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什麼的,這種事情不是一向都是你負責的嗎?」蕭蠶坦然自若的開始推卸責任,看到蕭皋背後有冒黑氣的徵兆,他連忙許下承諾,「你可是掌握著我們的財產大權,接下來就由你來估算這次壽宴的費用吧,我們一定嚴格採納你的意見。♚♞ 🐻💝」
這下蕭皋身上剛剛冒出的黑氣消散了,他滿意的掏出了算盤,開始在上面撥動。
蕭元看到他的動作,一把按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撥動,說道:「這可是給咱們爺爺的壽宴,規格不能小,一時半會肯定算不完,現在是吃飯時間,咱們先吃飯,其他的回家再說,回去了你慢慢算,我們絕對不打擾你。」
蕭皋一想,也對,認同了蕭元的話,收起了算盤。
看到這種情況,蕭家的其他幾個兄弟才又笑鬧了起來。
次日一早,齊修像往常一樣起床洗漱下樓,快到樓下的時候,一股濃厚的香味竄入了鼻尖。
這是『煎餅果子』的香味,齊修眉一挑,認出了香味的來源。
轉角走出樓梯,一眼就看到在大廳中靜立的幾人,看到他走下來,那幾人紛紛朝他打了聲招呼。
「你們有人將『煎餅果子』做成功了?」齊修頷首問道,一邊朝著他們走去,一邊饒有興趣的觀察著兩人的表情,試圖從兩人的臉上看出誰是那個做出『煎餅果子』的人。
不過當他走近時看到餐桌上放著的兩份『煎餅果子』時,他就知道不用猜了,這兩份有細微差別的『煎餅果子』,一看就是出自兩個人的手。
「公子,我們兩人都做出了。」果然,戰靈這麼回答道,「公子不妨嘗一嘗,猜一猜兩份『煎餅果子』分別是誰做的?」
齊修在餐桌前站定,肩上的小白跳到了桌面上,尾巴打著卷,踩著優雅的步伐繞著兩盤『煎餅果子』轉了一圈,又湊近聞了聞,然後……
「喵嗷!!!」
它猛然瞪圓了眼睛,發出一聲嚎叫,連滾帶爬的後撤到了方形餐桌另一邊的邊緣,緊貼著牆壁,一副因深受驚嚇而炸毛了的樣子。
「……」齊修/小八/戰靈/周岩/戰天/小一。
「……你做什麼?」齊修眼角一陣抽搐,其實他更想問,你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
「真是一點幽默感都沒有,本大爺表現的這麼栩栩如生,你們竟然都不鼓掌,真是太不可愛了。」小白口吐人言道,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嫌棄。
它背靠著牆坐在桌上,炸起的毛已經順服了貼在它的身上,它耷拉著耳朵,耷拉著眼皮,那一臉『你們這群愚蠢的凡人』的表情,看的人無比的蛋疼。
「……」齊修內心掩面,這麼抽風的喵一定不是我家的!
正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他的面前跳出了一塊旁人看不見的屏幕,上面顯示著小白的資料:
契獸:雷諾契約者:齊修
暱稱:小白
種族:紫炎獸
年齡:???(少年期)
實力:???
獸貌:???(自詡世界第一帥)
稱號:大吃貨?
「……」齊修看著眼前這個玩鬧般的資料簡介,主要是盯著系統在『契約者』那一行字上面著重用紅筆圈出來的痕跡,他語塞了。
然而系統還不願意放過他,十分『善解人意』的提醒道:「宿主,你們是標了契的,它就是你家的。」
還不等齊修回答什麼,一陣鼓掌聲響了起來。
齊修轉動眼珠子看了過去,鼓掌的是小一,只見它十分給面子的拍著手掌,臉上掛著溫暖如初的微笑,紫色的眼眸帶著淡淡的水光,顯得無比的溫柔,當真是一副美好的畫面。
不由自主的,戰天一臉淡定的跟著鼓起了手掌;緊接著是戰靈,遲疑了一秒抬手鼓掌了;然後是周岩,猶豫了一下,一閉眼也跟著「啪啪啪」用力的鼓起了手掌。
「……」齊修,一定是我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對!
「喵~」可惜,面對他們的鼓掌,小白只是勉強給了個面子,慢吞吞的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趾高氣揚的瞥了他們一眼,甩了一下尾巴蹲坐下,自顧自的舔了舔身上的雪白皮毛。
齊修面無表情著一張臉,將面前的屏幕解除,直接無視了抽風的小白,也無視了『善解人意』的系統,更是無視了配合著畫風突變的幾人,清咳了兩聲。
在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力後,抬手豎起食指指向兩盤『煎餅果子』中的其中一盤,道:「這一盤應該是戰靈的作品,另一盤是周岩的。」
因為齊修硬生生的掰正畫風的舉動,在場的人也心甘情願的跟著轉回了正常的畫風。
幾人驚訝的看著一臉駐定的齊修,顯然,齊修猜對了。
「齊老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周岩快速的放下手,驚訝的問道。
戰靈幾人也很好奇的看著齊修,很想知道他是怎麼猜出來的。
「不不不,這兩份一點也不一樣,區別很明顯。」齊修說道,也不賣關子,直接解說了起來,「戰靈的這一份明顯要更精美一些,看上去色澤更鮮麗,但是裹邊的時候卻呈現了稍微的不規則……」
將戰靈這一份中能看出的東西一一倒出,齊修又開始說周岩的:「而周岩的這一份,香味要更濃郁一些,但是賣相卻沒有那麼細膩,色澤更為偏暗,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燒油的時候將油燒的有些偏燙,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是周岩做的,畢竟在油這方面周岩總是習慣性的多熬幾秒,更何況其中還有……」
等到齊修說完,才發現不管是周岩還是戰靈,或者是戰天,均是用著『見鬼了』的表情看著他。
「真不愧是公子。」戰靈在目瞪口呆過後,一臉佩服的看著齊修夸道。
「我怎麼覺得這兩份都一模一樣。」戰天仔細的看了看桌上的『煎餅果子』,還是沒有看出有什麼區別。
周岩吐出一口氣,佩服道:「真厲害,如果齊老闆不說,我都沒有發現有這麼多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