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修安靜的聽著,聽到系統說完,他才應了一聲,腦中簡單的勾勒出了世界地圖的超級簡易構造,想像了一下大陸的大致面積。💝✋ ❻➈ᔕ𝒽𝓊𝐱.Ćⓞm ♜🎯
但因為資料不足,他並不能很好的將地圖勾畫出來,只是有了一個模模糊糊的概念認知。
「之前漏說了一點,這個世界面積最廣的不是玄天大陸,而是大海。」系統快速的補充了一句。
齊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表示了解,然後開始快速的往前飛行,飛出一段距離,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突然問道:「要怎麼樣才能去玄天大陸?」
「出海啊!」系統理所當然的說道。
「出海?」齊修詫異,「難道不能直接傳送陣傳送嗎?」
「不能。」系統翻了翻白眼,吐槽了一句,「你以為去玄天大陸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
見齊修不解,系統很是耐心的解釋道:「之前說了,玄天大陸的人將牧雲大陸稱之為『稍大一些的搖籃』,簡稱『搖籃』。宿主有想過這是為什麼嗎?」
「因為牧雲大陸的面積。」齊修一邊往前飛行,一邊回答道。
「這是其一。」系統說道,「第二是因為在牧雲大陸的周圍海域上有雷海環繞,這層雷海就像是搖籃的圍欄,是保護也是禁錮,保護著牧雲大陸不受外界的危害,也禁錮著牧雲大陸的人不讓他們出去。」
「但是,如果是強者的話,這層雷海應該不算什麼吧。」齊修反駁道,「就像是當嬰兒長大了,可以自己翻出搖籃而不受到傷害一樣。」
「你說的沒錯。」系統十分淡定的給予了肯定,「只是這個強者的標準只有個別人才能達到,大部分人到死都只能在搖籃里。」
齊修不吭聲了,因為他沒法反駁,雖然他不清楚具體是個什麼標準,但猜也能猜出這個所謂的標準一定在九階之上。
秉持著該了解的時候自然會了解,他也沒有多問,專注於了飛行前進的路程。
他之所以會來南川,就是為了來開分店。
在南川也是有國家的,只是這個國家是小國,並不是什麼帝國,並且,這個國家也不叫XX國,而是叫做雪域。
在裡面居住的居民自稱為雪人,雪人世世代代居住在雪域,為了適應冰冷的天氣,他們的身體體溫均是偏低。
齊修之所以選擇這裡是因為,雪人是集富有與貧窮一體的人。
雪人即是富有的人,又是貧窮的人,他們因為南川礦場豐富而富有,又因為南川缺少其他物資而貧窮,典型的有錢沒處花。
尤其是在美食這方面,更是十分的粗糙。
他選定這裡既是看中了他們美食方面的粗糙,也是看中了他們的有錢。
在系統的指路下,齊修飛行了兩個時辰,總算是找到了傳說中的雪域。
那是一座冰城,像是由寒冰製作而成的城堡,佇立在蒼茫的雪地上,淡淡的陽光揮灑而下,整座冰城都折射著七彩的、奪目的光芒,帶著一絲夢幻的色彩,仿佛童話故事裡的冰雪王國。
從高空往下看,城中穿著白袍走動的人像是螞蟻一樣小,看上去十分渺小。
齊修緩緩降落身形,他還未降落到雪地上,冰城中的人就發現了他,然後刺耳的號角聲警報一般的長鳴了起來,驚動了整座城。
然而,或許是因為雪域很長時間沒有經歷過入侵,雪域裡的人並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而是隨著號角聲響徹整座城,城中的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除了一部分人以為,那些距離較近、看到齊修的人都是呆呆的看向齊修,而不是聲音傳來的方向。
直到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有入侵者!他會飛!」
聲音像是一枚石頭掉入了平靜的湖水中,湖面泛起了漣漪,一瞬間,城裡的居民都回神了。
大部分人都開始慌亂的逃竄,像是受驚了的兔子一樣,有的還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
那些似是護衛一般的男人倒是握著手中的銀槍,悍不畏死的上前擋在齊修的周圍,手中的銀槍鋒利的槍頭指著他,一臉的虎視眈眈,仿佛下一秒就會像捕獵的猛獸一般撲上去一口咬碎他的喉嚨。
當然,也有一些膽大的人不僅沒有逃,還站在遠處偷偷打量齊修,似乎是在好奇齊修,時不時還發出小聲地議論聲。
被這樣如臨大敵的對待,齊修嘴角抽了抽,眉頭跳了兩下,最終還是強行保住了臉上的表情,沒崩。
他沒有說話,直直的降落到了地面上,雙腳踩在雪地上既沒有發出聲音,也沒有出現腳印,就連一絲絲下塌的痕跡都沒有出現。
這樣的小細節並沒有被多少人注意,唯有幾個細心的人才察覺到,如此一來,更是讓他們警惕了。
「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與齊修對峙的人中站出來一名中年男子,看著齊修的眼神充滿了戒備。
齊修目光幽幽的回望著他,看的對方直冒出了一身冷汗。
偏偏當事人還無所覺,在心中跟系統對話著,「系統,我現在換地址還來的急嗎?」
這麼排外的一群人,真的合適他開分店嗎!
「宿主,地址是你自己選的。」系統打了一個哈欠,口吻都變得懶洋洋的了。
齊修嘴角又是一抽,直接忽略周圍虎視眈眈的人,對著發問的中年男子說道:「我是齊修,對你們沒有惡意,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遇上了超級強大的龍捲風。」
這個理由是齊修隨便瞎扯的,偏偏,那群雪域的人愣是都相信了,看著他們同情的視線,齊修眉頭跳了又跳了幾下。
雖然能被相信是好事,但他總覺得高興不起來。
「你真可憐。」圍著齊修的人群中某個人忽然發出了色聲音,看向齊修的眼神也透著同情,「龍捲風可是南川的大殺器,經歷了龍捲風你竟然還沒死,運氣不錯啊。」
齊修乾笑了一聲。保持了沉默,像是默認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