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彪被椅子砸中,他痛苦地尖叫起來,疼痛讓他暫時清醒了過來。
他憤怒地轉身,看到白綿綿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的女兒王招娣則站在白綿綿的身後,臉上寫滿了狠毒。
王彪怒火中燒,首先惡狠狠地罵白綿綿:「你這個臭婊子,居然敢打老子!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他邊說邊揮舞著拳頭,但由於醉酒和剛才的疼痛,他的動作顯得笨拙而無力。
接著,王彪轉向自己的女兒,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冷酷和無情。
他大聲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給我過來!我生了你,你就得聽我的!我現在需要錢還債,你就乖乖地跟我走,我把你賣了還錢!」
王招娣被父親的話嚇得渾身發抖,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王彪,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她試圖反抗,但王彪的力氣遠勝於她,他一把抓住王招娣的手臂,準備將她拖走。
白綿綿憤怒地擋在王招娣面前,大聲說道:「王彪,你放開她!她是你的女兒,不是你的私有財產!你無權決定她的命運!」
王彪被白綿綿的話激怒了,他揮舞著拳頭向白綿綿衝去。
面對眼前的場景,白綿綿的心情沉重而憤怒,她看著張巧梅臉上的傷痕,心中充滿了對王彪的憎恨。
她決定要保護張巧梅和王招娣,不讓她們再受到任何傷害。
張巧梅看出了白綿綿的決心,她拉著白綿綿的手,懇求道:「綿綿,你把招娣帶走吧,不用管我…我……我已經習慣了。」
但白綿綿堅定地搖了搖頭,表示她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
白綿綿轉向王招娣,輕聲問道:「招娣,廚房在哪裡?」王招娣顫抖著伸手指向廚房的方向。
白綿綿得到位置後,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很快她手裡就握著一把鋒利的菜刀。
當她再次出現在王彪面前時,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氣,白綿綿舉起菜刀,放狠話道:「王彪,你再敢動手打她們試試?我手裡的這把菜刀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只要敢動手,我讓你這輩子碰不了酒!」
王彪看著白綿綿手中的菜刀,第一次碰到了像她這樣的硬茬,他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熄滅,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面對王彪的惡行和無理取鬧,白綿綿毫不畏懼地站出來指責他。
她憤怒地罵道:「王彪,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你是個窩囊廢,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妻子和女兒身上,真是無恥至極!」
「你不僅酗酒成性,連最基本的男人擔當都沒有!」
白綿綿接著嘲諷道:「你一直想要個兒子,但生不出來的原因根本不在張巧梅身上,而是你自己有問題!你這樣的人,老天爺這輩子都不會讓你如願以償!」
「你就是個窩囊廢!連路邊的乞丐都比你強!至少別人還能乞討,你會什麼?窩囊廢!」
王彪被白綿綿的話刺激得受不了了,他憤怒地等著她,想要教訓白綿綿。
「你再說一個試試看!你這個臭婊子!」
看到王彪想要傷害白綿綿,白綿綿的兩個孩子姜雲譯和姜雲博,立刻展現出了對母親的保護欲。
他們毫不猶豫地擋在白綿綿身前,放狠話對王彪說:「你敢動我們的娘試試看!」他們的聲音雖小,但充滿了勇氣。
王彪看著這兩個孩子,絲毫不以為意,甚至帶著幾分嘲諷地笑道:「就你們兩個小屁孩,還想攔我?」
白綿綿見狀,心中既感動又擔憂,她迅速將兩個孩子拉到身後,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他們。
面對醉酒的王彪,她必須更加小心和果斷。
白綿綿緊緊握著菜刀,眼神堅定而冷酷,不斷假裝揮舞著防身,她趁著王彪不注意時,猛地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胸口。
由於王彪喝了酒,身體處於漂浮狀態,這一腳直接將他踹倒在了地上。
王彪被踹倒後,酒意似乎醒了些,他憤怒地想要爬起來繼續攻擊,但白綿綿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她揮舞著菜刀,警告他不要再靠近。
當卞邱趕到時,現場已經是一片混亂,他看到了白綿綿一腳將王彪踹倒在地的瞬間,還沒來得及驚訝,王彪就掙扎著拿起空的酒壺,憤怒地想要砸向白綿綿。
「你這個賤女人!你不得好死!」
卞邱迅速行動,他毫不猶豫地衝上前,緊緊抱住了白綿綿,將她護在身後。
儘管酒壺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後背上,但他卻毫無怨言,只是緊緊地保護著白綿綿。
「你沒事吧?」卞邱關切地詢問白綿綿,眼中滿是擔憂。
白綿綿搖了搖頭,說:「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卞邱沒有回答,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王彪身上,他冷靜地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迅速撒向王彪。
這是軟骨散,能讓人的四肢暫時無力,失去反抗能力。
王彪被藥粉撒中後,立刻感到四肢無力,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卞邱趁機上前,利落地將王彪綁了起來。
儘管被綁得結結實實,但王彪仍然罵罵咧咧,不斷咒罵著白綿綿和卞邱,卞邱卻不為所動,他冷冷地看著王彪,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面對王彪的挑釁和辱罵,白綿綿終於忍無可忍,她憤怒地警告王彪:「你這個狗東西,你再罵一句試試看,我割爛你的舌頭!」說著,她找到一塊臭抹布,狠狠地塞進了王彪的嘴裡,讓他無法再發出聲音。
處理完王彪後,白綿綿轉向張巧梅,關切地詢問她事情為何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為何無法與王彪和離。
張巧梅嘆了口氣,開始解釋其中的緣由。
原來,王彪平時在外面花天酒地,結交了一些狐朋狗友,其中兩人更是在當地的縣衙當差,王彪為了讓他們幫助自己,不惜給予一些好處。
這兩個狐朋狗友在收到王彪的好處後,便開始在縣令面前顛倒黑白,把整件事情的所有錯誤都推到了張巧梅的身上,而王彪則被刻畫成了一個無辜受害者的形象。
即便是張巧梅提出了和離的請求,縣令也被這兩個狐朋狗友的話所影響,沒有同意她的請求。
張巧梅感到無奈和絕望,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才能擺脫這段不幸的婚姻,更不知道該怎麼照顧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