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這裡,突然想起昨天那吸血之事,於是又抿了抿唇道:「好像你的血對張文慈有用,你這樣,把自己的身體好好補一補,每個月的十五來餵她一次。」
也不知道那張文慈要吸多少血?這要是頻繁了,真的就如風無嬈所說,顧菱鈺血盡而亡怎麼辦?還是一個月一次保險一點。
可這邊,顧菱鈺一聽自己的血有用時,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好,那我這就去養身體,養好了再來餵她。你找到了修煉之法,再來找我。」
「嗯!記住了,一次不要太多,多了你也會沒命的。」
「好,我知道了!」
重新得到了方法,這個時候的顧菱鈺,就好似在無盡的黑沉里看到了一抹曙光一樣,不用納蘭春雪攙扶,自己便離去了。
剩下顧菱紗呆呆的坐在那裡,許久才長嘆一聲:「我怎麼會攤上這麼一個弟弟?」
「這你不能怪他,他自小被你母親調教長大,所輸入的思想,都是人界的那些封建禮儀,所以,你想開些罷!」
顧菱紗一聽覺得也是,那杜莞本來就是一個極看重這些的人,而且顧菱鈺從小養尊處優,是典型的富家公子,這張文慈一出現,頂著的就是她婢女的身份,試問,對門當戶對思想已經根深蒂固的顧菱鈺,又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接受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呢?
「不過好在,他還是喜歡張文慈的。」想到剛才那少年的承認,顧菱紗心底總找回了一絲平衡。
聞言,風無嬈點了點頭:「豈止是喜歡,應該是在不知不覺中,張文慈已經在他的心底,占據了很重要的一個位置,只是他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
「嗯!說起這個,我怎麼覺得那麼耳熟呢?」
一說到這個,顧菱紗便將目光又投向了面前的男子:「風無嬈,你說,那回在梅嶺,你怎麼就突然說喜歡我了呢?你說,你是不是和顧菱鈺一樣?之前一直都看不起我,覺得我配不上你,你才不願意承認自己心底的感情的?」
風無嬈額頭冷汗狂冒!
天地良心,他那是因為不知道好不好?什麼配不配?他風無嬈有這些問題麼?
「啊!我想起來了,後來,你在清心殿,跟我說的話,你說只是喜歡,跟其他的沒有關係!我明白了,風無嬈,你一定是嫌棄我年齡太小,活不過你這四百歲的殿堂級大召喚師,原來,竟是這樣!」
這話越來越沒譜了!
風無嬈怒極,拖過這女人俯身便朝著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堵了過去。
顧菱紗一愣,繼而瞪大了兩隻漆黑大眼,滿臉憤怒的盯住了面前的男人,張嘴就咬了下去。
很快,唇齒間一股腥淡飄散開來,她怔了怔,繼而條件反射般的就推開了這人:「誰讓你對我非禮的,這不關我的事。」
說完,逃也似得離開了蓮花廳。
剩下風無嬈呆呆的站在那裡,許久,手指輕拂唇間,等指腹之處所觸摸到了肌膚,竟是完好無缺時,他的臉色頓時白了好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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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垂眸,果然,那指尖的殷紅,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