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努力數月,竟然會是如此結局?
他們不怕失敗,也不怕吃苦,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連機會都不給他們!
在聽到自己參賽資格被取消的瞬間,葉語嫣等人,竟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他們努力了那麼久,所為的,不就是在大賽之上,揚眉吐氣嗎?
可如今,明明他們已經來到了這個賽場上,但卻依舊遭受如此不公的結局與待遇。
憤怒,不甘,失落~
各種各樣的情緒,仿若打翻的五味瓶一般,在青龍等人心中,瘋狂的席捲著。
曾經,他們的期望有多大,此時,他們的憤怒與失望,就有多大。
因為,如此這一戰不能參加,你他們這麼久的努力,還有何意義?
不要說什麼大道理,在青龍眾人眼中,他們這幾個月刻苦訓練的目的,就是為了今日這一戰,。
可想而知,在得知自己被取消資格之後,青龍眾人的內心,是何其的憤怒!
「為什麼?」
「到底是為什麼?」
「明明,剛才資格審查我們已經通過了,是你們讓我們過來抽籤,可現在,為何出爾反爾?」
「更何況,我們已經離開江東,我青龍眾人,與江東防區,早已無絲毫瓜葛。憑什麼,不讓我們參賽,又憑什麼取消我們的資格!」
泰山等人低吼著,李子陽更是雙目赤紅,衝著台上那人,怒聲吼著。
「憑什麼?」
「就憑你們忤逆上級,憑你們大逆不道,憑你們是江東罪人!」
「一群劣跡斑斑之人,還妄想與全軍的天之驕子同台境界?」
「我們怕髒了我們的手!」
「還不快滾?」
這時候,韓平站了出來,對著青龍眾人冷聲怒斥,再次低吼,讓青龍滾出江北!
林清河也在此時走了過來,森然肆意的目光,就這般落在了青龍眾人的身上。
他得意的笑著,滿眼的傲然:「我早已說過,背叛我江東防區之人,將寸步難行!」
「一群廢物,真以為有陸天河幫你們,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簡直痴心妄想!」
「廢物就是廢物,在江東,我讓你們像狗一樣趴著。在江北,我照樣讓你們趴著。」
「哈哈~」
林清河仰天笑著,笑聲之中,那是何其的意氣風發。
「你,是你,一定是你暗中搗鬼!」
「王八蛋,暗中使絆子,算什麼英雄?」
「有本事,把飛鷹拉出來,我們擂台上真刀真槍的比上一比。」
聽到林清河這話,葉語嫣他們,頓時一切都明白了。
他們終於知道,為何主辦方突然取消他們資格,為何眾教官讓他們離開江北。
這一切,都是這林清河,在這搗鬼。
「就你們,還想跟我一手訓練的飛鷹相比?」
「你們配嗎?」
「我告訴你們,我就是不讓你們參賽,就是要讓你們的努力付諸東流,就是讓你們憤怒抓狂!」
「要怪,就怪你們認錯了主人。」
「我要讓你們知道,讓那混小子知道,得罪我林清河,得罪我江東防區的後果,是你們無法承受的!」
「回去告訴你們楚教官,想參賽,讓他滾過來跪下求我。」
一說到葉凡,林清河便恨得咬牙切齒,滿眼崢嶸的惡毒說著。
葉凡初入防區之時,便攪了他的計劃。
他的兩個朋友,一個被葉凡打殘了,另一個更被葉凡,直接打死。
而且,因為葉凡,他甚至還受了王東升的暴打!
是的,林清河將王東升的那筆債,也算在了葉凡身上。
總之,對那葉凡,林清河早已恨之入骨,自然處處與之作對。
「王八蛋~」
「你個卑鄙小人。」
「我跟你拼了~」
聽到林清河的這些話,青龍眾人徹底的被激怒了。
他們也不顧這裡是防區重地,就要抄起鐵拳,沖林清河暴打出手。
「住手!」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低喝,卻是悄然響起。
只見,一直沉默不語的陸天河,突然走了過來,攔住了青龍眾人。
「你們要幹什麼?」
「防區重地,豈是你們幾個小輩,造次的地方?」
陸天河厲聲訓斥道。
「陸將軍,是他們,欺人太甚啊~」
李子陽等人雙目血紅,心中怒火灼燒,話語之中,滿滿的都是委屈。
「我說了,退下!」
陸天河再次喝道。
「憑什麼?」
「是他們這群王八蛋欺辱我們,憑什麼讓我們退?」
「我們青龍,不退!」
「若是楚先生在這,也定不會讓我們退!」
泰山等人壓抑太久了,當初江東戍防區中,他們就受盡欺辱。
所以,他們苦修數月,就為了在此處,報當初之辱。
可他們沒想到,到了江北,他們依舊被人欺辱。
這讓青龍眾人,如何再忍?
然而,陸天河依舊冷聲喝道:「別忘了,臨行前,你們楚教官的命令。江北之行,讓你們唯我之命是從!」
「你們可以不尊我令,莫非還敢不尊楚教官之令?」
「我再說一遍,退下!」
「可是,老師~」葉語嫣心中也是鬱憤難平,美眸之中有淚水打轉。
「退下!」
「離開這裡,回雲州,找你們楚教官。」
陸天河眉眼凝沉,話語威嚴不容置疑,直接打斷了葉語嫣的話語。
一同跟來的王東升,也在此時勸向青龍眾人:「語嫣,你們就聽陸將軍的,隨我離開這裡,回雲州,找楚教官。」
「楚教官國士無雙,威嚴蓋世,他定會給你們做主的~」
「不然的話,你們在此鬧事,吃虧的,是你們!」
王東升苦苦相勸。
最終,青龍眾人,儘管心懷萬般憤懣,但依舊,咬著牙,強忍委屈,含淚離開了。
不過,青龍走了,但陸天河沒有走。
待青龍走遠之後,陸天河的目光,方才落到了眼前的林清河的身上。
他面無表情,眉眼森然,就這般看著林清河。
「林司令,我想問你,這般欺辱一群孩子,你心中就不愧疚嗎?」
「你知道他們為了今天,付出了多少努力嗎?」
「你知道他們對這次比賽,傾覆多少心血嗎?」
陸天河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林清河的方向走著。
他沒走一步,眉眼上的森然,便濃郁幾分。
此間的 溫度,也便驟降幾分。
「他們日夜苦修,李子陽的家就在千米之外,但他數月未曾回一次!」
「大壯的爺爺去世,他也沒有回去,帶著眼淚訓練!」
「他們多麼期待著這次比賽。」
「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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