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人進入之後,呂華看了看,卻是最終選了一個三人桌坐下了。
「葉兄弟,抱歉了。」
「這邊沒位了,要不你自己在那邊找個桌坐吧。」
呂華坐下之後,滿臉含笑的看向葉凡,淡淡說著,明擺著一副要搞葉凡的樣子。
葉凡也沒搭理他,不讓他一起坐他不坐就是。
以他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去求著他們給自己讓個座位。
就這般,葉凡自己挑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孤身入座了。
「臭小子,跟我斗?」
「你還嫩著呢?」
見到葉凡乖乖的滾到角落裡,呂華頓時冷笑一聲,滿眼的得意。
隨後,呂華便喊來服務員,訂了滿桌的酒菜。
沒一會兒,一個個菜品便被人端了上來,美味佳肴擺了滿桌。
「岩夕,孔老,快,都嘗嘗。」
「我還是第一次來美洲,也不知道這國外的菜,味道如何?」
呂華招呼著陸岩夕他們吃飯。
「嗯,還真不錯?」
「這熱帶魚,挺好吃的。」
....
幾人有說有笑,一邊吃飯一邊聊著天,熱鬧的很。
而相比之下,葉凡那邊,則是顯得冷清多了。
至始至終,他都只是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那裡,兀自飲茶。
孤單的樣子,甚是淒涼。
陸岩夕見到如此一幕,心中突然生出幾分憐憫與同情。
「呂華,要不也把他喊過來吧?」
「終究都是炎夏人,稍微教訓一下就好了,沒必要太狠了。」
然而,面對陸岩夕的話語,呂華卻是哼笑一聲。
「岩夕,何必可憐他?」
「這種混小子,不值得可憐。」
「行了,別管他了,我們繼續吃我們的。」
「我看他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相信我,過不多久,他就會過來給我們道歉,求我們原諒。」
呂華得意說著,話語之中,儘是對葉凡的不屑與藐視。
說完之後,便貼心的給陸岩夕夾了點菜,幾人便繼續吃了起來。
然而,他們卻是沒有注意到,此時餐館之中,卻是有一姑娘,一直都在暗暗的盯著葉凡。
「小姐,怎麼了?」
「那人有問題嗎?」
在那女子旁邊,一直恭敬守衛在旁的老者,低聲問道。
那姑娘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覺得,那個大哥哥跟其他人,有些不一樣。」
「嗯?怎麼不一樣?」老者繼續問道。
女孩想了想,而後道:「像一把藏匣的劍,鋒芒暗蘊。」
「諾爺爺,您把這幾盤菜,給那位大哥哥端過去。」
「就說,是我免費送給他的。」
女孩說完之後,突然心血來潮,讓身旁那老者去給葉凡送了幾盤菜。
那老者莫名一笑:「小姐,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聽老者這話,當時那姑娘俏臉,唰的一下便紅了。
「諾爺爺,你亂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是莫名覺得有些親切。」
「好像從哪見過。」
「好好好,我不說了。」見這姑娘羞澀,老人也就沒有再取笑她了。
而是,按照她的吩咐,將桌上的酒菜都給葉凡送了過去。
「這位朋友,這是我家小姐送給您的酒菜,請您享用。」老人走過去,對葉凡禮貌說道。
「哦,你家小姐?」
葉凡頓時好奇,當即抬頭看去,只見不遠處,有一位清麗少女,眉眼含笑,衝著葉凡的方向看著。
葉凡當時就奇怪了,他不記得自己見過這個姑娘,這好端端的怎麼突然給自己送菜。
「先生,你不用多想。」
「我家小姐只是覺得您長得英武不凡,酷似她曾經的一位故人,方才會送菜給先生。」
「您就當,是我家小姐,想與您交個朋友吧。」
老人緩緩說著,舉止得體,極具修養,一看便知來歷不凡。
說完之後,老人也便返回了那姑娘身邊。
「還真是個奇怪的姑娘~」
葉凡見狀,也是無奈一笑。倒也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
「臥槽!」
「那老頭是瞎了眼嗎?」
「給他送什麼菜?」
「還英武不凡?」
「本少爺在這呢,論英武不凡,哪輪得上他?」
見到葉凡平白無故的收到了一桌好菜,一旁的呂華無疑不淡定了。
卻是黑著臉暗罵。
他本想著孤立葉凡給他難堪,可現在,反倒是讓他出了一個小小的風頭。
呂華暗罵了一通,隨後便起身離開了,估計是上廁所了。
餐桌前,只留下了陸岩夕跟孔銘兩人。
陸岩夕這時候也是暗自打量了一下葉凡,好奇這葉凡究竟有什麼特別之處,這在異國他鄉,竟然還有人主動搭訕示好。
然而,就在此時,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餐館的房門突然被人踹開了。
隨後,只見幾個凶神惡煞帶著頭巾的印國人,直接闖了進來。
其中一位鼻青臉腫的男子環顧四周,最後指向剛才送葉凡菜品的那個少女:「就是她們,大哥,就是他們打傷的我。」
「三弟的雙腿,也是被他們所廢。」
「大哥,您一定要給兄弟報仇,決不能放他們走啊~」
這男子哭喪著臉,滿臉怨毒之色的,指著那一老一少,厲聲罵著。
「行了,你也給我閉嘴!」
「幾個大老爺們,竟然被兩個老弱病殘給打殘了?」
「我印國武道的臉面,全讓你們給丟盡了!」
領頭的男人,沉聲喝道,話語之中壓抑著怒意。
「大哥,不能怪我們啊。」
「誰知道那老頭這麼強?」
「至少也是入化後期。」
....
那受傷的男子滿眼苦澀,連連為自己開脫。
「行了,給我滾一邊看著去。」
「別在這礙我的眼了。」
領頭男子冷聲說著,隨後便帶著身後的三五個弟兄,朝著那姑娘所在的地方走去。
「我兄弟,可是你們打傷?」
走到面前之後,領頭男子直接就問道。
被這些大漢包圍,那小女孩卻是毫無懼色,笑著回道:「你說的是那幾個色狼吧?」
「他們冒犯褻瀆於我,我教訓他們,天經地義。」
「我讓諾爺爺留下他們的性命,就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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