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綿綿聽後,心中一陣冷笑,「吳秋菊,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他們的奶奶,可你為他們做過什麼?在他們最需要關愛和照顧的時候,你在哪裡?」
「現在看到他們有了出息,你就想過來分一杯羹,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你……」吳秋菊被白綿綿的話說得啞口無言,她支支吾吾地說:「我可是他們的親奶奶,他們當然要贍養我!」
「親奶奶?」白綿綿冷笑一聲,「親奶奶會在他們最需要的時候拋棄他們嗎?親奶奶會在他們成功後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嗎?」
「吳秋菊,你別忘了,雲譯和雲博是我一手養大的,他們的成長,與你無關!」
吳秋菊被白綿綿的話氣得臉色通紅,但她也知道自己理虧,無法反駁。
白端石和趙芸聽到外面的聲音,紛紛從屋裡走出來,看見吳秋菊還站在那裡,臉上帶著幾分不滿。
吳秋菊見他們出來,立刻走上前,想要在白端石和趙芸面前說白綿綿的壞話。
吳秋菊努力保持鎮定,說道:「白大哥、趙大姐,我有些話想跟你們說說,白綿綿最近的行為,我覺得有些不妥。」
趙芸疑惑地問:「秋菊,綿綿怎麼了?她一直以來都很懂事啊。」
吳秋菊搖了搖頭,說:「趙大姐,你可能不知道,白綿綿現在對我們姜家的人態度冷淡得很,好像我們跟她沒關係似的。」
「我們姜家的孩子中了榜,她就更囂張了,連我都敢頂撞。」
「難道我不是雲博和雲譯的奶奶了嗎?」
白端石皺了皺眉,說:「秋菊,你是知道綿綿的性格的,她不是那種會無緣無故對人冷淡的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吳秋菊連忙擺手,說:「白大哥,我怎麼會騙你們呢?我是真心為你們好,才來提醒你們的。」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其他人,看看白綿綿現在是什麼樣子。」
吳秋菊原本以為能在白端石和趙芸面前挑撥離間,讓他們對白綿綿產生不滿,但她的算盤打錯了。
白端石和趙芸不僅站在自己女兒這一邊,還從其他渠道得知了吳秋菊之前對白綿綿的不好。
當吳秋菊再次試圖說白綿綿的壞話時,白端石冷冷地打斷了她:「秋菊,我們和綿綿相處了幾十年,她的性格和為人我們都很清楚。」
「你那些話,我們不會相信的。」
趙芸也補充道:「我們聽說了你之前對綿綿的所作所為,作為長輩,你應該給她更多的關愛和支持,而不是處處針對她。」
吳秋菊被說得面紅耳赤,支支吾吾地辯解道:「我……我那是為了她好,怕她驕傲自滿。」
白端石輕蔑地看了她一眼。
吳秋菊見自己的挑撥沒有成功,反而被白端石直接戳破了她的意圖,她仍不死心,開始賣慘並繼續詆毀白綿綿。
吳秋菊眼眶微紅,聲音哽咽地說:「白大哥,趙大姐,你們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們好,白綿綿她真的變了,變得沒有良心了。」
「她怎麼能怎麼對我呢?她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們姜家的人?」
白端石聽到這裡,面色一沉,嚴肅地說:「秋菊,你口口聲聲說為了我們好,但你的所作所為,我們可都看在眼裡。」
「明明是你們一家先不仁不義在前,我們綿綿一直都是孝順懂事的,是你們處處針對她,還把她趕出了家門。」
趙芸在一旁也忍不住心疼地插話道:「綿綿是我的女兒,她的性格我最清楚。」
「她不會無緣無故地對人冷淡,更不會頂撞長輩。」
「反倒是你,秋菊,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們可都聽說了,你作為長輩,還處處針對兒媳婦。」
吳秋菊被說得啞口無言,她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也只會更加暴露自己的真面目。
白端石看著吳秋菊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我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們這麼做的話,我的女兒現在還在你們家做牛做馬,哪能夠有今天的好日子呢?現在看來,她的離開才是她人生中最好的選擇。」
吳秋菊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白端石的話抽了一記耳光。
吳秋菊被白端石的話氣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們真的是養了一個好女兒!」
姜春鳳見狀,趕緊上前打圓場,試圖緩和氣氛。
姜春鳳輕聲細語地對吳秋菊說:「娘,您別生氣了,白大哥他們也是護女心切。」
「我們姜家和白家一直都是親戚,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呢?」
姜山也附和道:「是啊,娘。」
「我們這次來是希望和白家好好溝通的,不是來吵架的,您看,我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
吳秋菊瞪了姜山一眼,不滿地嘟囔著:「談什麼談?有什麼好談的?那個白綿綿就是個白眼狼,忘恩負義的東西!」
姜山掩飾住內心的尷尬,轉向白綿綿說:「綿綿,我們這次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讓兩個孩子跟我們回姜家呢?」
「畢竟他們也是姜家的血脈,我們希望能夠給他們更好的成長環境。」
白綿綿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能,你們休想!雲譯和雲博是我的孩子,我會給他們最好的成長環境,不需要你們操心。」
姜雲譯和姜雲博也立刻站在了娘親這一邊,姜雲譯更是直言不諱地對吳秋菊說:「奶奶,你快走吧,我不會跟你離開的。」
「如果你硬要帶走我們,我就要報官了,說你們綁架!」
吳秋菊被這兩個孩子的話氣得火冒三丈,她指著姜雲譯和姜雲博罵道:「你們兩個小混蛋!跟著一個不是親娘的人生活,連自己的親爹都不要了!真是沒良心!」
姜雲譯和姜雲博毫不示弱地回擊道:「我們只知道誰對我們好,誰才是我們的親人!」
「你和你兒子從來都沒有關心過我們,憑什麼要我們跟你們走?」
吳秋菊被說得啞口無言,她意識到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已經沒有任何勝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