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然而,廳堂之中,就在眾人盡皆沉默之時,卻有一人,突然笑了。
「嗯?」
「你笑什麼?」
眾人皺著眉頭,有些不悅的瞪向那大笑之人。
「我笑什麼?」那中年男子搖了搖頭,一邊輕飲著杯中濁酒,一邊嗤笑說著,「我笑我們在場這麼多人,怎麼說也個個都是社會名流,掌控無數權勢與財富,可沒想到,如今面對一個華夏小子,竟都沒了聲音?」
「大哥,還是別指望這些紙老虎幫忙了。」
「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請那個人出來了。」
中年男子扭過頭,看向自己的兄長,宮本中介。
宮本中介臉色當即一凝:「什麼?」
「你是說,那個人?」
嗯?
「那個人是誰?」
聽到這兄弟兩人如此話語,眾人紛紛疑惑。
千池靜姐妹兩人,俏臉之上也滿是好奇。
「是無雙忍者,穴山!」
什麼?
「穴山?」
「當年名動冬京的,穴山?」
「這怎麼可能?」
「他難道還活著?」
在聽到穴山之名後,在場眾人,卻是盡皆驚顫了。
何謂無雙?
當世唯一,便為無雙!
五十年前,穴山這個名字,在冬京忍術界的聲望,幾乎無人能及。
據說,當年穴山在忍術一脈登峰造極,為追求更高的境界,便前往華夏求道。
眾所周知,日國跟華夏,自古便是一衣帶水的關係。
日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乃至忍術文化等方方面面 ,都深受華夏影響。很多東西,都是從華夏傳過來的。
所以,穴山一直認為,忍術的源頭,也是傳自華夏。
因此,為了謀求個人突破,穴山便遠渡神州,拜師學藝。
這一走,便是十年!
十年後,當他再歸冬京,卻是發現妻子改嫁山口組組長加藤真藏,自己年幼的女兒,更是被其圈養在狗窩之中,受盡屈辱!
穴山大怒之下,背負刀劍,單槍匹馬直接殺上山口組總部。
那一夜,冬京之地,鮮血浸染!橫屍百米!
山口組總部一十八位高級主管,無一存活。
時任組長的加藤真藏,更是被一劍釘死在家中房梁之上。
五十年前的這樁慘案,轟動日國!
也就是從那之後,山口組在日國徹底的走向沒落。
以至於,如今的地位,已經淪落到六大財團之下。
而身為其中主角的穴山,更是受到了全國通緝。
但可惜,那一夜之後,穴山便在人世間徹底的消失,仿若人間蒸發了一般,再無處覓蹤。
如今,再次聽到穴山之名,眾人自然駭然無比。
然而,沒有理會眾人的震撼,宮本中介猶豫片刻之後,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看來,也只有請他出面了。」
宮本中介沉聲說著。
片刻後,一位老者,一身粗布短衫,腳踏一雙老舊的木屐,緩緩的走了進來。
從他出現的霎那,一股無形的威嚴,便席捲四方。
眾人額前的發梢,無風自動!
「東渡華夏,修忍半生。」
「一夜之間屠盡山口組高層!」
「這就是人稱無雙忍者的穴山?」
.......
「相傳,穴山有著鬼斧神工般的戰力!」
「十八歲時,便橫掃日國地下拳場。」
「當時拳台上,遇到他的拳手,沒有一個能站著走下拳台的。」
「就連西歐拳王與美洲拳王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看到面前出現的佝僂老者,所有人心中都有驚濤駭浪席捲。
腦海之中,縈繞著的,都是穴山當年令人絕望膽寒的可怕戰績。
眾人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年名動冬京的強大存在,時隔多年之後,竟然再度出現了。
這一次,又會在冬京,掀起怎樣的狂瀾呢?
廳堂之中,眾人一片靜寂無聲。
所有人,都在瞻仰著眼前這個,傳奇一般的人物。
「這就是無雙忍者的真面目嗎?」
「可他不是外公家的掃地老僕嗎?」
千池靜姐妹卻是愣住了。
眼前這個老人,她們並非第一次見到。
以往每次來外公家的時候,她們都記得,有一個老人每天都在打掃著宮本家莊園的院子。
那老者,不正是眼前這人嗎?
「果然高人都在民間啊。」
千池燕不禁暗暗驚嘆著,只覺得匪夷所思。
誰能想到,平日裡他們不屑一顧的掃地老僕,竟然是當年轟動冬京的無雙忍者。
「哈哈~」
「這次,那窮小子肯定死定了!」
「神仙都救不了他~」
千池燕獰聲笑著。
而千池靜聽著眾人口中關於穴山的傳說,俏臉越發蒼白,心中的擔憂無疑更甚了。
「小先生,趕快走啊~」
「一定要趕快走啊~」
千池靜心中不住的祈禱,只希望現在葉凡已經離開了。
「穴山老兄,看來這次,只能拜託你了。」
「這杯酒,我提前敬您。」
「祝穴山老哥,旗開得勝!」
見到老者到來,宮本中介連忙從桌上端起一杯酒,三步並作兩步,很快走上前來。
而後帶著滿臉的笑意,對著面前老者恭敬的說著。
穴山面無表情,以一種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不必了,我年紀大了,喝不得涼酒。」
「你若真有心,就把酒溫好,待我回來再喝。」
說完之後,老者也便邁著低沉的腳步,轉身離去了。
老邁的身軀之中,卻仿若潛藏著磅礴的力量。
雙腳踏在大地之上,都帶起陣陣低沉轟響!
「哇~」
「霸氣啊~」
「穴山爺爺威武!」
「穴山爺爺加油~」
千池燕見狀,頓時像個小迷妹一般,揮舞著秀拳衝著穴山加油吶喊。
而宮本中介也是心情大好,哈哈笑著。
「哈哈~」
「好!」
「穴山老哥,我這就把酒溫上。」
「就等著您,得勝歸來!」
宮本中介的笑聲爽朗,而後旋即讓人把這酒拿去燙著,待穴山回來再喝。
莊園外,高樓凜冽,天河漫漫。
葉凡嘴角含笑,負手站著。
額發飄飄,削瘦的身軀,只若長槍挺立,就那般安然站著。
仿若一絕世的俠客,等待著那宿命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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