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皇的人到了。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衛和血蓮站在隱蔽的角落,看著出現的救兵緩緩鬆了一口氣。
白雪來的太突然了,而且她對於教廷天然的克制,讓情況在一開始就變得非常糟糕。
「這些天沒有見到英皇是因為她回去請人了?」
血蓮若有所思的看著出現在半空中形貌迤邐的男人。
英皇麾下的武者有個非常奇異的特點,實力越是強大的武者容貌便越是精緻。
眼前的這人面若好女,可見實力非同尋常。
再看他在白雪面前毫不露怯的姿態,這個人至少不會是等閒之輩。
白雪剛剛把最後一個晨曦天使從半空中踹了下去,轉頭看到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幽綠色的瞳孔里瀰漫著尖銳的殺意。
「你也是來阻攔我的嗎?」
一頭飄逸的黑色長髮的男人用修長的手指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然後狀似深情的桃花眼露出好看的笑容。
「美麗的小姐,怎麼會呢!我只是來看他們的笑話的。」
「一群自詡聖潔的教廷使徒變成這樣,真的很有趣啊!」
白雪身上還夾雜著沒有褪去的鮮血,男人卻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這樣的話,已經足夠引起白雪的警惕了。
以及他嘴上說著是來看好戲的,但是眼神從白雪身上划過的時候,卻是緊繃的狀態。
言不由衷表現的太過於明顯。
「不要多管閒事。」
白雪撇了男人一眼,暗含著警告。
她被憤怒沖昏頭的理智終於一點點的開始恢復。
也正是借著這個機會,她看到了幾個晨曦天使在玩的什麼把戲,確認身邊這個奇奇怪怪的男人暫且沒有攻擊自己的想法的時候,落到了幾個晨曦天使的身邊。
「你們想對付我?」
白雪一把揪住一個來不及逃跑的晨曦天使,目光流轉在他指尖閃爍著的微光上。
「想把我困起來,然後做成傀儡嗎?」
白雪的話語之中,含著太過於危險的要素,以至於幾個晨曦天使沒有一個人敢於去回答他的問題。
白雪自然也並不是真的想從他們這裡獲得答案。
她只是需要一個導火索,合理的發泄自己的憤怒罷了。
為王為帝者,怎麼會缺少一點心機呢。
只是以白雪的武力值,之前很少有需要用到的就是了。
旁的人也不會意識到白雪也有會用心機的時候,聽到她的話只是會下意識的認為是真的。
那些普通的武者聽到之後,確實是被震驚了。
他們原本還在懷疑白雪為什麼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在教廷裡面動手,現在聽到這個理由,多少有點明白了。
就算他們是最普通的人也不會想要損失自己的自主性,更何況是白雪那樣的強者。
有這種想法無疑是對白雪的侮辱,也怪不得白雪會如此盛怒。
這班底大概是把整個龍島的底蘊都搬過來了吧。
晨曦天使們簡直有口難言,他們對這些事情是一無所知的。
白雪給自己找好藉口之後,直接一拳錘在自己手裡的的人頭上。
白雪的力道這些柔弱的晨曦天使怎麼可能扛得住,她也沒有收住自己的力道的想法,那人直接被錘的頭破血流。
就在白雪準備第二次動手的時候,斜方伸過來一隻手,遞過來一張乾淨的手帕。
「美麗的小姐,這種粗活不應該讓你來做,看把你美麗的手掌都弄髒了。」
一頭長髮的男人說話的語調並不是正常的語調,但是卻意外的並不讓人反感。
可是白雪卻冷冷的看著他。
男人嘴裡說的好聽,可是他的行為卻是實打實的影響了白雪。
最讓幾位長老詫異的是,男人在靠近白雪的時候,居然沒有任何阻礙。
幾位長老面面相覷。
這個不知道什麼來頭的人怎麼會這麼詭異?
白雪的五感已經到了一種細緻入微的地步,這古怪的男人居然可以蒙蔽白雪的五感,實在是匪夷所思。
「那傢伙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這個時候還不動手!」
安娜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白雪受傷的場景了。
可是那身為他們救兵的男人卻磨磨蹭蹭的,一直沒有動手,甚至有和白雪打情罵俏的嫌疑,這讓安娜更難受了。
「皇室那些人腦袋都壞掉了嗎?派這種人出來是視我們的盟約於無效嗎?」
「安娜大人此言差矣,那位是我們皇室作為德高望重的威爾遜大人。」
「大人做事自然有他做事的道理。」
英皇一身奔波的風塵氣,風風火火地來到衛的身邊,上下打量著他,看到他沒出什麼事之後,才微微皺了眉,對著血蓮說。
「你們怎麼弄的這麼狼狽,要不是威爾遜大人及時趕到,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
「現在不是互相指責的時候,想想怎麼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衛站在兩個女人的中間,打斷他們的眼神廝殺,目光冷淡的注視著白雪和威爾遜。
「我有辦法可以把這一次的傷亡降到最低,那些死去的人,同樣可以作為我們的戰士重回戰場。」
血蓮有些猶豫的蹙了蹙眉,站在她身邊的英皇就已經先一步開了口。
「活死人肉白骨,衛你現在的水平大概就和那些東方傳說里的神明一樣了。」
「我看,很快,這世界就會匍匐在我們腳下。」
「沒有人會不為永生而著迷的。」
「至於白雪,希望她在知道自己到底錯過了什麼寶貝之後,不會露出追悔莫及的神情。」
英皇對衛的信任,讓她已經開始著人幫忙搬動屍體了。
血蓮雖然有些猶豫,卻並沒有阻止。
她捫心自問,最開始被衛所吸引的,不就是因為他有這樣的能力嗎?
可是現在為什麼,有這樣的機會能做到一切的時候,她反而會有些忐忑不安呢?
……
霧蒙蒙的林中小屋。
燃燒著的篝火,溫暖又熱烈。
「現在,要賭嗎?」
優雅嫵媚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的女人,站在光影交錯的地帶,擺弄著自己的水晶球和書本。
「賭什麼?」
這些天,謝道言已經和她陸陸續續的開了好幾次賭盤,無一例外都以他自己失敗告終。
他這會兒正把玩著自己手裡的三枚銅錢,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一片霧氣的森林。
「我難道還有你感興趣的賭注?」
「當然。」
「這一場賭局就以白雪來做賭吧!」
「賭她能不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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