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比賽,分明是一場鬧劇,魯菜的魅力豈是他們能懂的!」
眾多憤怒的彈幕充斥著整個直播間。
網友們的怒火仿佛要透過網絡將這不公的一切焚燒殆盡。
無數網友紛紛在網絡上表達自己的懷疑。
「這當中肯定有貓膩,哪有這麼巧的事,分數差距這麼大,難以令人信服!」
「是不是評委被收買了,不然怎麼會給出這麼離譜的分數?」
「這比賽流程有沒有問題?是不是有暗箱操作?」
只不過。
也有不少清醒的人站出來解釋。
「廚藝的奧妙就在於此,或許這參雞湯在某些方面確實有著超乎尋常的魅力,征服了所有評委。」
「美食的評判本就主觀,評委們可能在那道參雞湯中感受到了獨特的創意和精湛的技藝。」
「不能單純以我們對魯菜的偏愛來否定這個結果,要尊重評委的專業判斷。」
但這些解釋並未能平息網友們的懷疑,爭議的聲音仍在網絡上持續蔓延。
其實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都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明明食材是一樣的。
調味也是相同的。
甚至連烹飪的工具和步驟都毫無差別。
但是有的人做出來的菜就特別好吃,令人回味無窮。
而有的人做出來的卻讓人難以下咽,甚至可以說是難吃至極。
那麼差別到底在哪裡呢?
其實這正是廚藝的終極奧妙所在。
廚藝的精妙之處絕非僅僅停留在表面的食材和調料的組合上。
對於那些能夠烹製出美味佳肴的人來說,他們仿佛擁有一種神奇的魔力。
從食材的預處理開始,每一個細節都被他們精心雕琢。
洗菜時的輕柔動作,確保了食材的新鮮和完整。
切菜時,他們宛如藝術家,手中的刀具猶如畫筆,將食材切割得恰到好處,不僅形狀美觀,還為後續的烹飪創造了最佳的條件。
而在烹飪的過程中,他們對火候的掌控堪稱一絕。
無論是小火慢燉,還是大火爆炒,真正的高手都能準確地把握時機,讓食材在最合適的溫度下發生奇妙的變化。
調料的添加在他們手中也成為了一門藝術,每一種調料的加入都恰到好處,不多一分,不少一毫,完美地融合出層次豐富、令人陶醉的味道。
而那些廚藝不佳的人,在處理食材時可能就顯得有些粗糙和隨意。
洗菜不乾淨,切菜大小不一,烹飪時對火候的判斷不準確,不是把菜燒糊了,就是煮得半生不熟。
調料的使用也毫無章法,不是放多了鹹得發苦,就是放少了淡而無味。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那就是烹飪時的心態。
所以,儘管表面上看起來一切相同,但廚藝的終極奧妙就隱藏在這些細微而關鍵的差別之中。
它是技巧與情感的完美融合,是經驗與用心的共同結晶。
看似簡單的寒式參雞湯,贏了工序複雜的魯菜巔峰蔥燒海參,其實正是這個道理!
.................
與此同時。
這場跨國廚藝挑戰賽,已經進入了最後的尾聲。
擂台之上。
木奉廚神鄭載熙斜睨了一眼失魂落魄、精氣神全無的魯菜傳奇程緯遠,陰陽道:
「早就聽聞華國八大菜系名聲赫赫,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說完,這位異國廚神還極其輕描淡寫地搖搖頭,那副目中無人的姿態令人心生憤懣。
話音剛落。
程緯遠聽到這番刺耳之語,緊盯著鄭載熙那副輕慢囂張的做派,雙目剎那間變得通紅充血,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口。
無盡的悔恨和不可置信如同洶湧的潮水般,瘋狂地在他的心頭激盪。
程緯遠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輸,而且輸得如此徹底,如此狼狽。
他原本懷著滿腔的自信,堅信自己能夠憑藉精湛的廚藝捍衛魯菜的榮耀,延續祖輩的輝煌。
之前輸掉第一局時,他還在心裡默默告訴自己,這只是一時的失誤,後面他一定能夠扭轉乾坤,讓眾人再次領略魯菜的魅力。
可殘酷的現實卻像一把無情的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他望著眼前那無法更改的結局,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崩塌。
他仿佛看到了祖輩們失望的眼神,聽到了他們沉重的嘆息。
那些曾經的期望、努力和付出,在這一刻都化為了泡影。
他覺得自己成了華國廚藝界的罪人,是魯菜傳承的失敗者。
這種自責和愧疚像無數隻蟲子,不停地啃噬著他的內心。
一時之間。
悲憤和怒火在他心中瘋狂交織、熊熊燃燒。
猛火攻心之下,程緯遠再也無法承受這巨大的打擊,當場噴出一口鮮血。
那殷紅的鮮血灑落在廚藝對決的擂台上。
就像是一束凋零的紅花,悽美而又絕望,仿佛象徵著他此刻破碎的心和被無情碾碎的夢想。
.............
看著異國廚神鄭載熙那副目中無人、令人作嘔的可惡嘴臉。
現場無數魯菜粉絲瞬間怒了,那憤怒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怒不可遏!
「這木奉子太囂張了,簡直欺人太甚!」一位身材魁梧的大哥漲紅了臉,怒聲吼道。
「他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兒耀武揚威!」一個小伙子氣得直跺腳,破口大罵。
「不過是打敗了一個魯菜,就敢看不起我整個華夏八大菜系?」
「狗膽!」
「找死啊找死!」
「非我族類,當烹之!」
「猖狂!」
「真是太猖狂了!」
然而。
這怒火很快就被絕望的冰水所澆滅。
因為魯菜真的輸了。
而且並不是輸了一局。
是連輸兩局。
被二比零絕殺!
「怎麼會這樣?怎麼就輸了?」
一位年輕的魯菜粉絲聲音顫抖著,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深深的絕望。
「我們的魯菜,我們引以為傲的魯菜啊,怎麼會輸得這麼慘?」
一位老者雙手抱頭,痛苦地蹲了下去,老淚縱橫。
「這是一場噩夢,一定是一場噩夢!」一位中年婦女喃喃自語,眼神空洞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