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龍島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白樾看著謝道言,言語之中的怒氣,已然是撕開了兩方原有的體面。
「謝家的人出現在這裡,是明擺著要保下林明嗎?」
白樾步步緊逼,謝道言不慌不忙的說。
「可以這麼理解。」
「不過我更喜歡你把它理解成,謝家人對每一個龍夏國民的維護。」
「是否是這麼多年龍夏的勢力銷聲匿跡,讓你們已經忘了,當初是怎麼狼狽的逃出這裡的?」
林明還是第一次看到謝道言冷下臉。
「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來到這裡,現在沒有從合法的途徑獲得准入之前,滾出我們龍夏的領土。」
白樾不甘心自己來這一趟,什麼都沒撈著,給身邊的龍衛使了一個眼色。
龍衛眼疾手快的打了一聲呼哨,空蕩蕩的房間裡不多片刻便多了很多人。
很顯然這是白樾,覺得軟的不行,準備來硬的。
「看來你是下定決心想要挑釁我們了。」
謝道言清冷的眉目緩緩一抬,手腕一抖,一隻宛如冰雪雕成的玉笛,從他的袖口中滑落。
只見他單手一轉一擰一把清光四溢的劍刃,便鑽出了玉笛。
這居然是一把劍!
那劍身如秋水般明麗柔和,一下子就抓住了林明的眼球。
大戰一觸即發。
門外也響起了聲音。
熱武器的摩擦聲,很容易被房間裡幾個耳聰目明的人捕捉。
白樾第一時間望向林明。
林明捂著自己還在淌血的傷口,眼神鋒芒畢露。
「咳咳!」
「您這麼沒禮貌,應該不會介意我的回擊吧?」
「咳咳咳,我知道武者比普通人要強大無數倍,那麼面對現代的科技呢?我很好奇,古老的武者與最新的科技碰撞會產生什麼樣的火花?」
林明早在自己出發前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魔都可是他的地盤啊,他又怎麼可能會束手就擒,況且他的本性也並不像他表面偽裝出來的那樣和善。
能與虎豹為伍的必然是豺狼。
為了這一次的圍捕,也為了驗證他心中的想法,他提前聯繫了綜合科研基地的皮爾院長,從他的手裡,掏出了珍藏許久的機甲守衛。
那些被隱藏了許久的鋼鐵巨人被秘密拆分,然後以獨特的方式運到了他所在的地方。
配備的那些科研人員,會在得到他消息的第一時間,派出這些鋼鐵護衛,來接應他。
林明看了眼謝道言,畢恭畢敬地彎腰鞠了一躬。
「麻煩謝先生先幫我攔一攔,我把么妹送回去去去就回。」
謝道言衝著他點點頭和善的笑了笑。
「小事兒你去吧,別把小孩子給嚇著了。」
林明一身是血的,抱著坐在自己懷裡乖乖巧巧的么妹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空蕩蕩的,方圓數百里之內,已經被特殊人員進行了疏散和疏通,現在這裡除了房間裡的那些人和外面冰冷的機甲巨人之外,別無他物。
在魔都,林明是當之無愧的王者,他想要做到的事情從來沒有完成不了的。
之所以會疏散,第一是為了防止武者的出現給普通人帶來恐慌,第二則是避免普通人受到傷害。
現在看來,他未雨綢繆之前的計劃完全是合理的,接下來的大戰在所難免,如果不提前疏散,那麼對於整個魔都甚至普通人的世界來說,將是一場顛覆世界觀的衝擊。
林明是絕對不會讓普通人產生恐慌的情緒,給那些蠢蠢欲動的武者可乘之機的。
武者固然厲害,可是他不會忽視普通人的力量。
「咳咳咳!」
五臟六腑的傷口在一輪又一輪的修復中慢慢癒合,可這癒合帶來的傷痛讓他忍不住咳了出來。
么妹擔憂的摟著爸爸的脖子,強忍著不讓自己掉下眼淚。
「寶貝,你先跟著叔叔回去,去找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還有媽媽他們。」
「爸爸來的時候,把他們安排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等爸爸解決這裡的事情之後就回去找你們。」
鋼鐵巨人中間升騰著看起來有些渺小的直升機。
林明把么妹遞給,坐在直升機裡面甲一,並認真的叮囑他。
「好好照顧妹妹,一定要把他安全的送到。」
「主上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小主人的,不惜自己的性命。」
直升機飛起來了,他在一大群冰冷的鋼鐵堡壘之中,顯得是那麼渺小,林明輕輕一躍站在了鋼鐵巨人的肩頭,看著那越飛越遠的直升機,口裡吐出一口血。
鮮紅的血液濺落在機甲的表層,為這冷冰冰的鋼鐵巨人添了一絲灼熱的色彩,卻讓他看起來更加的猙獰和血腥了。
直到那直升飛機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林明才轉頭看向最中間的屋子,他點開自己的手錶終端和控制機甲的終端聯繫在一起。
「轟隆隆……」
沉睡的機甲徹底甦醒了。
他們肩頭身上裝備著十分強大的火力武器,在林明的操縱下,那些武器的槍口直直對準了中間的屋子。
只等待著終端上的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噴射出難以想像的火舌,焚毀目光所及的一切。
「謝先生,可以了!」
林明朗聲呼喚還在房間裡面的謝道言。
只見房間的門轟的一聲,被一股氣浪沖開。
一抹翩若游龍角落驚鴻的身影,瀟灑的從房間裡躍出,他像是世間最輕盈的一道風,飄飄的落在了其中一架機甲的頭頂。
「哼哼,林明,你這東西藏了多久了?怪不得那些人會視你為心腹大敵,要是繼續讓你這樣發展下去,未來我們這些人恐怕是真的沒有生存空間了!」
謝道言看著那冰冷的鋼鐵巨人嘖嘖稱奇,口中道出的似乎把林明歸到了另外一個陣營。
林明偏頭看他。
「那謝先生是怎麼想的,也會視我為心腹大敵嗎?」
「不會。」
謝道言輕輕地一抖手腕,他手上拎著的那把玉笛劍上沾染這個血珠,便紛紛被他抖落下來,真真如秋水一般,纖毫不染。
「謝家如果有心要爭,也不會避世那麼多年。」
謝道言抬頭望向湛藍的天空,露出一抹悵然又灑脫的笑。
「這個世界有它自己運行的規則,日升月落,滄海桑田,沒有什麼是永恆的。」
「謝家已經走過了屬於我們輝煌的時代,落寞是這個世界,也是時代的選擇,謝家的每一個人都甘於接受自己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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