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和天罰的雷電一起砸出來的,巨大的坑洞裡面 ,瀰漫著雷電焦糊的味道。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光線也微弱的很,基本上不太能看得清深深的地下到底有著什麼東西,但是這些對於謝道言而言並不是什麼阻礙。
他那雙眼睛即便在黑暗中也擁有能夠看清事物的能力,他輕輕鬆鬆地往下走著。
穩穩噹噹的無形的氣流,仿佛在他的腳底下生成了無形的階梯。
不知從何處而起的風吹過他的衣角,為他此時的閒適,更增添一份氣度,恍若從天而降的天人雍容華貴,淡定從容。
很快他就遇到了之前那位龍衛首領都犯難的雷層。
藍紫色的雷電還在不斷的轟鳴著,他們缺失了懲罰的對象,如同一群沒有目標的蒼蠅。
謝道言靜靜的懸浮在藍紫色的雷層上懸浮了很久,那雙幽深的黑眸就靜靜的盯著雷層手指不斷的掐算著。
良久,他的嘴角溢出一絲冷笑。
「天不予生,那我便只能逆天而行。」
「我們武者已經一退而退,好不容易選擇一線生機,也被如此打壓,實在是欺人太甚。」
他振袖一揮,一股無形的青光,便落在那雷層之上。
淡淡的青光溶入男子的雷霆之後,仿佛一滴水滾入了沸騰的油里。
那一層藍紫色的屏障開始發出轟隆轟隆的響聲,就連站在島嶼上的人都能夠些微的察覺到地面的震盪。
「怎麼了?是底下的雷層出了什麼問題嗎?」
林衛一下子撲到了坑的邊緣,趴在地面上想要往下看去,卻被眼疾手快的謝蒹葭,提著衣領拽了起來。
「幹什麼呢?別那麼激動,二叔已經下去了,不會有問題的。」
「要是被二叔看到教了你這麼久,還學不會喜怒不形於色,他肯定要罰你!」
林衛委屈的扁了扁嘴,但是想到老師的一貫行徑,還是選擇聽從謝蒹葭的建議站在一邊。
白樾被結結實實地捆著扔在一邊的時候,就已經閉上了眼睛在閉目養神。
倒是一邊跟著謝道言他們一起來的,那些謝家年輕的子弟們 ,對著這位大名鼎鼎的龍島的掌權者十分好奇,圍在他的身邊,左瞧瞧右瞧瞧,不捨得離開。
「原來這就是龍島的人嗎?和我們看起來也沒什麼不同嘛!」
「拜託你睜開你自己的眼睛好嗎?沒看到他們身上的鱗片嗎?聽說龍島的人都自詡有龍族血脈。」
「也不知道他們所說的龍族血脈,是咱們龍夏的龍還是西方的爬蟲。」
「這鱗片看起來倒是挺漂亮的,有模有樣的,不過和我印象里的圖騰一點相干的地方都沒有,大概是類似於蜥蜴科的爬蟲吧。」
兩個年輕的少年正蹲在白樾身邊,笑嘻嘻地討論著他們身上的血脈到底是屬於哪一支。
「哎,好不容易也能出來一次,能看到這位傳說中的龍島的陛下也不枉此行了。」
「對了,我聽說前段時間咱們蒹葭師妹去了教廷,不知道他們的人又有什麼不一樣。」
「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精神控制你不知道嗎?就是他們弄出來的,你要是真遇到了,還是小心一點吧,別著了道了!」
兩個人正說著,一陣清風從他們身邊滑過暖融融的,他們根本沒有在意。
坐在他們身邊的白樾,眼皮微微的顫動著,然後在這兩個少年不注意的時候,睜開眼睛往旁邊掃了一眼。
不遠處,謝蒹葭帶著林衛,抱著林嬅,往更深的地方走了幾步,幾個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開了。
簌~
一隻金色的長箭劃破了空氣,飛快地射了過來。
謝蒹葭有驚無險的帶著人躲過之後,看見了那源頭的方向。
剛剛在地面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閒話的少年們,也跟著一起站了起來。
場面一時間變得格外肅靜。
「各位,我只是想來帶走這位白先生,無意和幾位交戰,還請幾位給我行個方便吧。」
一個渾身上下包裹在濃濃的白袍之中的人,從樹影之中走了出來。
這個突兀的,從叢林中走出來的人,渾身上下像籠罩著一層柔和的光波,讓每一個看到的他的人都提不起警惕的心思,但謝蒹葭在見到這個人的第一時間就如臨大敵。
「教廷的人!」
「是這樣的沒錯,但是我對機會沒有惡意,只是受人所託,要來帶走這位白先生。」
那人的臉緊緊的被包裹著,只露出一雙淺藍色,如同汪洋一般的眼睛。
那雙眼睛柔和靜謐,實在是讓人生不起惡感。
謝蒹葭確對教廷的偽善的這一套一清二楚,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
「如果你對我們沒有惡意,就不是先出手再走出來,而是應該先走出來和我們商談。」
「你們教廷的人總是喜歡把話說的格外漂亮,但是做出來的事卻讓人噁心的受不了!」
「我看你估計早就已經在這了吧,至少在我二叔來的時候,你就已經在這,只是當時不好,從我二叔手裡搶人,才想要柿子,挑軟的捏,挑中了我們!」
謝蒹葭抱著林嬅,儘量讓自己和那白袍的人拉開距離。
「我和二叔之間可是有著特殊的傳訊方式,你信不信到時候他馬上就回來了!」
謝蒹葭抬著臉,一臉傲氣的威脅著。
誠然,她知道二叔那算卦的技術時靈時不靈,但是沒有人會否認謝道言是目前謝家天賦最卓越的武者,也是實力深不可測的人。
這些人可以不把謝蒹葭他們放在眼裡,但是謝道言確不行。
這是武者世界的巔峰戰力,容不得這些人不慎重對待。
「謝姑娘別和我開玩笑了,我對您確實沒有惡意,否則您現在就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了!」
「剛剛的動靜想必你自己也察覺到了,謝先生確實天賦卓絕,但是應付底下的那片雷雲,估計也要一段時間,不如你,我二人各退一步,只要您把白先生交給我,我就此離開不再糾纏。」
白袍的人往前走了一步,謝蒹葭抱著自己懷裡的姑娘後退一步。
她清楚眼前這個人說的都是實話,也明白這個人就是瞅准這個時間過來的。
她有著自己的嘴唇看著躺在一邊的白樾,自知現在是沒有辦法繼續把他們留下來了。
只能鬆口放人。
「可以。」
「但是你必須得以自己的武者身份起誓,如果違背誓言,那麼你一生修為禁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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