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都這麼看著我?」
見眾人都盯著他看,鄭直泛起一抹苦澀。ൠ😾 6❾ⓢђ𝔲𝓧.𝓒𝑜ᵐ 👤👮
這麼搞一出,沒有壓力都搞出壓力了。
「現在你是三軍之主,不看你看誰?」
袁依依白了鄭直一眼。
「好吧!」
鄭直無奈一笑。
指尖敲打著桌面,大腦在也在飛速運轉。
片刻之後,鄭直緩緩抬頭。
不過,他並未說出自己的應對之法,而是問道:「血都之中,有多少兵力?」
「算上朕的御林軍,能戰之士,二十萬吧!」
袁依依沉默片刻,說道。
「只有二十萬?」
鄭直眉頭緊皺。
二十萬不少,但眼下之局,顯然無法對抗這些叛軍。
「這些年來,帝國雖然發展不錯,但養軍,太過燒錢,一旦大量擴軍,必定需要增加賦稅,這與先皇定下的治國理念,背道而馳,而且朕也不願看見自己的子民,過得太辛苦。」
袁依依無奈解釋。
她道:「如今帝國全國的精銳,加起來也不才堪堪達到百萬之數,當然,算上各郡各城的地方武裝,也有千萬,只是這種關鍵時刻,地方武裝的力量,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❻➈𝓼Ħù𝐱.¢𝐨Ⓜ ♝🍪」
聞言,鄭直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確實,地方武裝,雖然數量也不少,但一來軍事素養不足,二來,武器裝備也太過落後。
需知,在如今的東洲,軍事戰爭,可不似其它地方一般,用冷兵器。
幾乎都是清一色的熱武器。
這些熱武器的價格,都造價不菲,尤其是三級之上的槍械,一把相當於一家尋常百姓一年的開支……
毋庸置疑,這袁依依,是一位好皇帝。
百萬大軍,看似很多。
但若放眼偌大的血冥天域,真的很少。
東洲哪一個天域的統治勢力,麾下沒有千萬正規軍?
如此對比,血冥帝國的軍事實力,真是有點……磕磣。
鄭直轉而看向不遠處的蜀雲飛:「業蓮教和血魔族的叛軍數量,可有統計?」
「據帝國散落在各處的暗探回報,業蓮帝國的教眾數量,應該在百萬左右,而其中有槍械,有軍事戰力的士兵,人數應該在四十萬左右。」
蜀雲飛不敢隱瞞,如實回答。
「這麼多?」
鄭直眼皮一跳。👣🍭 6❾ᔕ𝐇𝓾𝔁.ᑕσΜ 👻⛵
不止是鄭直被嚇了一大跳。
在坐的各位,心中都掀起驚濤駭浪。
這業蓮教,韜光養晦多年,如今突然反叛,其勢力之廣,聲勢之大,實力之強,真的讓人震驚。
四十萬武裝力量,這股力量,足以輕而易舉踏平一個古老世家。
這些人,可都是真槍實彈的武裝人員。
蜀雲飛繼續道:「至於血魔族,據從血都中殺出重圍的信使交代,足足有十萬眾,且這些血魔族的士兵,都頗為怪異,並非活人,雖不能刀槍不入,但卻無視痛苦,且一個個力大無窮,實力比同境武者強悍許多,難纏程度,比起零怪,更甚幾分。」
「這……」
眾將再度傻眼。
噩耗可謂是接踵而來。
「情況,很嚴重啊!」
鄭直眉宇間也是浮現出一抹凝重之色。
「你先退下養傷吧,本帥自有打算。」
鄭直看了一眼滿身是傷的雨蜀雲飛,擺了擺手。
蜀雲飛憂心忡忡,但他也深知自己實力無法改變什麼。
點頭之後,便退下了。
蜀雲飛走後,大廳死寂一片。
諸多噩耗,讓這些見慣了大場面的將領,也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目前而言,我們有兩個選擇。」
就在這時,鄭直打破死寂。
所有人齊齊看向鄭直。
「第一,直接棄守戰血關,回軍血都。」
鄭直說出第一個方法:「兩軍會師,六十五萬的帝國精銳,足以平定叛亂。」
「萬萬不可。」
然而,鄭直的話才剛說完,袁洪濤便立即否決。
他道:「戰血關,乃是我帝國最堅固的一道屏障,也是守護血都的最強一道屏障,絕不能失。」
「另外,一旦失去此關,戰血關之後的十郡之地,將會徹底被零怪攻陷,十郡之中的億萬子民,也會成為零怪,帝國,亡矣!」
袁洪濤的話,並非說笑。
如果大軍棄守戰血關,回師血都,那麼即便帝國大軍會師,但即將要面對的敵人,將會是零怪大軍、血魔大軍、業蓮大軍。
那等局面,光是想想,就有些脊背發汗。
「是啊!戰血關絕不能失,若有失,我們縱然手中留著有生力量,也會失去帝國半壁江山,少了如此之多的後援,後續之戰,恐怕很難取勝。」
袁依依也是開口補充道。
打仗,所拼的,可不僅僅是雙方的軍事實力。
還有後勤、財力、以及兵員補充。
其餘將領雖然沒有表態,但也不約而同點頭。
而這一切,似乎也在意料之中。
見提議被眾人反對,鄭直也是不慌,笑道:「那我便說第二個了。」
「你有應敵之策?」
袁依依看向鄭直。
多日相處,她對鄭直的性格已了解不少,只是眼神,就看出了些什麼。
「有是有。」
鄭直點頭,又有些猶豫:「不過此舉,有些冒險。」
他自然早有應對之法。
只不過,這種應對之法,同樣令人難以接受。
而他之所以說出第一個,不過是故意為之,讓大家看清楚局面,為這第二個選擇,做鋪墊而已。
「時至此刻,再冒險,也要嘗試。」
袁依依道。
「鄭帥,你就不要與我們打啞謎了。」
袁洪濤催促道。
眾人點頭,靜候下文。
「開闢兩個戰場,一攻一守!」
鄭直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