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深處的會客廳。Google搜索
濃郁的金色和紅色交織著,整個大廳的莊嚴而沉重。
牆壁上浮雕的神像仿佛展翅欲飛,在神像下,血蓮正在接待她的客人。
「我還從來沒有想過,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白雪。」
坐在她對面的白雪,穿著一件藍色的衛衣,貼身的牛仔褲勾勒出她又直又長的腿。
「你知道我有什麼事嗎?沒什麼事啊,我要離開了。」
白雪微微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沒有給血蓮一個眼神。
血蓮看著白雪,看著她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穿衣風格,不動聲色地試探著。
「難道沒什麼事就不能找你嗎?怎麼最近突然換穿衣風格了?你以前似乎不是很喜歡這類衣服。」
白雪突然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淡淡的說。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血蓮上前一步攔在了她的面前,和那雙清澈的仿佛看不見底的眼睛對視著,她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
「我找你想和你聊一聊林明的事。」
「你也不需要隱瞞,我已經查到了,是你把他帶走的。」
血蓮說完之後仔細的觀察著白雪的反應,卻發現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神色的波動,就像是聽到了一個無關緊要的消息一樣。
「哦?那又怎麼樣啊。」
「你應該知道林明是誰!」
血蓮說道這個人,眼裡的憤怒如翻湧的岩漿一樣。
「是他,把衛經營了那麼久的魔天生物集團,險些毀掉,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心疼嗎?」
「他是我們的敵人,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樣的理由在庇護他,但是我想請你把他交出來。」
白雪慢慢的抬起眼,給了她一個正眼。
「我為什麼要把他交給你?我以為我救下林明,就已經能夠證明我的態度了。」
「對了,順便警告你一下,別對他動手,否則我們只會不死不休。」
「至於你,對不對那些普通人動手和我沒有關係,下次這種沒有意義的談話就不用叫我過來了。」
血蓮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白雪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他們曾經是並肩作戰的夥伴,不是嗎?
林明應該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白雪!」
血蓮完全抬高了自己的聲音,叫住了準備離開的白雪。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你想和整個武者世界為敵嗎?」
白雪挑眉,轉頭專注地盯著她。
「我不想和這個所謂的武者世界為敵,但是如果你們非要聯合起來對付他,那麼我也不是不可以。」
白雪直截了當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是一定會護著林明的。
血蓮礙於白雪身後的勢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教皇冕下,不用如此憂慮。」
大廳裡帶著兜帽的亞瑟突然走了進來,他摘下頭上的兜帽,露出了邪性而英俊的臉龐。
「龍島來信。」
「相信您看完之後,應該不會再為此而憂慮。」
亞瑟說著,從自己的衣袖裡雙手呈上一封,燙金畫著神龍紋身的信件。
血蓮從他的手中接過,拆開信件之後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越往下看她的臉色果然有緩解。
「很好。」
看完信件之後,他把那封信摺疊放在自己的衣袖裡,然後看著白雪離開的方向,緩緩露出一個帶著血腥味和敵意的微笑。
「這大概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的一個消息了。」
血蓮看向亞瑟,紆尊降貴的伸出手,輕輕的在他的腦袋上虛扶了一下。
「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那麼接下來對接的工作就將給你去辦,希望你不會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亞瑟慢慢的,單膝跪地抬著頭,目光灼灼地盯著一身紅袍,氣度無雙的血蓮,聲音低啞的說。
「我的榮幸。」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消息,相信您聽了應該也會很高興,我們在教廷內發現了林明的蹤跡。」
「哦?」
血蓮感興趣的睜大了眼睛,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我們在追捕那隻竊聽了我們消息的小老鼠的時候,發現她躲在了一位貴客的房間,搜查這位貴客房間的時候,我們確定了,主人就是林明。」
血蓮眼神閃爍著淡淡的看著亞瑟。
「你確定你說的都是對的嗎?」
「從無錯處,雖然他看起來和之前呈現出來的視頻上有些細微的區別,但是我確定那就是他。」
亞瑟說著深深的低下自己的頭,做出懺悔的模樣。
「可惜,手下實力不濟,讓他跑了出去。」
「不過,米加勒大人抓到了那隻荒不擇路,跑進他地盤的小老鼠,我想林明應該不會,丟下那隻小老鼠自己一個人逃跑。」
「他應該還在教廷里。」
聽完了亞瑟的陳述之後,血蓮淡淡的笑了笑。
輕輕的微笑,在她的臉上閃爍著恍若神性般的光輝。
「既然如此,那就拋出誘餌,讓他主動地從黑暗裡走出來。」
「這件事情也交給你去辦,我會讓米迦勒在一旁協助你。」
在得到允許的情況下,亞瑟站直了身子微微彎腰,右手貼在自己的左胸前微微行了一禮。
「遵命,我的冕下。」
「我一定會把膽敢觸及教廷威嚴的罪徒,帶到您的面前。」
「去吧。」
……
穿著衛衣牛仔褲的白雪,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裡,突然招了招手。
那些也隱藏在小院周圍的,穿著黑色衣服的侍衛們,紛紛站到了他的面前,站成一排。
「殿下。」
「我離開的時候,林明是不是來找過我?」
白雪淡淡的說著,雖然這是一個問句,但是她說話的語氣卻並不是如此,好像已經篤定這一個事實。
穿著黑衣的侍衛們眼神交流著不敢說話。
實際上他們並不想把這個消息告訴白雪。
他們龍島最尊貴最神秘的公主殿下,已經為那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林明,做出太多讓他們大跌眼鏡的舉動了。
「我再問你們問題。」
白雪又說了一句,隨之而來的是院子裡突然降臨的恐怖的威壓。
穿著黑衣的侍衛,一個個的扛不住那威壓,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上,他們的膝蓋狠狠的插進了堅硬的泥土裡,崩裂出一個又一個深深的坑洞。
「是的,殿下。」
有人扛不住,咬著牙說了出來,落在他身上的威壓一輕,然後他整個人被白雪隨手一招直接掐在了手上。
「那你告訴我,他現在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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