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整好兩個小時,破案片加爆笑,中途宋喜差點兒沒笑暈過去,好在廳里不止她一個女的,其他幾人聲音比她還大,笑聲是會傳染的,喬治笙拉著宋喜的手,眼底的冷淡早就化成了溫柔,偶爾他也會情不自禁,側頭吻她,宋喜生怕被人看見,好在他們是最後一排。
結束之後,前排的人張羅著去吃宵夜,韓春萌轉頭對宋喜說:「小喜,我就不去了,我要回醫院看東旭。」
黛安娜道:「我也不去了,我跟大萌萌走。」
宋喜還不等說什麼,前排的常景樂邁開長腿走上來,開口道:「我送她們。」
宋喜不著痕跡的給予常景樂一記暗示的眼神兒,常景樂但笑不語,一副她們兩個人,我才一個人,我能怎麼樣的架勢。
喬治笙對元寶說:「你們吃完飯送小雯回家。」
喬艾雯看過來:「你們不回家嗎?」
喬治笙拉著宋喜的手:「我倆還有事兒。」
宋喜都不知道喬治笙還有什麼事兒,但其他人皆是一臉曖昧,看得宋喜臉紅心跳。
一眾人就在商場裡分開,待到只剩兩個人的時候,宋喜問:「現在去幹嘛?」
喬治笙不答反問:「餓嗎?」
宋喜說:「還行,晚上吃的晚。」
喬治笙什麼都沒說,開車載她去了海威酒店,看到酒店,宋喜馬上get到一絲不尋常,內心波動,表面平靜的問:「來酒店幹什麼?」
喬治笙說:「住。」
宋喜說:「我們今晚不回家嗎?」
喬治笙回了一句頗為意味深長的話:「看情況。」
宋喜佯裝聽不懂,逕自問:「我們不回去,你媽會不會不高興?」
喬治笙俊美面孔上波瀾不驚,薄唇開啟,淡淡道:「我媽只想讓我高興。」
這句話一出,已是非常明顯,宋喜要是再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那她就是個傻子。
兩人來到酒店頂層,房門打開,她率先邁步往裡走,聽到身後門被關上的剎那,她的手腕也被人扣住。
不知道多少女人會幻想過一幕,被愛的男人抵在牆壁上,一言不發,只有身體上最原始的本能衝動。
眼下宋喜就被喬治笙按在牆壁上,房間中沒開燈,一片漆黑。黑暗讓人膽大,讓人將白天裡的所有偽裝和包袱統統卸下,取而代之的是壓在心底的噴薄野性和渴望。
喬治笙準確無誤吻上宋喜的唇,強勢撬開唇齒,索取她所有的香甜和柔軟,宋喜剎那間的緊繃和緊張,不過馬上便沉溺在他的霸道和灼熱之下。
在走廊里激吻十數秒,喬治笙雙手卡著她的腰,稍一用力將她抱起,宋喜雙腿環在他腰間,明明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動作,可兩人之間的默契,活像是操作過千百遍。
他帶她往主臥方向走,期間她繞著他的脖頸,像是藤蔓,吸人魂魄的藤蔓精,迷得喬治笙七葷八素,神魂顛倒。
他將她壓在床上,宋喜隨手一摸,摸到很多一片片柔軟的異物,嚇了一跳,她唇瓣離開他的,納悶兒的哼了一聲。
喬治笙低沉著聲音說:「花瓣,我讓人弄的浪漫點兒,他們一點兒眼色都沒有,弄了一床。」
宋喜說:「你開燈我看看。」
喬治笙在她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知道她是盤中餐板上釘,煮熟的鴨子飛不掉,所以起身開了床頭燈,暖黃色的燈光瞬間照亮四五十平的主臥,宋喜躺在鋪滿紅色玫瑰花瓣的大床上,坐起來往地上一看,原來地上也全都鋪滿了,厚厚的一層,絨一般的材質,好看的讓人心生波瀾。
喬治笙把外套和裡面毛衣脫掉,看著宋喜問:「看夠了嗎?」
宋喜坐在床上,當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紅,人比花還嬌,朝喬治笙有意無意的拋了個媚眼兒,她輕聲道:「你先去洗澡。」
喬治笙傾下身,雙手撐在宋喜身側,距離她很近很近,低聲問:「你呢?」
宋喜說:「我也去洗澡。」
喬治笙黑色的瞳孔瞬間一沉:「一起?」
宋喜摸著他喉結下面的一顆襯衫扣子,似笑非笑:「想得美。」
喬治笙壓下來吻她,在她耳邊低聲磨念:「一起洗,我幫你。」
宋喜骨頭都軟了,可想到往後日子還長,她一定要忍住,好東西總要慢慢的給,這樣才每天都有驚喜。
在他明顯慾念深重之際,宋喜把他推開,叫他去洗澡,喬治笙不知道宋喜搞什麼,可他臨進去之前,從褲袋中掏出一個銀色的鋁箔包,含義明顯。
宋喜看著他,邊笑邊脫外套,喬治笙黑眸捲起一片濃重,什麼都沒說,轉身進了浴室。
他洗澡很快,沖完就穿著浴袍出來,可宋喜不在主臥,他找了一圈,發現客臥的浴室有水聲。
伸手按下門把手,門沒推開,三秒後,水聲停止,裡面傳來宋喜的聲音:「流氓。」
喬治笙站在門口等著她,待她一出來,他馬上將她打橫抱起往主臥走。
宋喜環著他的脖頸,兩人倒在床上的瞬間,她手快把僅有的床頭燈也給關了,這下房間再次陷入黑暗,亮過之後的黑,黑的純粹。
宋喜眼前還有些光暈,什麼都看不到,黑暗中唯有身前的喬治笙可以真實的碰觸,她能感受到他的急迫,因為他手臂處的肌肉繃得死死的,像是一塊塊打不動的石頭,她以為他會很急躁,可他卻壓著所有的衝動。
她小手順著他胸前的衣襟鑽進去,摸到他滾燙的胸膛,然後一寸寸往心口上移。
垂下頭,她的唇瓣來到他耳側,很低的聲音,帶著撕破理智的蠱惑:「今晚我伺候你好不好?」
喬治笙腦子嗡的一聲,去他媽的理智和克制,這一刻他內心中的猛獸在嘶吼,恨不能衝出桎梏直接施虐。
喉結上下翻滾,他明顯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幾秒之後,沉聲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