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感覺自己等了又等,等了很長時間了,都沒有任何的動靜,不由得著急了。
再加上雲綰那個賤人在她面前說的話,讓她下意識的不自信了,害怕了。
害怕白書劍真的會丟下自己不管。
如今白書劍就是她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是她的天她的靠山,她絕不能失去他!
最後,她實在等不住也沉不住氣了,強烈要求要給家屬打電話。
按理來說是不允許的,警方那邊也可以完全不搭理她。
不過雲小姐交代過,可以讓她打電話,因為知道她要打給誰。
所以警局這邊便給了她打電話的機會。
只是打了一遍又一遍,白書劍都沒有接聽。
打給他的秘書,說明了她的身份,那個男人竟然都沒有立馬回復。
這樣的的態度,讓沈知意的心涼了一大半。
可還是存有一絲期望。
直到雲綰的一名屬下,將一些資料拿給她看,她才徹底恍然大悟。
那些資料全是這些年,白書劍在外面應酬搞的女人。
空姐,明星,模特甚至是網紅等等,各種各樣不同的類型。
可想而知玩的到底有多花了。
「怎麼會這樣……不會的,書劍肯定是被污衊的!」
一直覺得白書劍只愛她一個人的沈知意,看著這些高清攝像頭拍的照片……甚至是視頻。
看著最心愛最依賴的男人,摟著不同的女人出入不同的酒店。
雖然她嘴巴上不承認,可心裡早就心如死灰了。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一心一意付出為其付出的男人,一直想著總有一天當上白少奶奶,想著坐上雲綰的總裁位置。
到頭來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內心悲涼和後悔交替。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是打死都不會這麼底氣十足,並且膽大妄為的和雲綰作對的。
如今說什麼都遲了。
……
「綰綰,你看看你看看啊,我這張靠臉吃飯的小臉蛋,都被你的男人揍成什麼樣子了!」
在一家法式餐廳里,盛澤倫指著自己那張白白嫩嫩的臉,差點都要哭崩長城的樣子了。
雲綰看著他那張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臉,一臉的狐疑。
這到底什麼跟什麼啊?
「你這臉比小嬰兒還嫩著呢,我倒是那天看到卓霆的臉淤青了一塊。」
雲綰實話實說。
那臭男人在那天晚上還委委屈屈的,一直說自己的臉要毀容了,作為一名總裁沒臉見人了,要她負責。
「靠!果然顧狗就是故意的!難怪那天他故意被我往臉揍了一拳,原來就是為了博同情!」
那個可惡的心心機boy!
「怎麼會?」雲綰一臉不可置信,「他不可能故意被打的。」
顧卓霆是個什麼人?
那樣驕傲的人,怎麼可能為了想讓她心疼一下下,多關注他一下下就故意被打?
怎麼想怎麼不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了!那個死男人這麼厲害,那天把我揍成廢柴了,又怎麼可能被我輕易打了一拳?」
盛澤倫要氣吐血了,果然顧狗就是老奸巨猾,連綰綰都不相信他了。
「行吧,我知道了,那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啊。」
雲綰心裡還是不太相信,但是這個傢伙恨不得要切腹自證的樣子,讓她不得不安撫一番。
「綰綰,我怎麼覺得你有點敷衍哎,你……」
「澤倫哥哥!」
還沒等盛澤倫把話說完,就感覺天空一陣巨響,一把讓他發自靈魂的恐懼聲音傳來。
「哇靠!」他像見了鬼似的本能挪椅子往後靠了靠,「為什麼你會在這?!」
就在他和雲綰聊的火燎火熱的時候,就看見了顧欣兒帶著宋珊來到了跟前。
「我怎麼不能在這?」顧欣兒眼眶微紅,狠狠瞪了一旁的雲綰,「你怎麼可以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單獨吃飯?!」
「我怎麼不可以和她單獨吃飯?」盛澤倫反問。
「她可是我哥哥的老婆,我的嫂子,你怎麼一點兒也不避嫌?」
「她是顧狗嫂子,你的老婆……哦不,她是顧狗的老婆,你的嫂子又如何?她又不是賣身,不過就是嫁過去,難道不能有朋友?」
「可是,可是……」顧欣兒一時被問住了。
「欣兒,你別太生氣,也許雲小姐真的只是和盛少是朋友而已,不一定是偷偷背著卓霆偷偷約會呢。」
此時,一旁的宋珊看似好心提醒,實則卻像是故意刺激顧欣兒似的。
「呸,你一個心機女還挺懂華國語言博大精深的哈,別以為你一副爛好人的模樣,就真以為大家都像顧欣兒這麼蠢相信你說的。」
盛澤倫立馬懟了回去。
對於這種假惺惺的心機女,他可是一看一個準。
就只有顧欣兒眼瞎。
「盛少,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宋珊立馬就被他直截了當的話,說得有點掛不住臉了。
「你什麼你,你自己天天肖想著要當顧狗的老婆,想當顧少奶奶就是合情合理,人家想和異性朋友吃個飯就是犯法?」
「你這個心機女,就許你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怎麼,你還委屈上了?我說錯你了?啊?」
盛澤倫可是個大嗓門,這麼一扯嗓子,周圍的人都看過來,更是偷偷捂著嘴竊竊私語。
宋珊更是被他說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雲綰「啪啪啪」的鼓起了掌聲來。
她突然覺得盛澤倫這個臭小子太帥了,簡直可以封神了。
鑑別綠茶的上神!
以前她怎麼就不知道,這傢伙懟天懟地厲害,原來懟心機女更是戰鬥機耶!
「盛澤倫,你這一刻簡直帥極了。」雲綰向他舉起了大拇指。
她突然想搞個錦旗掛他身上了。
「雲綰!你這個臭女人,你公然誇別的男人帥,我要告訴哥哥,讓他知道你是多麼的浪!」
「喂喂喂,顧欣兒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腦子也生鏽了?你讀那麼多年的重點大學都餵了狗嗎?這都看不出孰好孰壞嗎?」
盛澤倫痛心疾首,捶手頓足的。
本來他每次見到這臭丫頭,都跟老鼠見到貓似的。
這次他算是雄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