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令牌

  隨後,婢女們如流水一般的退去,如果不是桌上被留下的美食,仿佛她們從來沒有出現過似得。😝🍬 6❾ѕнⓊⓍ.ⓒỖм ✎♩

  不過,眾人的注意力並沒有在這些婢女身上多做停留,也不在桌上的那些精美美食上。

  寸法目光環視了眾人一圈,說道:「今日召集各位來此的目的大家都知道吧,為了嶺鳳谷的秘境。」

  眾人沒說話,只是安靜的望著寸法。

  「此時的情勢不用本道在多說什麼,本道也不想說廢話,我們就直入主題吧。」寸法說著,面容嚴肅,威嚴肆凜,「秘境的開啟需要特定的令牌,這個消息外界人不清楚,在場的諸位應該再清楚不過!本道沒猜錯的話,那幾塊令牌都在你們身上吧。」

  此話一出,空氣靜寂了幾秒。

  良久,萬劍宗弟子三人中的仲文斌開口打破了有些緊張的氣氛,不卑不亢的說道:「前輩說的不錯,其他人的情況我們不清楚,但我們手中的確有一塊令牌。」

  聞言,寸法眼睛一亮,但眨眼又恢復平靜,輕「哦」一聲,目光望向了其餘人。

  「我們手中也有。」登天樓一方,煙永逸承認道。

  瓊玉閣的雲月眼中閃過一抹遲疑,說道:「奴家從未聽說過令牌一事。」

  「本殿下也不知道。」詹飛翼微微皺眉,一邊說著,還一邊轉頭用詢問的眼神望向自家的兩個師弟。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令牌這麼一事,就是不知道跟自己一同來的兩個師弟知不知道?

  左丘、端木剛兩人師承鸞翼殿,雖然師承師傅不同,但兩人確實是跟詹飛翼同一輩的師兄弟。

  原本兩人和樓下的那些個鸞翼殿弟子就是跟詹飛翼一起為了秘境而來到艸城的人,在沒遇到秦守之前,詹飛翼一直都是跟他們一起行動。

  只是在遇到秦守後,又認識了齊修,詹飛翼這才沒有跟他們一起行動。

  這也是為什麼詹飛翼要詢問一下兩位師弟的原因,因為他不清楚自家師弟在這些日子裡有沒有接觸到所謂令牌。

  兩人見到詹飛翼詢問的眼神,紛紛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反倒是乾坤宮那邊,作為代表人的溫殷書、泰清兩青年對視了一眼,由溫殷書開口說道:「我們手裡有一塊令牌,不知道是不是前輩口中說的令牌。」

  聽完眾人的回答,寸法抬手,手腕一翻,掌心多出了一枚令牌。

  令牌為扁方形,約手掌大小,通體呈紅色,似玉非玉,泛著晶透的流光,上面雕刻著一隻獰猙的靈獸腦袋,幾乎占據了整一塊牌面,靈獸大張的口中還刻著一個「火」字。

  令牌的另一面則是什麼也沒有雕刻,光滑的手感質佳,上下兩端分別有一個圓孔,繫著黑色的繩索、垂著黑色的流蘇。

  寸法微微抬起手,將手中的令牌亮給眾人觀看,說道:「這樣的令牌應該有五塊,分別對應五種元力屬性。」

  說著,他望了一眼說有令牌的人。

  萬劍宗仲文斌最先反應,手腕一轉,手掌一攤,掌心多出了一枚令牌,樣式跟寸法手中的紅色令牌一樣,只是顏色變成了紫色,中心的那個字體也變成了「雷」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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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登天樓的煙永逸也拿出了自己手中的令牌,同樣樣式一樣,只是顏色變成了金色,中心的字變成了「金」字。

  緊接著是乾坤宮,溫殷書也放出了自己所擁有的令牌,藍色的令牌,中心的字體為「水」字,顯然象徵著水屬性。

  如此,四塊令牌聚起,只剩下最後一塊「風」就能齊聚五種屬性。

  而在四塊令牌同時出現的時候,四塊令牌均是散發出了和令牌本身顏色一致的光芒,相互之間像是有感應似得,嗡嗡顫抖了起來,似乎下一秒就要從他們的手掌上飛出,飛旋至半空。

  不過,似乎是引力不夠,儘管四塊令牌相互吸引、顫抖的很是厲害,但並沒有成功飛出他們的掌心。

  不一會兒,四塊令牌散發出來的光芒逐漸暗淡,直至於無。

  「看來我們猜測的沒錯。」寸法滿意的收起令牌,說道,「嶺鳳谷的秘境就是傳說中的天闕門遺址。」

  「天闕門遺址?」眾人驚咦,那些取出令牌秀了一秀的人,也跟著將令牌收了起來。

  「寸法前輩,真的是天闕門遺址嗎?」鸞翼殿的左丘很是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將期待、緊張的視線望向了他。

  「不會有錯的!你們難道沒有感受到,越是靠近那扇大門,這塊令牌就越是滾燙嗎?」寸法回答道,說話的語氣很是駐定。

  「確實如此。」萬劍宗仲文斌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的確有感受到這一點,也能猜到令牌跟秘境有關,只是他沒想到這個秘境會是天闕門遺址,那個萬年前一夜之間消失的頂尖門派,一直都是萬年來的未解之謎。

  「前輩如何能夠肯定此秘境就是天闕門遺址?」乾坤宮泰清冷靜的問道。

  「你出門的時候家裡長輩沒有提醒麼?」

  回答的人不是寸法,而是登天樓的煙良驥,也就是煙永逸的孿生弟弟。

  他的話,截斷了寸法的話,讓寸法心生一絲不悅,也讓在場的人沒甚好感。

  然而他自己本人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很是不客氣的說道:「你們手中的令牌,難道不是出門時長輩贈予的嗎?給予你令牌的時候,給你令牌的人難道什麼也沒有說嗎?如果真的是什麼也沒有說,那你們真是太可悲了!」

  「請慎言,煙道友!」泰清臉色當即就陰沉了下來,眼神冷凝的可怕。

  對方的話分明就是在挑撥他跟他師尊的關係,畢竟他們的令牌就是他師尊送的,而他師尊還真就什麼也沒有說。

  「怎麼?被說中事實惱羞成怒了?」煙良驥面上露出了不屑,繼續說道,「這個秘境可不是什麼簡單的秘境,沒有正確的方法,就算有令牌也無法進去!相反,還會因為自己的莽撞而白白送死,送你令牌的人什麼也不告訴你,難道不是希望你去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