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齊老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席夫人問著將視線轉向了齊修,她原先就不願意跟齊修對上,經過了剛才的事情後,更是不想了。§.•´¨'°÷•..× ❻➈şⓗ𝔲א.Ⓒ𝕠м ×,.•´¨'°÷•..§
然而這句話聽在陳艷的耳中,卻是瞬間挑動了她的神經,她尖聲嚷道:「他都把我父親變傻了怎麼可能有誤會?你們是不是看他有點本事就打算包庇他?別以為你們是長老就可以這麼為所欲為,我——」
「閉嘴!」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錢長老呵斥打斷了。
陳艷一噤,未完的話戛然而止。
「你是在挑釁長老的權威嗎?」錢長老神色不悅的問道,黑著臉放出了自己的威勢,陳艷的行為顯然是在質疑他剛才的話。
「沒……不是,是……」陳艷被對方的威勢一下,結結巴巴的說不完一句話,雙腿顫顫巍巍的似乎下一秒就會軟到在地上。
「這次看在你初犯,又心急你父親的份上,可以不予計較。」錢長老見對方眼中露出了畏懼,這才收回了自己的威勢,說道,「下不為例!」
「是。」陳艷吞了吞口水,顫聲回答道。
龍易看到這種情況,一本正經的對著她說道;「你不用擔心,你說的情況不會出現,正是因為我們是長老,更是需要以身作則,不會出現包庇犯人這種事情,但是我們也需要準確了解事情的真相,不能只聽你的一面之詞,你能明白嗎?」
陳艷自然是連連應聲並道歉。
而錢長老本就只是想警告對方一下,並不是真的要懲罰對方,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再糾結這件事,他擺了擺手,直接示意對方不要打岔,對著齊修問道:「不知道這位少俠怎麼說?」
話落,齊修還未回答,賈勝就嗤笑道:「陳艷說的話雖然是一時衝動,但她說的很對,你們兩個就是見對方有點本事想要包庇,但又不允許別人說,還冠冕堂堂的找理由,典型的當了表子還要立貞牌,虛偽,虛偽,真是虛偽!」
他說的話一點也不客氣,甚至已經是直接指著對方的鼻子開罵了,由他那種輕慢的語調說出來,帶著極度的諷刺。
「賈勝,命令是我下的,怎麼處決是我的權利。」錢長老面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不過他這時的態度比之之前面對陳艷的時候溫和了不止一點,畢竟賈勝不是陳艷,他跟他們一樣,同是長老,不是他們能夠隨意呵斥的存在。
「那又若何?在赤色煙花綻放的那一刻,他的身份就有一個,那就是廚道宗的敵人。」賈勝淡漠的說道,他心中雖然有些意外下達命令的人竟然就是對方,但他很樂意見到這樣的情況,「作為下達命令的你,不會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吧?」
錢長老憋了憋,說道:「所以你今天是準備胡攪蠻纏到底了是嗎?」
「胡攪蠻纏?」賈勝嗤笑,視線落在了齊修身上,指著齊修說道,「命令可是你下達的,這個人也是你親自將其定為敵人!現在倒好,你不僅沒有履行自己的職責,還想為他開脫,我看胡攪蠻纏的是你們才對吧!」
聽到這話,就算是龍易也皺了皺眉,他沒有想到下達命令的人竟然會是錢亮。
席夫人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錢亮下的命令,她雖然也有些不滿,但現在好歹錢亮也是她的『盟友』,比起錢亮,她更不想賈勝得逞,她很直接的對著賈勝問道:「那依賈長老的意思是我們應該現在立馬抓捕他了?」
她對賈勝可沒有什麼好感,以前沒有,在經歷了剛才的事後更是沒有,別以為她剛才痛的死去活來就沒有感受到對方投注在她身上的惡意。
「沒錯。」賈勝給予了肯定的回答,說著還看了一眼完全不為自己擔心,似乎在看好戲似得齊修。
齊修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爭論,他確實是將面前的情況當成了好戲看。
這個賈長老對他有敵意,這個敵意在他看來有些莫名其妙;
而錢長老似乎是有什麼目的想要交好他,暫且說是有善意;
而席夫人因為對他的了解,加上剛剛的救命之情,不願意跟他對上;
剩下的古板男人,對他雖然沒有什麼好感但也沒有什麼惡感,或許是因為他救了席夫人的原因,倒也不在將他以敵人對待。
果然哪裡都有爭鬥,這幾位長老明顯就不是一伙人,不然也不會因為他一個人,就立馬產生分歧,齊修心中感嘆。
「這麼做太武斷了。」龍易看了一眼賈勝,說著自己的看法。
一旁的錢長老也贊同的說道:「沒錯,太武斷了。」
賈勝沒有回話,而是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們,眼中帶著嘲諷。
至於周圍的人,在幾位長老開口時,就紛紛噤聲了,就算是陳艷,也是大氣不敢喘,但在她的心中,隨著幾位長老的爭論,她對於錢長老等人的好感敬重卻是蕩然無存,而對於替她抱不平的賈長老,卻是好感噌噌噌的往上漲了。
廚房內的氣氛很是僵持。
就在這時,趴在齊修肩膀上的小白出聲了:
「喵——喵?」懶修,還要呆多久?
齊修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它這是覺得無聊了,不想在待下去了。
他想了想,也覺得在這麼看下去沒什麼意思,也就同意應道:「不待了。」
說完,他對著在場的幾位長老還有陳艷說道,「我不想解釋什麼,還是讓當事人自己來說吧,現在,麻煩你們帶我去見陳大夫還有赤金,讓他們兩人來說。」
「你將我父親變傻了,他見到你就喊你娘,當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陳艷說道,或許是因為覺得賈長老是站在她這邊的,她說話的底氣足了不少。
「所以說啊,讓你們帶我去見他們,我有辦法救他們。」齊修帶著一絲無奈的說道。
陳艷當即想要反駁表示不信,但是她立馬想起了剛才齊修保住了孩子的事情,話到嘴邊卻是頓住了,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席夫人到是鬆了一口氣,看齊修的樣子就知道,其中絕對是有隱情,她到是不怎麼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