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羊脂玉成色極好,楚夫人可真大方,妹妹可真有福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顧拂雲淡淡一笑,遇上楚夫人這樣的婆母,當然是她的福氣了。
「妹妹,你說你臉上的痘痘是找回春堂的李大夫治好的嗎?」朱薇問。
顧拂雲點頭,說:「其實,李大夫治痘痘的法子也簡單,就是先把長出來的痘痘給擠了,再搽上鹽水,外用祛痘的膏藥,內服清熱解毒湯藥,不過七日功夫,保證消痘。」
朱薇雙眼發亮:「這麼簡單呀?」
在朱薇的牽線下,顧拂雲與大白鵝建立了主僕感情,大白鵝大概已經接受了主人把它送人的事,並未有低落的情緒,反而鬥志昂揚地沖顧拂雲叫了一聲。
顧拂雲忍著恐懼的心理,輕輕撫摸著大白的脖勁,見它沒有反抗,又輕輕扶摸它的翅膀。
「大白脾氣雖然不怎麼好,但可聽我的話了。知道你是我的妹子,它以後也會聽你的話,並忠於你的。妹妹放心好了,今晚就讓它守在你屋子裡,只要你一直住在大拂寺,住在這間客院,保證給你驚喜。」
顧拂雲心中一動,又看了掛在帳子裡的荷包。
蛇怕鵝她是知道的。
如果楚夫人真的讓人放蛇進來,有大白在,豈不高枕無憂?
朱薇又拉拉雜雜說了大白的一系烈脾性習慣,顧拂雲聽得直點頭,鵝是家禽界的泥石流,戰鬥力爆表,警戒性強,領地意識強,並且沒有任何種族歧視,對待任何生物,就一個字:干!
以前農村人家養鵝都是當狗用的。
朱薇喝了兩大口茶水,這才意猶未盡地問顧拂云:「妹妹,你比我有學問,你給大白重新取個名字唄?」
顧拂雲說:「就叫大白不好嗎?」
朱薇說:「妹妹還是取一個吧,我取的大白,大家都笑話死我了,說太俗氣了。妹妹一定要給它娶個威風凜凜的名字。」
大白忽然撲著翅膀叫了幾聲,還衝著顧拂雲拍了拍翅膀。
朱薇就笑了:「看吧,大白對自己的名字也很不滿呢。」
顧拂雲無語了半天,訕訕地說:「既然要威風,那就叫白將軍吧。」
「白將軍?果然好名字,既有氣勢,還威風。妹妹果然好學問。」朱薇豎起大拇指。
有丫鬟敲了房門,是朱薇的丫鬟:「姑娘,公子差奴婢來問姑娘,時辰不早了,該啟程回府了。不然天黑了路不好走。」
朱薇看了外頭的天色,果然天陰已暗了下來,便說:「是該走了。不然天黑月風高,又有人趁著夜色對我哥蓋布袋暴打,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蓋、布、袋、暴、打?
顧拂雲仿佛聽天書般,雙眼冒著金星。
朱薇說:「唉,你有所不知。武安侯六公子,與我哥那可是死對頭呢,總是對我哥抽冷子下黑手。不得不防。」
武安侯六公子?
顧拂雲還是聽說過其名聲的,簡直是京城最有名的紈絝子弟,溜街逗狗,吃喝嫖賭,你認為人家一天到晚帶著家丁到處耀武揚威嗎?
錯!
人家可是赤手空拳打出來的紈絝江山呢。
鬥狗,鬥雞,斗蟈蟈……至今無敗績,把其他有名的紈絝子給斗得差點連褲子都輸子。
比拳頭,也鮮有人是他的對手,人家武功高強啊。
比騎射,就是正兒經八的大內高手,也鮮能占到便宜。
唯一能夠勝過人家的,也就是文采。
但人家一個堂堂紈絝子,要文采來做什麼?直接武力解決不就好了嗎?
想像朱乾弱不經風的模樣,顧拂雲很難想像,朱乾未來的日子將是如何的悽慘。
眼見顧拂雲臉上生出的同情之心,朱薇擺擺手說:「妹妹這是擔心我哥嗎?放心吧,我哥也很厲害的。」
朱乾一個文弱書生,怎麼能斗得過那種紈絝呢?
很快,顧拂雲就被打臉了。
朱乾正坐在院子裡的榕樹下休閒地喝著茶水。
清風徐徐茶香入鼻,夕陽金光燦爛似火。逆陽下的朱乾,身上仿佛渡了層金光。
以顧拂雲的角度,只瞧到朱乾英俊的側臉,修眉俊眼,俊朗斯文,翩躚如濁世佳公子。
顧拂雲微嘆,這要是投生在書香門弟之家,保證讓大部份女子瘋狂。
「哥,妹妹送了我羊脂玉的手鐲子。」朱薇走得急,在下台階時,腳下踏空,身子不由自主地撲向朱乾。
手中的羊脂玉就飛了出去。
在顧拂雲和一眾丫鬟的尖叫聲中,朱乾不慌不忙,把茶水喝下肚後,這才把茶盞放到石桌上,身子忽然凌空飛起,伸手接住了空中的羊脂玉,在半空中又一個挺背折腰,輕飄飄落了地,乾脆俐落,帥氣優雅。
「走路小心些。」朱乾把羊脂玉遞給朱薇,忍不住叮囑。
朱薇接過羊指玉鐲,笑道:「嗯嗯,以後我會小心了。哥,你看,這是妹妹送我的禮物呢。好看嗎?」
「好看。」朱乾沖顧拂雲笑了起來,抱拳道,「多謝妹妹。」
顧拂雲還震驚於朱乾剛才帥氣又俐落的動作,喃喃道:「兄長還是練家子。」
朱乾不好意思地道:「平時練著玩的,不過用來強身健體罷了。」
顧拂雲沒再說什麼。
朱薇對朱乾說:「哥哥,我把大白送給妹妹了。」
朱乾說:「你捨得?」
「是有些捨不得,不過哥哥說得對,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大白了。現在大白不叫大白了,妹妹給取了個威風的名字,叫白將軍,哥哥,白將軍是不是很威風?」
「嗯,是很威風。」
不知是不是顧拂雲的錯覺,她感覺朱家的小廝丫鬟包括朱乾,都對她投來感激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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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外
白將軍是不是很威風,霸氣側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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