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和高大少走後,周詩文打開衣櫥,把藏在那的玫瑰花拿了出來,滿臉嬌羞。記住本站域名
戴思寧突然說:
「奇怪,剛才我在樓下衛生間,看到老爺子那一束花了,就放在洗手台上。
也不知是老婆婆沒有接受他的花,還是老爺子根本就沒找到人。」
周詩文愣了半天,突然掏出手機,飛快地撥通了魏武的電話,剛才,魏武已經把「蘭醫生」的聯繫電話給了他們三個。
魏武還沒走出電梯呢,電話就響了,一看是周詩文,也不知什麼事,連忙接通了,問道:
「詩文,什麼事?」
周詩文的聲音有些委屈:
「哥,多好的玫瑰花,你咋就給扔垃圾桶里了?」
魏武一時沒反應過來,道:
「沒啊,放洗手台了不,詩文,你說什麼呢?」
跟著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周詩文的一聲咆哮:
「魏武!你個混蛋!」
戴思寧這時也聽明白了,心中又羞又怒,還有些感激,便上前一步,衝著電話也罵了一句:
「好你個混蛋!」
他把「好」字說得特別重。
魏武也沒想到,周詩文居然這麼聰明,竟然這一會就猜到了,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順著戴思寧的話,說:
「對,好蛋,好蛋。」
說完,連忙掛了電話,弄得高大少滿臉狐疑,這時,電梯剛好到了一樓。
兩人出了電梯,正好看見酒店的保潔大爺,從後面的衛生間出來,手裡捧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奔向大廳里正埋頭拖地的阿姨:
「阿秀,送你的。」
阿姨看到鮮花,滿臉通紅,偷偷掃視了一下四周,見前台服務員沒有注意這邊,滿臉嬌羞地接過了鮮花,還不忘給大爺拋了一個嫵媚的眼神。
高大少看到這一幕,若有所思,突然靈光一閃,道:
「哦,原來那個老大爺
哥,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魏武哈哈一笑,大步走出酒店,還不忘擺手道:
「謝謝你,小伙子,大爺先走了。」
時隔兩個多小時,高大少終於等到了「他大爺」的一個「謝」字!
回到縣醫院,魏武一頭鑽進了門診大樓的衛生間,出來時已經恢復了蘭醫生的樣貌。
中午十二點半,魏武再次來到李普生的病房,就見母子兩有說有笑地聊著天,湯、萬兩位教授很是狐疑:
「蘭醫生,你不是說,他要一直慘叫18個小時嗎?可從後半夜開始,就沒聽見他叫過。
現在這模樣,哪裡有一點痛苦的樣子?」
魏武苦笑道:
「我也沒弄明白,昨晚我一直陪著他,還沒到後半夜呢,他就睡著了。」
「該不會他的痛覺神經被藥泥腐蝕掉了吧?」
「不會吧,等一下拆了紗布,我再仔細看看,現在他全身裹滿了紗布,摸不著脈搏。」
拆紗布的時候,李母再次被魏武勸出了病房。
魏武先將李普生的右手紗布拆了,清理了手上的爛肉,將三根手指摁在了他的腕脈上,同時分出一部分靈氣,進了他的體內,卻是發現,在他體表爛肉之下,聚集了一層奇怪的東西,阻礙了靈氣進入。
那東西不是真氣,也不是靈氣,倒像是一層纖維,一層看不見的纖維,在他的爛肉和好肉之間編了一層網。
魏武大吃一驚,再次加大了靈氣的數量,還是沒法突破那層阻礙,於是他再次加大靈氣的數量,終於把那層阻礙擊破了一個小孔,同時,李普生爆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
魏武連忙退出靈氣,那個小孔立馬就堵上了,李普生的慘叫也停了,連眉頭都舒展開了。
魏武忍不住問道:
「你是不是練過什麼功法?」
見李普生沒聽明白,又補充了一句:
「你小時後有沒有練過武?」
「練過,從小就跟爺爺練。」
「什麼功夫?」
「形意拳。」
魏武搖了搖頭,形意拳練得好,倒也可以練到先天,可是李普生體內的根本不是真氣。
一旁的湯教授問道:
「孩子,你難道一點不疼嗎?昨晚,前半夜你可叫得好瘮人呢,後來就不疼了嗎?」
「哦,昨晚蘭醫生讓我叫出聲,我就死勁地叫了,後來差一點痛得斷了氣,我便在心裡默念止痛的經文,當時正好蘭醫生在我肚子上擠了一下,好像一股熱氣從我的小腹鑽了進了,隨後我的全身就像是被點擊了一下,再然後就不感到痛了。
事實上,身上還是很痛的,過一段時間,就會感到鑽心的痛,不過只要默念那段經文,過一會就不痛了。」
魏武似乎抓到了什麼,問道:
「止痛的經文?」
李普生說:
「那是我救人被燒傷以後,躺在醫院裡,迷迷糊糊之間,隔壁病房的老和尚教的,他說那個經文可以止痛,還真是的,要不是那個經文,那一次我就給活活痛死了。」
魏武看向湯教授,湯教授解釋道:
「沒錯,當時車禍的中巴車上,有兩個清泉寺的年輕和尚受了傷,那個老和尚便是清泉寺的打雜老僧,被廟裡派來陪護那兩個年輕和尚的。」
魏武估計,那個所謂止痛的佛經,應該也是一種功法,也許老和尚是個如同《天龍八部》上掃地僧的隱世高人,又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一部神奇的功法,只是把它當做了止痛的經文了。
見魏武面露思索的神態,李普生說:
「蘭醫生,晚上我把那段經文背給你聽,也許你也可以用來給病人止痛呢。」
魏武笑著點了點頭:
「那就謝謝你了。」
這一次,拆紗布和清洗工作,一共來了六個護士,實在是需要清理的爛肉太多了。
清理的過程,里普生一直閉目默念經文,應該是太痛了吧。
清理完了之後,護士又幫著把他全身塗滿了藥泥,再裹上紗布,這才退了出去。
李母見護士出去了,便走了進來,問兒子:
「疼嗎?」
李普生躺在病床上,搖頭說:
「媽,這一次敷上藥泥一點都不疼了,還涼颼颼的,挺舒服。」
魏武笑道:
「別高興得太早了,等到了後半夜,你又要叫了。」
李母驚道:
「很痛嗎?」
「不是痛,是癢,比痛更難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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