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恩真的沒有讓自己對她們做出什麼太過惡劣的事情,畢竟稍微冒犯一下並不會引起太過劇烈的反饋,如果太過急切的話,反而很有可能會把自己喜歡大吵大鬧的左左吵醒,到時候腦子再一醒,那就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而只要讓腦子恍惚地以為誤以為是左左乾的,那她就算是意識到,也肯定是不會讓自己醒過來的。
額呵呵呵。
林恩感覺自己都逐漸地惡劣的變態起來了啊!
果然!
自己真的不是什麼好人啊!!
他抓著自己的臉,喉嚨里發出了逐漸變態的奇異的呵呵呵呵的喉音,胸膛都抖動了起來,愈發地感覺到自己那無可救藥的邪惡,自己真的是太惡劣了呢!
既然心臟都叫左左了,那索性給腦子取名右右,那豈不是整整齊齊而格外的nice嗎?
而恍惚地。
也似乎是聽到了耳邊傳來的那奇異的邪惡的笑聲,巨像之腦化作的那個銀髮女孩的眼睫微微地動了動,然後漸漸地半睜開了一些,露出了略微有些睏倦的銀眸。
「早上好!」
林恩眨了眨眼,打了個招呼。
巨像之腦慢慢地爬了起來,長長的銀髮耷拉在肩膀上,恍惚地揉了揉眼睛,道:
「早……」
然後就像是下意識地想要找自己的王后一樣,她的小手下意識地抓了抓,因為在恍惚的睡夢中時,就隱約地記得自己似乎和王后的手抓在一起,並且似乎還隱約地觸碰到了某種火屬性的……
她下意識地轉頭,向手中望了過去。
「……」
「……」
短暫的詭異的寂靜。
嗡——
她的瞳孔瞬間放大,睡意瞬間清醒,當看到自己正抓著的那個事物之後目光瞬間僵硬了下來。
微風呼呼地從窗戶的縫隙當中吹了進來,吹動著她那長長的銀髮,也是瞬間讓她感覺到了光溜溜的身體上的一絲絲涼意。
她的目光空洞地咔咔咔地向著自己的身體望了過去。
嗡——
她整個人瞬間就像是壞掉了一樣就像是雕塑一樣僵硬在了那裡。
「不……不對勁……」
她僵硬了,小手哆哆嗦嗦地抓向了旁邊的被子,顫顫巍巍地捂在了胸前。
「我衣服呢……」
而在林恩左邊臂彎依偎著的左左張著嘴,嘴角流著口水,下意識地吧唧了一下小嘴,然後也是恍惚地坐了起來,小手用力地放在嘴邊,狠狠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迷糊地晃晃悠悠道:
「誒……腦袋……你怎麼會躺在這裡……我不是應該和腦子姐姐一起睡得麼……」
顯然,她還並不清醒。
她揉了揉困困的眼睛,有些奇怪而迷糊地想怎麼自己還有手,自己不是已經掙脫了擬化而變回左手的模樣了麼。
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出現了一瞬。
然後她就下意識地茫然地抬起了頭。
然後立刻就看到了刺果果地躺在她的旁邊,以及她的另外一隻小手正抓著的(消音),還有僵硬坐在另外一邊的那個銀髮蘿莉。
「……」
「……」
短暫的詭異的寂靜。
她的目光也是瞬間震驚,就像是被嚇了一嚇一樣驚懼地僵硬在了原地。
然後她顫抖地咔咔地轉過頭,望向了正閉著眼地躺在床榻的正中間閉著眼睛的林恩,看著他那事後一根煙的滿足的神情。
不對勁……
有些不太對勁……
為什麼她和腦子會全身光光地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邊,為什麼他會什麼也沒有穿而又一副很滿足的樣子躺在那裡!
她陷入了當機。
然後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上和身上,似乎有什麼奇異的東西。
而在她顫抖地想要伸出手看看時……
嗡——
她的大腦轟然一聲巨響。
她僵硬地瞪大了眼睛。
紅暈瞬間就從她的身上迅速地爬到了她的臉上,然後讓她的頭頂呼呼地冒出了一陣陣的蒸汽。
難……
難道說……
「……」
「……」
「啊啊啊啊啊!!!!」
一聲響徹了整個黑夜城的尖銳的叫聲瞬間炸了出來。
下一刻,左左顫抖地氣急敗壞地抓著被子,一把就撲上去掐住了林恩的脖子,用力地前後搖晃,羞恥地臉色通紅地大叫道:
「你把我們high了!!你把我們high了?!!」
「大變態!!大色狼啊!!」
「嗚哇啊!!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啊!!」
而巨像之腦依然是空洞地捂著被子僵硬地坐在那裡,全身上下不停地哆嗦著, 就像是一個已經壞掉了的蘿莉。
而她的大腦當中更是不斷地迴蕩著他們巨像文明從原始社會一直到飛升時期的種種社會變革的畫面,從茹毛飲血到直立行走,從冷兵器時期的王國紛爭,一直到大工業時期的第一聲齒輪的嚙合,然後是科技文明的絕巔和血肉之路的輝煌飛升和最後的隕落。
無數的社會變革不斷地像電影畫面一樣閃過,再到變成巨像,墜落地獄,被某個生物變成這樣奇異的小蘿莉的身體,最後……
被狠狠地啪掉!
她整個人都哆嗦了下來。
就像那不斷地閃過的無數年的社會變革的巨像文明,發展到最後……
就是為了被人啪掉一樣……
而且……
還是王和王后一起被啪掉……
僵硬ing
眼神逐漸失去高光。
左左氣急敗壞地顫抖地一把抓起他的脖子,道: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你快給我說話啊!!你這個湊腦袋!!!」
而林恩就像是想要調戲她們一樣,笑眯眯地張開手,道:
「那當然是趁你們睡覺的時候,和你們做了一些很high的事情了啊!不然我們都光光地躺在這裡幹什麼?衝浪嗎?難道還要讓我再做什麼奇異的解釋嗎?」
左左:「???!」
腦子:「!!!」
林恩悵然地保持著那很享受的表情,或者說能讓這兩個自己親手捏出來的女孩子露出這樣的表情,也真的是一種異樣的爽快的感覺呢。
能夠被誤會當然是最好了,不過雖然沒有真的那什麼,但曖昧的遊戲什麼的,也已經是在她們的身上留下自己那萬惡的印記了呢!
「不可能的!!你一定在說謊!!不可能的啊!!你個大變態!!殺了你!!我殺了你啊!!」
無法接受現實的左左大叫,梨花帶雨地掐起了他的脖子。
但林恩又怎麼可能承認他沒做呢?
就是這樣!
儘管露出可愛的表情吧!
就算沒有真槍實彈,你們也已經是被我林恩打上了污穢印記的蘿莉了!顫抖吧!
但也就是在林恩被左左大叫著掐的咔咔亂晃的時候,他看到那個銀髮女孩機械地捂著被子,僵硬地從床榻上爬了下去,就像是不太正常的壞掉的機器一樣,顫巍巍地捂著被子,攙扶著欄杆向著桌子走去。
林恩捂著被掐住的脖子,艱難地有些蛋疼地問道:
「腦子……你要去哪兒啊=……」
但那個銀髮的女孩依然是低著頭,拳頭握著,仿佛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空空地重複著。
「被啪了……」
就像是壞掉了一樣。
她捂著被子,踉蹌走到了客廳的桌子前。
「被啪了……」
然後小手顫巍巍地抓起了昨天切烤肉用的刀子。
就在林恩瞪著眼注視之下,她抓著那把刀子,慢慢地轉過了身,死死地盯著他向了他。
「你知道我沒有性別!你還專門把我變成這樣子……啪我!」
刀子叮地閃過一絲亮銀的光芒。
「???!」
我勒個去!
林恩瞬間(((;꒪ꈊ꒪;)))!!!
不對勁!
有些不對勁啊!
這和自己想的怎麼有些不太一樣呢?不是應該稍微鬧一下就好了嗎?
這劇情的發展為什麼會讓他有一種誠哥結局的既視感呢?!不至於的吧!這怎麼想都不至於的吧!自己的行為應該還沒有惡劣到讓自己步誠哥後塵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