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被下套了

  龍一一口飲下杯中的彩虹酒,卻再也沒有品嘗到之前的香醇,他自嘲地笑了笑,甩去心中那絲不知名的苦澀。龍鷹是西門宇的兄弟但可不是他龍一的兄弟,為什麼會感到難受呢?難道是西門宇的記憶在作怪?

  「西門二少,你還記得我嗎?」就在這時,一個帶著些紈絝之氣的青年走到了龍一的面前,神情有些緊張。

  龍一回過神望向這青年,始現這傢伙正是帶頭海扁公孫成仁的那個人,看樣子有些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二年半前,在光明城我們曾有過一面之緣的。」青年見龍一皺眉沉思,於是提醒道。

  光明城?龍一望著青年,突然笑了起來,道:「是你,你是**,光明城主的兒子?」對於當年對虞鳳死纏爛打的傢伙,龍一還是有些印象的,因為他的名字叫銀劍,實在是特殊的讓人過耳難忘。

  「是啊,是啊,沒想到事隔這麼久,西門二少還記得我,正是讓我萬分感動啊。」銀劍激動道,他當初就猜到龍一身份不一般,今兒果然證明了自己的眼光。

  龍一嘿嘿笑了笑,道:「想不到我們還挺有緣的,不知淫少來騰龍城所為何事啊?」

  「有緣,當然有緣,我這次來騰龍城是跟著父親大人來拜訪同僚,順便尋一些商品回去倒騰著賣。」銀劍恭敬地答道,他並不是沒有頭腦的紈絝子弟,父親明顯是和西門家族綁在了一塊,自己自是要好好討好這位西門二少。

  「你在做生意?」龍一驚奇地問道。

  「是的。我在二年前就開始組商隊進入橫斷山脈,打通了獸人的皇族比蒙一族地關係,一個來回還能賺那麼一點小錢。」銀劍的語氣頗為自豪。

  龍一心中訝異,還真看不出來啊。這小子還有經商的天賦,不過龍一從中還現了他外交的天賦。與獸人族做生意可不是那麼容易,許多獸人極度不相信人類,沒想到銀劍竟然能與比蒙族攀上關係,這可絕不簡單。

  「這麼說來,淫少對獸人族地情況非常熟悉吧。」龍一漫不經心的問道,眼睛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盯著銀劍。

  「那是當然,這二年來,橫斷山脈的獸人各種族我幾乎踏遍了。」銀劍答道。

  龍一眼中閃著精光嘿嘿笑了起來,他一把搭在銀劍的脖子上。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笑著走向了正痴望著他北堂羽。

  銀劍立在原地,神色漸漸變得興奮起來。他知道,他的機遇就擺在了面前,只要他抓住了,他就可以讓他乃至他的家族飛黃騰達。

  北堂羽依然有些忐忑不安,她怕龍一對公孫成仁的事情有所介懷。見得龍一神色愉悅地過來,心裡才安心了些。

  「西門宇,請我跳支舞吧。」北堂羽望著大廳中那些在昏暗魔法燈一對對相擁舞動的男女。俏臉微紅地對龍一道。

  龍一撥弄了一下扎在腦後的黑,正了正衣裳,用典型地貴族步走到北堂羽的面前,微微彎腰,右手優雅地伸出,這是一個標準的無可挑剔地請舞動作。

  北堂羽臉上止不住的甜蜜,伸出玉手交給情郎,兩人牽著手來到大廳正中,相擁著跳了起來。

  一般來說這種酒會純粹就是給貴族少爺小姐們創造機會的。因此跳的都不是正規宴會跳的舞蹈,基本都是姿體親密地貼面舞,耳鬢廝磨間,曖昧的氛圍就這麼渲染開來。

  龍一摟著北堂羽的纖腰,嘴唇不安份地輕觸著她小巧地耳垂,感覺她的嬌軀輕微的顫慄,他的心忍不住湧起些許自豪,不論北堂家族是否真的歸心,但他可以肯定懷中的北堂大小姐對他的情意可是千真萬確的。

  北堂羽幸福的要暈過去了,她感覺她整個人都被龍一身上好聞地男子氣息包圍著,也感覺到了他不安份的大手正游移在她的"qiao tun"上,還不時地抓捏著,這讓她一個雲英末嫁的少女怎堪忍受呢。

  驀然,北堂羽的嬌軀僵直了,身子一抖,竟柔若無骨地酥軟在龍一懷中,因為她竟感覺到小腹上頂著一個火熱的硬物,長年混跡在兵營中的她哪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在心中慢慢酵,全身力氣便一絲絲被抽離了似的。

  「宇,我…我們回家吧。」北堂羽嬌軀火熱,喃喃在龍一的耳邊道。

  「回家

  做什麼?」龍一調笑地問道,下身輕輕往前一頂,大手卻將她的臀部往裡一按,頓時讓他刺激地打了一個哆嗦。

  北堂羽嚶嚀一聲,羞急地隔在衣裳龍一的肩上輕咬了一下,眸中波光流動,她酥柔噴出芳香的氣息,膩膩道:「壞蛋,不准再耍我了。」

  龍一心中一盪,這妮子起浪來還真讓人酥到骨子裡。二話不說,龍一帶著北堂羽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太子府,一陣急飛,龍一抱著北堂羽衝進了自己的臥室,直接砰的一聲一起砸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龍一抱著北堂羽在床上翻滾了幾圈,一低頭,大嘴噙住了北堂羽的粉唇"yun xi"起來。

  「好甜,你擦的是什麼唇紅?」龍一抬起頭,舔了舔嘴唇問道,他還從沒嘗過如此味道的唇紅。

  北堂羽迷離著美目,哪裡知道龍一在問什麼,見得龍一的嘴唇離開,一抬頭便追了過去。

  兩人纏綿的吻著,衣服一件件剝離,轉眼間北堂羽就只剩內衣褲了,白花花的玉體以及如香似馥的女兒香讓龍一些眩暈。

  一絲邪火從龍一的丹田處升騰而起,隨即猛烈地灼燒起來,龍一剎時變得異常衝動,他有些狂暴地扯去了北堂羽最後的遮羞布,當他挺槍對準玉門關要攻擊時,僅剩的一絲清明讓他停了下來。

  龍一咬緊牙關,雙目泛著嚇人紅光,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就算慾火再盛,也斷不可能讓他如此模樣。用龐大的精神力強行壓下那燒得他快要失去理智的邪火,龍一大手一張,突然狠狠掐住了身下北堂羽的脖子。

  「宇,你幹什麼?」北堂羽呼吸困難的從迷情中驚醒過來,一睜眼便見著西門宇猙獰的表情。

  龍一扭曲著俊臉收縮著自己的大手,看著臉色由於窒息而變得景白交加的北堂羽,嘶啞著聲音問道:「你說,你嘴唇上擦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北堂羽兩隻小手極力想將龍一大手從自己脖子移開,她的肺已火辣陣痛,都要呼吸不過來了,聞得龍一的問話,她怔了怔,腦袋如被人狠狠砸了一拳似的,難道娘親是騙她的。

  一個黑影慢慢在龍一的腦海中浮現,也不知動了什麼手腳,龍一那壓制著慾火的龐大精神力猛然鬆動了,慾火剎時將龍一最後一絲清明給淹沒了。

  龍一大吼一聲壓向了一絲不掛的北堂羽,下身猙獰的昂揚刺進了溫潤的通道,一層象徵著貞潔的薄膜四分五裂,點點嫣紅的梅花在素白的床單上悽美的綻放。

  北堂羽慘叫一聲,悲泣道:「好痛,輕一點。」

  但失去理智的龍一又怎麼會理會她的請求,他的下身就如同一個上了條的機械般挺起落下,狂暴地向前衝擊著,根本無絲溫情可言。

  北堂羽咬著下唇,淚水從眼角向兩邊滑落,她默默承受著情郎的狂瘋,心中卻有些悲涼,娘親為什麼要騙她,她明明說這些唇紅只會增加情趣的,卻不想會讓龍一失去理智,看到他此時的樣子,身體上的疼痛卻不及內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在龍一狂暴的撞擊中,北堂羽覺得下身痛得都麻木了,她的意識已處於半昏迷狀態,因此並沒有現她眉心間突然湧出的一縷墨黑的煙霧。這一縷墨黑的煙霧一出來便直接沖向了龍一眉心,眨眼間沒入了他的皮膚之中。

  太子府,一間地下密室里,太子龍鷹面無表情的坐在沙上,他的對面坐著的赫然是北堂鐸,那神秘莫測,全身包裹在黑衣里的軍師竟然也在,他們三個人皆定定地看著桌上的一隻透明的魔法玻理瓶,玻璃瓶里似有白色霧狀的氣體流動。

  「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北堂鐸疑惑地問道。

  軍師用陰冷的目光掃了他一眼,陰聲道:「急什麼,這次的計劃萬無一失,西門宇已是囊中之物。」

  北堂鐸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多語。

  正在這時,玻璃瓶中的氣體突然震動起來,本是純白的顏色竟然開始變得濃黑,濃黑的氣體在玻璃瓶里激烈翻滾,最後竟形成了一個詭異的骷髏頭。

  「桀桀桀,成功了。」軍師陰側側地怪笑了起來,雙目中射出狠毒之色。

  太子龍鷹的眼神掙扎了一下,轉眼恢復了淡然,他在心裡道:「西門宇,做哥哥的已經給你機會了,是你頑固不化,如今也怨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