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
那年輕武將冷哼一聲:「大庭廣眾之下,莊嚴朝堂之中,你管這叫私事?」
「怎麼?你有意見?」
鄭直凝視那年輕武將,似笑非笑。
「此人名為許斌,是血冥帝國十三年前的武狀元,天賦絕倫,能文能武,從軍之後,從百夫長做起,這些年帝國大小戰事,無不奮勇當先,立下了赫赫戰功,如今是第三軍團的軍團長,統領三十萬精銳大軍,被譽為帝國最年輕的軍團長。」
袁依依傳音,為鄭直解惑。
「最年輕的軍團長?」
鄭直挑眉。
「除你之外。」
袁依依白了鄭直一眼。
鄭直的成就,至今都無人超越。
這可是正兒八經力挽狂瀾扶大廈之將傾的傳奇人物。
時隔十數年的現在,鄭直在軍中的威望,也不低。
只要他願意,重新接掌帥位,依舊比血冥帝國任何一個將帥更具影響力。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後起之秀。」
鄭直淡淡一笑。
而這時,袁依依卻是皺著眉頭,繼續傳音道:「這傢伙打仗確實是一把好手,就是……煩的很。😡🎀 6➈𝕤𝕙υⓍ.ᑕσM 🐊💚」
聞言,鄭直一愣,旋即也很快明白過來。
這妮子,看來沒少被許斌騷擾。
「年少有為,是好事,不過,沒搞清自己的位置。」
鄭直搖頭一笑:「該壓壓氣焰。」
自顧自笑著,他鬆開攬著少女腰肢的手。
緩緩起身,目視那許斌:「你叫許斌是吧?別跟我說,你不認識我。」
聞聲,那許斌瞳孔猛然一縮。
因為,此刻朝堂之上,就他一人最顯眼。
先前釋放氣息的那幾名大臣,此刻已然將氣息收起,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唯獨許斌,怒而力爭。
而其餘大臣則在那當吃瓜群眾。
顯然,他們都認出了鄭直。
而一些沒見過鄭直的大臣,在看到同僚們都視而不見之後,也都有樣學樣。
他們雖然沒見過鄭直,但現場的變化,他們是看在眼裡的。
首先,血皇被一個異性當眾摟腰,卻沒有生氣,也沒有掙扎。••¤(`×[¤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僅此一點,就不對勁。
其次,敢在早朝期間如此明目張胆調戲血皇者,絕對不是那種無腦狂徒,必然有所依仗。
另外,先前那些氣勢外放的大臣忽然收起了氣勢,選擇沉默。
能在官場混的,沒一個傻子,都是人情練達的老狐狸,就算是新人,眼力勁還是有的。
而那許斌,被鄭直如此注視著,猶如被看穿心中所想那般,臉上閃過一絲慌張。
他怎會沒認出鄭直?
只不過是裝作不認識而已。
但既然心思已經被看穿,許斌乾脆也就不藏了,他抬頭與鄭直對視:「知道又如何?我不服。」
「你能做到的,我也可以,我並不比你弱。」
他自問,成就不在鄭直之下。
而他不服的是,為何鄭直能夠得到血皇的芳心,而他卻不能。
他覺得,只是生不逢時而已。
「有志氣。」
鄭直笑了笑,饒有興致道:「你想怎麼證明?」
「我許斌,正式向你發起挑戰,輸的人,永遠不能出現在血冥帝國,你可敢接?」
既已說開,許斌自然不會有絲毫客氣,當即說出心中之念。
「挑戰我,你確定?」
鄭直目光微眯,無比意外。
這傢伙,哪來的自信?
難道就沒有看出自己的修為遠在他之上麼?
一個天體境,指明挑戰一個圓滿地仙。
這樣的事情,無論在哪裡,都是一件轟動性的事情。
不過,因為鄭直並未刻意展露修為,加上鄭直的修為比趙斌強大太多,導致趙斌沒有發現鄭直的真實境界,所以才敢如此。
「怎麼,不敢?」
趙斌冷笑,以為鄭直怕了。
「趙將軍,你過了。」
袁依依美眸一閃,怒意浮現臉龐。
「陛下,我只是想與他一戰,他若不敢,當我沒說。」
見袁依依維護鄭直,趙斌心中嫉妒無比,繼續挑釁。
話雖如此,但他全然沒有一絲退卻之意。
「沒事,年輕人嘛,有衝勁是好事。」
鄭直微微一笑,阻止了想要再說些什麼的袁依依。
聞聲,袁依依不再多言。
她雖強勢,但還是很聽鄭直話的。
「既然如此,隨我上演武台。」
許斌道。
「何需如此麻煩,在這就好。」
鄭直微微一笑。
身形一閃,便是出現在大殿中央,許斌對面。
「在這?」
許斌眉頭一皺。
這裡可是皇宮大殿,在這裡動手,鄭直不怕,可他……
他畢竟是朝廷命官,在早朝大殿中動手,實乃大不敬之舉,無論結果如何,後續必然會有諸多麻煩。
「哼,這樣便想嚇退我?」
許斌冷哼一聲,自是以為鄭直是在賭他不敢犯錯,當即道:「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你就錯了,今日,我許斌就算是被冠上不臣之心的帽子,也要與你打上一場。」
聲落,他身軀一震。
身後,一輪又一輪的白洞,出現在身後。
一共八輪!
「八個白洞,不錯。」
鄭直挑眉。
這許斌的天賦,屬實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