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繞著天河城流動,精華澎湃,在河流四周,花草樹木旺盛無比,也有稀少神藥誕生。
因此,每天都有大量修士到這裡尋寶,好運之下,還能得到從河流之中衝上來的遠古至寶,大能神通等等。
隨著蘇浩等人到來,這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修士,那金炎城的金南等人,也是駐留在此。
除此之外,蘇浩到了此地,第一眼便是看到了前方等待的火靈雙,目光對視,她看到了對方目中的冷笑以及殺機。
不過,蘇浩對此早有準備,且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懼此人,真的站起來,他有把握。
「蘇浩,你終於敢離開天河城了,是最好被殺的準備嗎?」
火靈雙直接開口,笑容玩味起來。
金南等人,與她匯合在一起,冷冷的盯著蘇浩,恨不得立刻看到他粉身碎骨,魂飛魄散。
不過,蘇浩對他們根本沒有半分的理會,他徑直朝著那波濤洶湧的天河走去,要召喚河心之水,必須踏入那河流之中。
事實上,蘇浩的目的,是靠近那河流中央一道粗大的白玉石柱。
那是定水神針,定住天河的波濤,避免它爆發,天河城遭受滅頂之災。
在古時代,這天河幾次爆發,而每一次爆發,那巨大的洪流,可怕的聲勢,都如瀚海炸開。
而一旦如此,那隱藏在河底的可怕水妖,也會一哄而出,衝刺天河城。
每每造成巨大的損失。
後來,有大能打下了一根白玉石柱,定住了大河的波濤,擋住了河底水妖,如詛咒,使得他們無法離開天河上岸。
沒錯,那大能便是傳言的河神。
而這石柱,便是河神當年留下
。
蘇浩要召喚河心之水,第一步便是激活這白玉石柱。
「蘇浩,聽說你要召喚河心之水啊,你知道此事代表著什麼嗎?
知道困難程度嗎?」
火靈雙再次開口,聲音玩味更多。
而她的聲音,一樣是引起周圍無數人注意,召喚河心之水?
這話可真的是有些囂張了。
從古至今,到此地來尋造化的人無數,召喚河心之水的人更多,神皇大能都不知幾何。
但無數年來,能夠真正做到的,一隻手都可以數的過來。
最近幾百年,甚至上千年,更是無一人做到過。
這事很難。
難如登天!尤其是,他們看向蘇浩,了解他的年輕,感覺到他並不算強悍的修為氣息,對於此事,更當成笑話。
那金南等人,更是故意刺激,發出刺耳的笑聲,以及那冰冷而玩味的譏諷。
「大言不慚啊,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了,河心之水,神皇都做不到,一個區區神王能行?」
「別說召喚河心之水了,就是靠近那白玉石柱,他怕是都難以做到,真以為那天河誰都可以進入了?」
冷嘲熱諷接連不斷,眾人玩味的看著蘇浩,如同看著一個不知死活的小丑一般。
然而,蘇浩對於他們的輕視,還是無視,甚至眼角餘光都不屑去掃一眼,如同對待空氣一般。
不過,那執法者卻是臉色冰冷下來,道:「人家要做什麼,似乎與你們沒什麼關係吧?」
「的確如此,不過,我們喜歡嘲笑這種不知好歹的小丑,與你這位天河城的執法者,有關係嗎?」
「難道,他如此不知好歹,是你指使的?
你身為執法者,不會不知道他想去做的事,多麼的可笑吧?」
金南等人揶揄。
蘇浩擺了擺手,道:「無需理會他們。」
「看,他無言以對了,甚至都不敢看我們,看來是知道自己所做,多麼的可笑與白痴。」
火靈雙鍥而不捨,第三次對蘇浩譏諷,甚至還大步靠近過去,道:「告訴你,你根本不可能,你若是能做到,我火靈雙三個字倒著寫!」
如此,似乎還不解氣,她一步跨越到蘇浩身前,手指朝前一點,道:「乖乖的滾出去,比什麼不強?」
「當然了,我是不允許你活過今日的,離開這方區域,要你死,只是我一根手指的事情。」
「其實,到了此地,已經不受天河律法的保護,我要殺你,誰也攔不住!」
這一次,蘇浩止住了腳步,抬起頭,望過去,不是忌憚,不是懼怕,而是充斥著濃濃的不屑。
「你行嗎?」
三個字,淡淡的響起,帶著質問。
火靈雙目光一怔,隨後嘴角扯開,道:「看你的樣子,似乎很想和我戰一場啊?」
聲音落下,她已經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那聲音徜徉在長空之上,充斥著濃濃的玩味。
「我行嗎?」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天河城來的?」
「沒有那些人的阻攔,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
「現在,你問我,我行嗎?」
火靈雙笑聲越發的刺耳,望著蘇浩,真的覺得這小子腦袋進水了,這一路的追殺,他可是惶惶如喪家之犬。
現在,他有資格問那三個字?
大言不慚!「不知好歹啊,區區神王修為,竟然敢和半步神皇挑釁,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腦子?」
「當然是沒有了,有腦子的人,誰敢這麼明目張胆的說去召喚那河心之水啊?」
「譁眾取寵,不知死活,真的有本事,那就打一場,看看你的本事,是不是和你的臉皮一樣有厚度?」
「他敢嗎?
若不是天河城執法者在這裡,你問問他,敢出現在這裡嗎?」
「動手?
別說半步神皇了,就算是我,神王九重,弄死他也只是分分鐘鐘的事情而已。」
金南等人,再次大聲揶揄起來,他們希望蘇浩和火靈雙的戰鬥立刻開始。
畢竟,那火靈雙半步神皇,且乃是北神宮外院的十三太保第二人,戰力可怕程度,這北神域沒幾個人不知道。
很多老輩強者,如金南那等的存在,在她手中都不一定討得到什麼好處。
對付一個區區神王,縱然那神王不簡單,戰力可怕,也絕對是輕而易舉。
甚至,一根手指已經足以按死他了!就如碾死一隻螞蟻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