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怒的書房內,這對父子正面對著面坐在大書桌的兩邊,氣氛有些沉凝。
「宇兒,做大事者當斷則斷,切不可拖泥帶水,否則將會帶來滅頂之災。」西門怒盯著愛子,語氣中夾帶了一絲怒氣。
「輕霧飄雪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能傷害她們。」龍一絲毫不讓地與西門怒對視著,話語鏗鏘有力,顯示著他無比的決心。
西門怒放於桌下的手輕輕顫,良久才拖開椅子站起,背對著他看著牆壁上的祖先的畫像,緩緩道:「宇兒,你並不是一個人,你負擔的是整個西門家族的興亡,西門家族多少年來的心血啊,絕不能因你一念之仁而毀於一旦。」
龍一也跟著站了起來,看著西門火那幾乎斑白的雙鬢,心頭有些酸,但讓他了結輕霧飄雪的性命卻絕對做不到。
「為父與龍戰鬥了這麼多年,他雖非一代明主,卻絕對是成精了的人物,按這種種跡象來看,這是針對我西門家族的一個局,那兩個丫頭或許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但無論如何,為了西門家族的末來,她們不能留。」西門怒緊著說道。
龍一知道西門怒說得沒錯,如果這真的是一個局中局,那麼關鍵還是在於輕霧飄雪兩個丫頭的身上。龍一當時的一個假設便是輕霧飄雪兩個丫頭已經背叛了他,但後面自兩女醒來後卻現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她們的感情那麼真摯,絕非演戲,而且身體各個部位沒有任何異狀。那麼問題到底出現在哪呢?
「父親,給孩兒一點時間,孩兒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的,相信解決的辦法並不止這一種。」龍一輕嘆一說說道。
「給你五天地時間。如今離傲月帝國覆滅已不遠了,龍戰一定會在近期內動手。」西門火沉聲說道。
五天?龍一呼出一口氣,轉身離開了西門怒的書房。
……
是夜,一道鬼魅的身影幾個起落間已降落在了麗人的坊地後院。
「這騷蹄子又跑哪去了?」龍一推開木含煙閨房的門,卻現里關空無一人,不由喃喃自語道。
走到院子裡,龍一左右四顧,突然手指一曲,一道指勁彈向角落的陰暗處。
只聽叭嗒一聲,白光閃過。龍一的面前已立著一隻憤火盯著他的白鶴。
「呵呵,白羽,快快通知你的主人。說她的相好來了。」龍一不顧白鶴的憤火彈了彈它的小腦袋笑道。
白羽幾聲輕輕的鶴鳴,顯然對龍一極度不滿。
而正在這時,剛剛還空無一人地臥室突然飄出一陣香風,木含煙著一身淡粉身的衣裙出現在龍一的面前,嬌嗔道:「難道白羽總是不喜歡你。就因為你總是欺負它。」
龍一看著渾身散著誘人風情地木含煙,嘿嘿笑道:「我哪會欺負它,要欺負也是欺負你才對。」
木含煙嗔怪地白了龍一一眼。惹得龍一蠢蠢欲動。在這深夜之中,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總會產生些曖昧的氛圍,特別是原本兩人就早已勾搭上,而木含煙一身粉色的衣裳帶著濃重的挑情意味,至少在龍一眼中是這麼看來。
「你想幹什麼?」木含煙抱胸退後一步,哪會看不出龍一眼裡濃濃的**,只不過"qing ren"間玩玩這種欲擒故縱地遊戲能增加點情趣。
「幹什麼?這個問題問得好,不如我們進屋好好深入地,細緻地探討一下。」龍一是聞弦歌而知雅意。上前兩步勾起木含煙的下巴**道。
「不要……人家害怕……」木含煙楚楚可憐地望著龍一,就如同一個狼口下的小紅帽。
龍一咕咚一下吞了一口口水,對於木含煙各種層出不窮地手段他算是見識多了,每一次都能滿足他做為一個男人征服的快感,這個女人,本就是天生的尤物。
「別怕,乖乖地聽本少爺話,本少爺是不會傷害你的。」龍一嘿嘿**著撲了過去,抱著尖叫的木含煙便直奔裡屋,砰的一聲將白羽關在了門外,或許這隻小畜牲並不明白,為什麼主人一面叫著害怕而心底又是那麼興奮呢?
香噴噴的閨房之內,朦朧的粉色燈光將這閨房裝點旖旎瑰麗,如嬌似泣的"shen yin"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柔軟地大床上,木含煙整個人跪趴其上,白嫩渾圓的**高高蹶起,而龍一則跪於其後托著那柔軟纖細的小蠻腰狠狠地撞擊。
木含煙"shen yin"著迎合著龍一近乎粗魯的鞭韃,如瀑的秀披散於床單之上,潔白細膩的肌膚因**而變成粉紅,上面滲著一層晶瑩的汗珠。
「宇……我不……不行了……你饒了我吧。」木含煙尖叫一聲,雙手緊抓住床單,**一陣抖動,再一次達到了頂峰,而她整個人已完全不受力地癱軟在了床上。
良久,木含煙從**的餘韻中回過神,整個人擠進了龍一寬厚的懷抱,長長的睫毛抖了抖,長長吁出一口氣。此時此刻,她不再想其它的利益得失,只想好好享受這個溫暖的懷抱,這令她安心的氣息。幸好,這個懷抱還為她開放;幸好,他還在她的身邊。
「宇,你來找我是有事嗎?」木含煙撫著龍一結實的胸肌,呢喃般問道。
「嗯,有件事我總覺得有些蹊蹺,想問下你知不知道原因。」龍一撫弄著木含煙如玉般的肌膚,將上次在禁天監獄底下密室中看到的詭異情形說了一遍。
木含煙嬌軀一震,雙眸猛然睜開,沉吟了一會兒道:「你能帶我去那密室看看嗎?」
「你現在還有力氣嗎?」龍一見得木含煙的反應,知道她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心情一松便打趣道。
「要不要再試試。」木含煙風情萬種地白了龍一一眼,玉手抓住了龍一的命根。
龍一倒是不介意再和木含煙再大戰三百回合。只是心中對那件事甚是耿耿於懷,便笑道:「你還真是健忘啊,也不知剛剛誰哭著喊著討饒的,好了。既然能動就起來去看看吧。」
————
……
趁著深沉地夜色,龍一與木含煙神不知鬼不覺地飛進了皇宮之中,打算從御書房的入口進入那密室,禁天監獄的話不會縮骨功可是進不去那密室的。
龍一駕輕就熟地找到機關打開了御書房中地通道,與木含煙躍入其中,這長長的通道依然沒有一絲的生氣,空空蕩蕩就和上次一樣,想來是利用完了之後就被廢棄了。
「好重的陰煞之氣,是培養怨靈的極佳之地。」木含煙皺了皺眉道。
龍一一挑眉,他倒沒有想到這一層。莫非那軍師棄置這密室的目的就是想用這陰煞之氣培養怨靈?
兩人來到那最大的石室,也便是那些黑暗魔法師施法的那個石室,龍一一邊講解一邊比劃著名那日所看到的情況。
「你是說一百多人排成錯落有致地人牆。然後在那些法師的吟咒下身上冒出黑霧朝著空中的人形物體飄去是嗎?」木含煙問道。
「不錯,然後那些人就以肉眼可見地度變得乾癟,最後成了乾屍。」龍一回答道。
龍一說著帶著木含煙走到那個放置乾屍骸骨的地方,濃重的厚氣讓人幾欲作嘔,這裡的陰煞之氣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的濃度。極易產生怨靈這種亡靈生物。
木含煙秀眉輕蹙,仔細看著離她最近一具干厚,突然她快念了幾句晦澀地咒語。手中一道黑芒打在這乾屍身上,只見得這乾屍滋的一聲冒出一陣輕煙,煙霧中竟有幾個難明的幽暗魔法符號。
「這是什麼魔法?」龍一來到這異世這麼久,還從沒有見過如此奇特地魔法。
木含煙看了龍一一眼,並末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凝重道:「看來我猜得沒錯,是九陰煉魂陣,黑暗系魔法最複雜的魔法陣之一,用於煉製極其強大邪惡的靈魂。」
「我只知道有黑暗煉魂術。可從來沒有聽過什么九陰煉魂陣。」龍一盯著木含煙的眼睛說道,他繼承了五百年前彼特。修格的亡靈魔法,對於黑暗系魔法可以說相當了解,卻從末聽說過九陰煉魂陣,或許只有橫斷山脈彼端的蒼月大6才有,難道是龍戰背後的黑暗勢力也來自那裡,也或是是木含煙將這種黑暗魔法教給他們的。
木含煙移開目光,輕聲道:「你不知道不代表沒有,這個世界並不像你想像地那麼簡單。」
「是啊,比如你就絕對不簡單,就和這九陰煉魂陣一樣。」龍一聳聳肩不再追問,他雖然知道木含煙十有**來自那片大6,但此時拆穿她
甚為不明智。
木含煙心裡頭一動,似乎覺得龍一意有所指,但當她看向龍一的表情時卻又什麼也沒有現,或許只是她自己多想了吧。
「含煙,你既然知道這九陰煉魂陣,那也應該知道用這陣法煉出來的靈魂有多強大是嗎?」龍一問道。
「一旦煉成功自然非常強大,他們先將要煉製的陰靈用人血和動物之血培養,一年之後形成血靈,之後用上千精神力強大的人類排成特殊的陣法,吟咒催動他們身上的精氣煉製培育的血靈,煉製成功後的血靈可以作為單獨存在也可以植入人體,因為吸收了上千人的精神力,使其對致命的精神類魔法有著極強的抵抗力。」木含煙解釋道,看她說得頭頭是道,顯然對這九陰煉魂陣並不陌生。
「那照你這麼說這血靈比起暗黑幽靈之類的亡靈Bss還要厲害,如果煉製百來個豈不是天下無敵了。」龍一說道。
「你以為真正的血靈這麼好煉製嗎?先這陰靈的選擇極其嚴格,還有就是那上千精神力強大的人類你以為是這麼好找的嗎?就算前面幾個條件都符合了最後能成功的也只有十之一二,並且需要耗費巨大的財力精力和時間。」木含煙沒好氣道。
龍一想想也是,光是這上千精神力強大的人類便十分難以辦到,精神力強大的自然以魔法師為優。但要以上千魔法師地命來煉製一個血靈這代價末免太大了,況且有傷天和。上次偷看到的那些被煉製的人類其實大多只是些精神力比一般人強些的普通人。
突然,龍一回想木含煙剛才所說地話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急忙問道:「你剛剛說煉製成功的血靈可以植入活人的體內。這是真的嗎?」
「不錯,這是最可怕的地方,這種血靈可以植入活人的體內而不被察覺,只有在施術者念動咒語的時候體內的血靈才會突然甦醒扼殺掉活人體內原本的靈魂,進而控制住軀體,達到神不知鬼不覺地地步。」木含煙說道。
龍一渾身一震,突然間他明白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原因果真還是在輕霧飄雪的身上。那軍師費盡心機布下這麼一個陷阱,並用普通的黑暗煉魂術來掩飾,他對人心地把握已經到了一種境界。輕霧飄雪在解除了黑暗煉魂術恢復了本身的性格後。誰還會懷疑她們呢?如果她們身上真的如自己所想被植入了血靈,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血靈的強大木含煙已經說過了。如果突然難殺掉身邊的人並不是一件困難地事。
就算如自己和父親西門怒一般產生了懷疑,單單只是殺掉輕霧飄雪也絕對傷害不了植在她們體內的血靈,到時一樣可以打西門家族一個措手不及。
「含煙,如果一個人被植入了血靈而不自知,那要如何才能在不傷害他性命的情況下毀滅他體內地血靈?」龍一想到這裡。便急急問道。
木含煙沉吟了半晌,搖頭道:「我沒有解決的辦法,血靈一旦煉製成功就很難被消滅。大魔導師或者劍聖也不一定是其對手。」
龍一煩躁地在密室內轉了兩圈,一時也想不到好的辦法。
「宇,難道你懷疑你身邊有人被植入了血靈?」木含煙看著龍一的神態,不由臉色大變地說道。
龍一輕嘆一聲點點頭,將輕霧飄雪的事情說了一遍,他敢肯定十有**被他猜中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她們帶至一個用強大精神結界封存的密室,殺了她們之後用靈魂火焚燒屍體將血靈逼出,如果沒有大魔尋師以上級別的精神系法師最後別動它們,就將它們困於精神結界內。」木含煙說道。
「不行。」龍一一聽完便斬釘截鐵道。有沒有搞錯,殺了她們還要焚厚,他絕對下不了手。
「如果你的那兩個丫頭真地被植入了血靈,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你在蒼月城時那殘忍的手段哪去了?」木含煙冷哼一聲說道。
「我的殘忍只對敵人,而她們兩個是我要保護的人。」龍一淡淡道。
木含煙一愣,眸子裡有些悲愴的神色,他指的敵人可是說她?
「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想辦法保護她們吧。」木含煙咬咬牙轉身丟下龍一便原路返回,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龍一的這句話後心裡會這麼難受,即使原本就知道自己
與龍一隻有相互利用的關係,可為什麼要在乎,為什麼要動心呢?這一切不都是自己選擇的嗎?
龍一望著木含煙的背影輕輕一嘆,真是煩人啊,輕霧飄雪的事情又該如何解決呢?怎麼才能在不傷害她們性命的前提下毀去她們體內植入的血靈呢?
龍一沒有原路返回,而是來到裡邊的密室,用縮骨功從那腦袋般大小的洞口鑽了上去。
壓抑住心頭的煩躁,龍一前往了慕容淑玉所在的牢房。
房裡漆黑一片,可是對龍一來說卻是不成問題,他見得慕容淑玉正側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熟睡,或是因為壓住了腮腺的緣故,她的嘴角竟有一絲口水流出,倒讓龍一忍不住會心一笑,心頭的煩躁也不覺去了許多。
輕輕坐在床沿,龍一忍不住抬手將慕容淑玉臉上的亂擄順夾於耳後,隨後擦去她嘴角的口水,輕聲笑道:「真是一頭小笨豬。」
或是龍一的聲音驚擾了慕容淑玉,她全身的肌肉瞬間抽緊了一下,但隨即又放鬆,聽那呼吸的節奏卻是已經醒了過來,俏臉都已微微泛紅。
「好了,口水大王,醒了就起來吧。」龍一嘿嘿取笑道。
慕容淑玉卻是將身上錦被往上一提,將腦袋都蒙了起來,顯然是被龍一取笑得害臊了。
「我不是口水大王,你才是,討厭鬼。」慕容淑玉的聲音悶悶在被子裡傳出。
「呵呵,你看看你這枕頭都濕透了,難不成是我流的不成。」龍一呵呵笑道。
慕容淑玉猛然從被子裡竄出,玉臂一伸,掐住龍一的脖子一邊搖晃一邊氣道:「不許笑,不許笑我。」
龍一目能夜視,這慕容淑玉睡覺時只著一身麗人坊的半透明內衣,當真是波濤洶湧,極盡誘惑,少女淡淡的幽香更是竄鼻而入。
龍一亮晶晶的黑眸在黑夜中顯得格外透亮,也讓慕容淑玉察覺到自己春光泄露,她啊的尖叫一聲用被子將自己牢牢裹起。
「死色狼,那天你進去那個密室查看害我等你了一天都沒見你出來,今天這麼晚又摸到我房間裡來幹嘛?打什麼鬼主意,快說。」慕容淑玉哼哼道。
「呃……這兩件事有什麼因果關係嗎?」龍一疑惑地問道。
「當然有,你那天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跑了,我生氣,所以不想看到你。」慕容淑玉耍著小孩脾氣。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如果那天跟你打了招呼今天晚上就可以來打你的鬼主意是吧,你是這個意思嗎?」龍一嘿嘿壞笑道。
慕容淑玉俏臉如燒,撇過頭不再理他。
「真不理我,那我可走了,可憐我半夜三更得了相思病,只好跑過來找你慰藉一下,既然你不想見到我,那就讓我被相思折磨死吧。」龍一捂住胸口痛心道。
慕容淑玉撲哧一笑,伸出小拳頭輕捶了龍一一下,羞罵道:「討厭啦,死鬼。
死鬼?龍一心裡一酥,充電般打了個寒顫,全身毛孔頓開,這亦嗔亦喜的一句死鬼可不就是女人對"qing ren"最動聽的情話麼?
龍一捉住慕容淑玉的小拳頭,厚顏無恥地脫去鞋子靠了上去,將裹在慕容淑玉身上的被子扯過來鑽了進去,猿臂一伸,僅著內衣的美人兒已摟入懷中,觸手的肌膚滑膩無比,比起上等絲綢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慕容淑玉靠在龍一的胸口,聽著她穩健的心跳,嗅著他好聞的男子氣息,自己的心跳卻是彭彭加,如裝了一隻小馬達一般跳得飛快。
可是龍一隻是在慕容淑玉的粉背上輕撫著,並無其它越軌行為,這倒讓心裡有些期待有些緊張的慕容淑玉產生了些許失望。
「西門宇,你怎麼了?」慕容淑玉問道。
「沒什麼,讓我抱抱你好嗎?」龍一的聲音有些疲憊,他滑下身子,將自己的腦袋埋入了慕容淑玉高阜柔軟的**之中。他現在為了輕霧飄雪的事情心煩,自然也沒有什麼心情卻做那男女之事。
龍一的模樣惹得慕容淑玉母性大,她不再說話,溫柔地抱住龍一,輕輕撫著龍一的黑。
良久,龍一突然在慕容淑玉睜開亮燦燦的黑眸,嘴裡念念有詞:「九陰煉魂陣……九陰煉魂陣……我一定在哪裡看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