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屬下發過來的數據後。
潘明勝和趙處長兩個人直接就呆愣當場了。
這數據？
尼瑪！
只見數據監管處發過來的信息里顯示：
【亮劍第一集收視率：4.16%】
什麼鬼？
潘明勝和趙處兩個人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統計錯誤了。
怎麼可能這麼高？
這才第一集啊！
竟然就破四收視率了？
潘明勝感覺臉皮有些發燙，剛才說的話還在耳邊迴蕩。
【你還當審批處的處長呢，這幾年抗戰劇什麼德行你不知道？能突破2%收視率的，都算得是難得的好劇了，百分之4這種收視率霸主的成績，絕無可能！！】
絕無可能的事。
變成了現實擺在眼前。
像是一個重重的巴掌的扇在了潘明勝的臉上。
作為實權部門的大司長，多年來養尊處優言出令行，還沒人讓他這麼丟臉呢。
尤其還是當著下屬的面，吹的牛逼，結果轉眼就被數據打料。
真是很沒面子啊。
一旁的趙處長不信邪，立刻將電話打到了單位。
此刻在電視管理司數據處值夜班的是一位科長，接到趙處電話根本不敢有所怠慢。
雖然趙處不是他們數據監管處的處長，可是人家可是和自己處室一把手同級別的領導。
不對。
準確說，趙處這個審批處一把手，要遠比數據監管處的一把手，權力大的多，兩人含權量和在司領導的心中地位，完全不一個量級的。
「趙處，我是小楊，您說。」數據處楊科長趕忙道。
「小楊啊，你們剛才傳給潘司的數據，是不是統計有誤了？」趙處問道。
「數據錯誤？您是說亮劍第一集的收視率？」
楊科長一愣，反應極快的道：「趙處，不可能錯的，我們數據科核實了好幾遍，剛開始統計出抗戰劇破4收視率，我們也很驚愕，覺得數據可能出錯了，可是連續核對兩遍後，都沒有發現任何錯誤！」
轟！
趙處長如遭雷擊！
數據不可能出錯，那也就是說那個小子的新劇真的破4了！
首播第一集收視率破4！
這踏馬可是年度收視率之王的底子啊。
很強！
一部抗戰劇，而且這年頭還是被人各種噴的抗戰劇。
怎麼收視率就這樣強了呢？
藍星的收視率核准很精確的，它可不是你點進去看一下就算一個收視率。
而是根據綜合停留時長，只有確實在看，才能算作有效收視率。
收視率高，只能證明這部劇真的挺吸引人的。
不然就現在智能時代觀眾的尿性，誰能給你停留這麼久？
「瑪德！」
趙處長心口憋的慌，臉色很難看，可在領導跟前也只能強忍著。
這種感覺比自己虧錢還難受啊。
憑啥啊，讓自己低頭道歉的毛頭小子，電視劇還這麼成功！
而且！
這部劇之前是卡在了電視管理司，具體事務就在他手裡。
如果這部劇收視率越高，那豈不是越證明他趙處有眼無珠？
這怎麼能不難受呢？
「潘司，這.........這我們的對賭協議，是不是要？」
趙處反應過來以後，發現自己上司臉色也不好看，一言不發。
潘明勝捏捏額頭，恢復了幾分精神：
「沒事，破4收視率還不算什麼，還有8.5分的要求，這個8.5分，他一個抗戰劇絕對達不到，絕無可能！」
「是是是，您說的對，抗戰劇口碑一般都不好。」
趙處連忙應道，同時也聽懂了潘司話里的意思。
就是不管如何，都不能讓它達到8.5分的口碑評分。
操作口碑不現實，這個在藍星有嚴格的監管，但是讓他黑評眾多，爭論眾多，評分自然就上不去了。
就這一點，願意給電視司當馬前卒的不知有多少。
難道還拿捏不了一個亮劍？
.......................
.......................
亮劍第一集播出後。
官方台很快就公布了第一集的收視率。
首播第一集直接破4的收視率，不但驚呆了潘明勝等人。
還驚呆了網絡上各路同行和網友。
有太多人眼紅眼熱，起了一些壞心思。
可是誰也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動作，亮劍口碑直接就爆了。
爆贊的爆！
網上關於《亮劍》的討論玩梗製造熱度，浪潮一潮接一潮的疊起。
「牛逼啊！」
「太牛逼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誇獎了，詞窮了。」
「這電視劇開局怎麼和我印象的抗戰神劇不一樣？」
「就是柱子太可惜了，這麼好的炮手。」
「王承柱啊王承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