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白溪一想到前一段時間看的那部電影,心裡就更加不安和擔憂。
她極度懷疑這次的出國旅遊就是一個陷阱,自己的閨蜜很有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於是她迅速向警方報案。
在國內警察的調查之下,王杜明為了掩蓋自己的過錯,不影響自己的聲譽,只將事情的真相挑了其中一部分說出來,而那些不利於自己的部分,則通通掩蓋。
只稱:
白悅在國外已經遇害。
自己和她都曾遭遇過一段極其黑暗,被囚禁虐待的痛苦日子。
只是他運氣好,逃離了那個精神有問題的女人的魔掌,才得以平安地回到國內。
而且解釋完之後,還非常自信堅定地對白溪說道:「如果你不信,可以親自去國外的警局那裡詢問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
「看看我有沒有說謊。」
「出了這樣的事情,作為小悅的男朋友,我也很痛苦,很難過。」
「但誰讓我們運氣不好,遇上那樣一個不講道理的瘋子了呢?」
看著白溪聽到白悅的死訊後不可置信,開始對自己產生極度怨恨質疑的眼神。
王杜明長嘆了一口氣,裝模作樣地捂著胸口,感嘆道:
「小悅生前所經歷的痛苦,我也同樣經歷過。正是因為那段記憶太黑暗太痛苦,所以回國之後我才躲了起來,不想去回憶這些事情,也不想再去提這件事情。」
「所以你最好清楚,我做這一切的原因,跟你口中的心虛絕對沒有半點關係。」
「你也別再拿你那些想像出來的東西來纏著我,甚至來警局誣告我了,不然我告你誹謗的話,絕對一告一個準。」
王杜明話里暗含著威脅。
看著白溪握緊拳頭,氣憤地瞪著他,想要衝過來,但被旁邊的女警強行壓住時,他眼裡的得意都快要藏不住了。
為了不露出任何破綻,他立刻戴上手中的墨鏡,掩蓋住眼裡的情緒。
還故作深情地繼續捂著胸口,說道:「你去國外得知真相後,就別來找我了。
「小悅的事情發生之後,我需要好長一段時間去調整自己,去安撫那顆已經千瘡百孔,受盡了傷痛的心。」
「我再也不想見到和小悅有關的任何人,也不想再聽到她的任何事,不然我一定會因為太想她,而走不出來的。」
王杜明故意用手擦了擦墨鏡之下,根本沒有一滴眼淚湧出來的眼角,邊往警局門口走去,邊「故作堅強」地說道:
「小悅這麼愛我,她一定不想看到我沉浸在那段痛苦的時光中,無法自拔,所以我要為了她重新振作起來,走出陰霾。」
「你就別再纏我了,不然小悅在天上,都會不開心的。畢竟她本來對於你這個朋友,本身就有很大的意見。」
王杜明說完之後,回頭,在墨鏡之下,用嘲弄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白溪一眼。
然後轉過身,懷著得意暢快的心情,離開了警局。
臨走前還不忘用最後一句話,來試圖挑撥她們閨蜜之間的感情。
當然,他說的話,白溪一個字都沒信。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警局之後,白溪迅速去了國外,調查這件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