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福安康的上衣,果然看見他的後心處,有三個很小的針眼,眾人這才嘆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隨後,魏武拿出醫靈針,在針眼周圍扎了幾針,解了福安康被制的穴道。
隨後,讓人把福安康扶坐起來,在他前胸後背都進行了一次針灸。
這一次,魏武的動作緩慢,看上去跟普通的中醫針灸時一模一樣,看不出任何高明之處。
只是,等魏武拔出醫靈針之後,福安康就睜開了眼睛,看到這麼多的人圍著他,吃驚道:
「咦,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裡?」
隨後,發現自己上身光著什麼也沒穿,禁不住雙手遮掩,一躍而起,扯起被單裹住了身子,惹得大家紛紛笑了起來。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伸手給他認真把脈後,大驚失色道:
「魏先生好手段!不但治好了安康的醉酒,解決了心肺脾三經受制,連安康的身體底子也一併調理了。
你們都來看看,安康的內里虛弱症狀,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其他幾個老人,包括福美姬的父親,紛紛上前分別給福安康把脈,一個個面露喜色,不住地向魏武稱謝。
隨後,家主福倫,也就是福美姬的父親,把魏武及幾個老者請去了議事堂。
進了一間會議室,一個看上去年紀最大的老人坐在了首位。
他是當年那個御醫院首席的曾孫,自他祖父開始也改成了福姓,老人說:
「魏先生是我家叔祖的徒孫,也就是我的師弟了,都不是外人,我們便也不做隱瞞。
由於叔祖當年遷徙來的路上,遭遇了太多的磨難,壞了身體的底子。
所以,叔祖的嫡傳後人,幼年都十分體弱,雖經我等全力調理,卻也只能稍加改善。
這也是福氏嫡系男丁稀少的原因,我們雖然心知肚明,卻是毫無辦法。
倒是今日魏師弟,僅憑一次針灸,就大幅改善了安康的體質,老哥佩服之至。
老哥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師弟給福鼎與福瑞也調理一番,若是能讓福家再添幾口男丁,真是福氏大幸也!」
其他人紛紛稱是,並站起來沖魏武連連拱手。
魏武連忙也站起來說:
「大家都不要客氣,為師祖的後人調理身體,本就是我義不容辭的分內之事。
只是,一次調理不難,但也還只是調理了表象,雖然他們的體虛確有改善,卻未必能使得精虛也有改善。
尤其是,此精虛之狀,依然會遺傳到下一代,無法徹底治癒此症。
根據我判斷,此症唯有藥效富含超凡陽性藥力和火屬性,並常年受到天火之陽滋潤的藥物,方可根治。
若是有此藥物,配合我的針灸,不出十劑湯藥,便可徹底解了體虛的病根,此後,下一代再也不受體虛的困擾。
只是,這種藥物,只存在於傳說中,世上怕是再難見到。」
幾個老者全都大失所望,其中一個問道:
「天火之陽?此乃上天降下的陽氣,地球上不可能有啊!
地火,也就是火山附近的含火屬性藥物,也不行嗎?」
魏武搖搖頭,說:
「不行,地火之陽,依然含了一份陰氣,無法徹底消除這種遺傳性的陰虛。」
隨後,魏武又道:
「不過,我可以先給福將軍和福總先針灸一次,最大限度地改善他們體質,還是可以的。」
這時候,福鼎匆匆趕來,說是有事要立即回部隊,特意來跟長輩辭行,並向魏武表達歉意。
魏武考慮這一趟過來,今後未必有機會遇見他,便說:
「福將軍,能不能稍緩個幾十分鐘,讓我給你針灸一番,改善一下體虛之症。
我這一趟走後,以後未必還能遇見將軍。」
幾個老者都點頭贊同,福鼎想了想也答應了,打電話做了一番安排後,便按照魏武的要求,脫去外衣坐在凳子上。
魏武已經了解到了福鼎的病因,稍加探查後,就開始了針灸。
針灸的難度倒不是很大,但這一次,魏武沒再藏私,直接用了丹氣,畢竟福鼎已經四十多歲,體虛已經根深蒂固,用靈氣的效果遠不如丹氣。
福鼎感受到那與眾不同的靈氣入體,體內暖洋洋的格外舒服,忍不住贊道:
「先生的境界是我平生之僅見,就算是那彼得的師父,也遠不及先生半分呢。」
其他人一聽,才知道低估了魏武的功力,福鼎的親身感受應該不會有假。
魏武也沒太謙虛,道:
「也沒那麼誇張,初來福家溝時,彼得的那位師父,我也見過一次,那時候,我差他很遠。
現在,半斤八兩吧,最多也只是略勝一籌。」
說完,話音一轉道:
「可惜,福將軍有急事要離開,否則,我可以給將軍多調理幾次,效果應該會更好一些。」
福鼎說:
「先生可以給福瑞好好調理,他年輕,更容易調理。
我也是沒辦法,手下一支連隊,誤入了一片雪山,遭遇了瘴氣,全都中了毒。」
魏武奇道:
「這倒是奇怪了,瘴氣乃過度濕熱,造成有毒的動植物枯葉或屍體腐爛而成,雪山里怎麼會有瘴氣?」
福鼎說:
「據他們匯報,他們進了一個隱秘的峽谷,不知為什麼,明明是雪山深處,可那谷中悶熱異常,倒是很像熱帶森林的環境。」
魏武更加奇怪了,這種情況太不正常了,遠東地區的氣候常年偏低,又是在雪山之上,怎會出現熱帶氣候,除非那裡有活躍的火山,這才讓氣溫遠高於周遭。
於是,魏武又問:
「那他們中了瘴氣後,是什麼個症狀?」
福鼎搖頭嘆息,說:
「情況很嚴重,但又似乎什麼事也沒有,很詭異。
據報告,他們都跟打了肌肉膨脹劑一樣,一個個變得如綠巨人一般,渾身肌肉虬結,力大無窮,而且十分暴躁,十多人都按不住他們中的一個。
部隊醫院給他們查過,一切身體指標都很正常,現在暫時給他們注射了鎮定劑,再也沒有其他任何辦法了。
我們懷疑,那個山谷中,可能有某种放射性物質,他們都遭受了輻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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