些怪怪的。
「我又不是沒有剪過,以前的時候,你爸的頭髮都是我剪的,放心吧。」王欣蓮看著自己的女兒,淡淡一笑。
貝烈國:「……」
聽著自家老婆子的話,他的麵皮一陣抽搐。
什麼叫都是你剪的?
我就讓你剪了一次好不好,而且,還是讓他終身難忘的一次。
貝烈國清晰無比的記得,那一天,風雨雷電交加,在哪一個漆黑的夜晚之中,王欣蓮左手握一把剪刀,右手握著一把推子。
硬生生的將他那圓潤的寸頭,修改成為了挖掘機開墾過地形。
也就從此以後,貝烈國沒有再讓王欣蓮幫助自己剪過一次頭。
「老婆,既然老媽說行,那就讓老媽試試吧。」林明倒是比較信任自己這個丈母娘的,畢竟,從他對自己這個丈母娘的了解和認識來看。
王欣蓮是比較穩重、顧及大局的人。
這個外婆心情熱切,想要給自己的七個外孫理髮,他自然是不會拒絕。
看到林明開口,貝欣瑤這才鬆口,不過又緊接著提醒自己的母親:「媽,那你可要當心點,孩子們都還很小。」
「你這丫頭,就這麼不相信你媽的手藝啊。」
王欣蓮聞言,忍不住一笑,也不廢話,直接拿起放在邊上的理髮工具。
一手剪刀,一手推子。
雙手微舉,擺出了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架勢。
貝烈國看到這讓他畢生難忘的熟悉一幕,頓時大驚,厲喝了起來:「老婆子,你要幹什麼?」
「什麼幹什麼?給孩子理髮啊?你沒事那麼大聲幹嘛?不怕嚇著孩子嗎?」
王欣蓮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自家男人,隨後轉過頭來,準備先從貝欣瑤懷中的五寶開始。
「咦?瑤瑤,你抱著孩子站那麼遠幹什麼?」
貝欣瑤抱著五寶,一臉心有餘悸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連連的搖頭後退,「媽,我看,你還是別剪了,你這個樣子,我有點不放心。」
王欣蓮:「……」
「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啊,你要是不信,那我先讓你爸來試試,你們看我剪的怎麼樣,到時候再決定要不要讓我剪,這樣總行吧?」
貝烈國此刻已經在悄無聲息的後退,幾個呼吸的時間,就直接跑到了二樓上面。
「呼……呼……」
貝烈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面色驚恐,拍著自己的胸口呢喃道:「太兇險了,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