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那不是故事，是事故
好萊塢太陽初升，李琛一開手機，手機提示音就響了個不停。
還沒來得及看，韓三坪電話就打了進來。
「韓董，你在我身邊裝監視器了吧？」
「才剛開機，你電話就進來了！」李琛坐在床上笑道。
「你小子也不看看我這邊幾點。」
「我大半晚上不睡覺給伱打電話，你還抱怨上了！」韓三坪氣道。
「行吧，行吧，您有事就快說。」
「馬上就在威尼斯見了，有什麼不能見面說，還非得打電話。」李琛道。
「你小子真是不識好歹！懶得和你囉嗦。」
「下午那會，楊董給我打了電話，讓我電話表揚你。」
「什麼意思？」李琛道。
「什麼意思你不明白？」
「潛伏這種恐怖題材，國內官方肯定不會大肆宣傳和褒獎。」
「但上面對你出海賺美元的做法是持認可態度的！」
「所以讓我口頭表揚你！」
李琛哈哈笑道：「鬧了半天是這意思。」
李琛覺得好笑，果然是國內的風格。
掛了韓三坪電話，李琛洗漱完，也上網看了看網上的評論。
網友們可是真敢做夢。
讓李琛都有些哭笑不得。
什麼六大變七大，想什麼呢。
在好萊塢，像李琛這樣一個新人，即便有金棕櫚的光環籠罩。
但想跟六大這樣的好萊塢巨頭打交道，也就剛剛一隻腳跨入門而已。
想和他們平起平坐，甚至分庭抗禮，短時間內，李琛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即便是潛伏的開畫票房相當亮眼。
在六大眼裡，以B類恐怖片為主的製片公司也上不得台面。
或許李琛在他們眼中，更像一個來自東方的賭徒。
比如那位猛鬼街8的華人導演魚人泰。
這些年不是沒有華人來好萊塢闖蕩過。
徐客，林玲東到了好萊塢都鎩羽而歸。
唯獨腿腳不便的魚人泰03年因為一部鬼怪恐怖片在好萊塢站穩了腳跟。
想想和李琛如今的狀況何其相似。
說到底，蚩尤影業還需要一個大製作打響招牌。
否則，蚩尤影業永遠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作坊。
跟獅門，新線這樣的一線獨立製片發行公司都沒法相提並論。
更遑論六大這些老牌貴族了。
這幾日，蚩尤影業的名字一直是好萊塢電影人之間相互談論的話題。
特別是今日潛伏開畫票房新鮮出爐。
蚩尤影業一下成了好萊塢當地媒體，電視台的嬌客。
蒂姆這三日不是在接受採訪的路上，就是在赴宴的車上。
整日裡流連忘返好萊塢各色各樣的酒會和應酬。
不過這在好萊塢也是常態，交際應酬本就是蒂姆的本職工作。
翌日，蒂姆送李琛去機場。
李琛敲打了他兩句：「蒂姆，潛伏只是一塊敲門磚，別止步於眼前，你懂嗎？」
蒂姆笑容燦爛：「老闆，雖然敲門磚我沒明白什麼意思，但你說的別止步於眼前我當然清楚。」
「別看這兩日我經常混跡在各大宴飲酒會，但其實這也是為了公司.」
「還有，老闆，你讓我幫你物色房產我也沒有耽擱」
沒理會滔滔不絕的蒂姆，李琛頭也不回的帶著助理和保鏢進了機場。
李琛到威尼斯時，霍雯惜，楊思維和韓三坪他們已經早一步到了。
父愛如山在9月5號首映的時候，李琛肯定會現身。
平時，就沒必要攪和在一起了。
楊思維，李栤栤和唐嫣還有周訊一起來接的機。
一出通道，就看到幾張熟悉的華人面孔。
楊思維老遠就招手笑道：「老闆，這裡.」
李琛笑著點了點頭，走到近前。
唐胭笑道：「沒看出來，老闆今天和訊姐撞衫了！」
李琛也發現了，可不是嘛。
李琛一身淺灰色休閒裝，寸頭黑髮搭配黑超墨鏡。
身後兩個助理兩保鏢。
周訊則是上身淺灰色吊帶，下身水銀色超短裙搭配黑色高跟鞋，給人感覺清清爽爽的。
周訊玩笑著上前挽著李琛道：「糖糖你真沒眼力界，看不出來這是我和李導約好了的情侶裝，是不是李導？」
李琛好笑道：「訊哥，注意點形象，前面有記者，讓你家那位看到，小心情海生波！」
李栤栤笑著上前也熟絡地攙著李琛另一側胳膊道：「我和周訊在李導面前還談什麼形象.」
周訊哈哈笑道：「就是，李導，我們都不怕，你怕什麼。」
說著也不管眾人的眼光，兩人攙著李琛朝機場外走去。
李琛把胳膊抽出來，沒和這兩人一起鬧，他已經看到國內的媒體了。
他可不想和這兩人傳緋聞。
周訊見李琛抽出胳膊，笑道：「喲，李導還挺愛惜羽毛。」
楊思維幫老闆解圍道：「迅姐，栤栤姐，你們都不是我老闆喜歡的那一款。」
幾人說說笑笑的出了機場，李琛很給面子的配合機場的國內媒體給了幾張素材。
上了車，周訊還不消停。
「思維，跟姐姐說說，你老闆喜歡什麼樣的。」周訊毫無顧忌地笑道。
李琛坐在後排，閉目養神。
楊思維都有些受不了周訊這性格了，完全生冷不忌，誰都敢調戲。
「訊姐，你就別為難我了，我哪知道老闆喜歡哪樣的。」
「但你這樣有主的，肯定不是老闆的菜，哈哈。」楊思維也玩笑道。
周訊和李栤栤又不像楊蜜是自己人，知道老闆和一菲的關係無所謂。
楊思維這點還是有數的，什麼人該說，什麼人不該說。
周訊自顧自點點頭，老神在在地道：「我猜你老闆喜歡」
「駝峰鼻，溜肩膀，最好還是剛滿十八歲的雛，對不對」
「額」李栤栤有些錯愕，扭頭望向李導，好奇李導會怎麼來應承。
唐胭微微睜大眼睛，驚訝周訊怎麼言辭這麼露骨！
倒是楊思維神色不變笑道：「訊姐，你自己問老闆吧.」
李琛睜開眼，沒好氣道：「你就明說我喜歡劉一菲就行了，還繞個這麼大圈子.」
周訊哈哈大笑：「喲，李導終於承認了」
李琛點頭：「嗯，承認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喜歡她的人成千上萬，能從BJ天安門排到巴黎鐵塔。」
「多我一個，不多！」
李琛這麼一說，倒讓車內幾人包括楊思維在內都愣住了。
李栤栤也沒料到李琛直接就承認了。
還承認的這麼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他還以為李琛會像一般人一樣要麼扭扭捏捏顧左右而言他，要麼抵死不認。
可惜李琛註定不是一般人。
好半晌，周訊默默來了一句：「思維，你老闆這人，還真有點味道.」
楊思維還沒說話，繼續閉目養神的李琛回了一句：「訊哥，別覬覦我的男色，你消費不起。」
「啊呸！」周訊啐了一口。
楊思維哈哈大笑，李栤栤，唐煙也不禁莞爾。
「訊姐，別招惹我老闆。」
「福布斯都把握不住我老闆，可不是我對你沒信心。」
周訊扭過頭去，自言自語道：「好吧，你老闆如今的確是九成九女藝人眼裡的唐僧肉。」
「我看他能不能全身而退修成正果！」
李琛根本不擔心周訊和李栤栤會不會給媒體爆料。
這完全難不倒他，真爆料了，大方承認就好。
到了下塌的聖克萊蒙特酒店。
李琛正打算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去找韓三坪。
外面敲門聲已經響了起來。
李琛開門一看，不是韓三坪又是誰。
旁邊還站著幾個重量級人物。
寶島的李銨，還有之前的熟人無語森，以及徐老怪夫婦和港島的關景鵬。
「韓董，你們怎麼來了。」
「李導，吳導，徐導，施總，關導快請進。」
韓三坪邁著小方步，當先進門。
後面幾人跟在韓三坪身後。
「你在好萊塢攻城拔寨，我不得來慰勞慰勞你這急先鋒。」
「正好他們幾位都在我那，就順便過來一起見見。」
韓三坪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頗有些帶頭大哥的氣勢。
李琛打電話把兩個助理叫過來當服務員。
招呼幾人落座後，李琛才道：「幾位別聽韓董誇張，這高帽我可不敢戴。」
徐客雲淡風輕地笑道：「韓董說的是實話，李導雖然年輕。」
「但這兩年取得的成績，讓我們這些老人也沒話說。」
徐老怪的七劍最終只取得了8435萬票房，賠的褲衩都沒了。
但依然不影響徐老怪的大導演咖位。
看徐老怪這幅舉重若輕的架勢，七劍的折戟對他似乎完全沒影響。
更何況還有個厲害的賢內助施南笙，七劍又是本屆開幕式的放映影片。
李琛真有點不理解徐老怪的想法。
早早就知道要來威尼斯，就不能把七劍的檔期調後？
非要在國內上映完了，再來威尼斯。
那滲人的票房，有幾個片商會腦子抽筋了去花錢買。
看看人家如果愛的陳可新。
李琛都不知道該如何接他的話。
李銨也笑道：「徐克說的沒錯，學無先後，達者為先。」
「按照武林規矩，李導已經具備了開山立派的資格。」
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他捧這麼高，他還有些不適應。
「行了，李導，徐導，幾位再別給我戴高帽了。」
「幾位再說下去，這次畫皮要是顆粒無收，我都無顏面對江東父老了」李琛笑著道。
無語森一副過來人口吻道：「你有金棕櫚了就放平常心，說句玩笑話，重在參與.」
這裡面韓三坪和無語森算是最有分量的了。
一個是中影的老總。
一個是港島電影導演會的創始人。
除了代表作品英雄本色。
又有一部當年全球票房冠軍的碟中諜2金身加持。
再加上年紀又是最大的。
話裡面總透著一種頤氣指使的味道。
李琛沒再爭辯，不想拿獎誰他媽來威尼斯。
重在參與，我要六七十了，也能像你這樣站著說話不腰疼。
幾人寒暄了一陣，談論的都是華夏電影形勢一片大好。
頗有種華山論劍的感覺。
韓三坪像中神通，雖然拿到了九陰真經，但從來不練。
韓三坪發了話，威尼斯電影節期間，主辦方舉辦的華夏電影百年酒會。
到時候，讓在場眾人務必出席。
帶頭大哥發話了，本來沒打算去的幾人，也點頭應了。
次日，威尼斯電影節迎來了開幕式。
開幕式晚上開始，但記者們一早就到會場等著了。
下午兩點，作為開幕電影的《七劍》舉辦新聞發布會。
在徐老怪的帶領下，整個陣容，除了黎名和陸意，都一字排開，頗為浩蕩。
發布會由本屆威尼斯主席馬科爾.穆勒主持。
老馬和老徐兩人有20年交情，自然少不了相互吹捧。
徐老怪是華人在威尼斯的第一槍。
整個亮相陣容的國際化水準相當有逼格。
施南笙、楊彩妮、張淨初、甄子彈都盛裝打扮，妥妥的國際范。
到了晚上的開幕式紅地毯。
更是人山人海，記者都像打仗似的。
老早就各就各位，拉開長槍短炮，但凡有人下車就咔咔咔。
像機槍掃射，幹掉一個算一個。
不得不說，馬爾科確實夠意思。
這開幕式的第一天更像是華語電影的盛大節日。
最亮眼的當屬徐老怪的七劍陣容和李琛的畫皮陣容。
唐胭一襲金色魚尾裙禮服，高挑靚麗。
周訊一身黑色抹胸裙靈動飄逸，鎖骨的線條優美迷人。
李栤栤一款冰藍色復古禮服，配上白皙的皮膚，勻稱苗條的身材。
三人站在一起，把七劍的三個女人完全給比下去了。
不知為何，李琛突然想到了劉小姐哪一年好似也有一身類似李栤冰這套的藍色公主裙。
那年的劉小姐真是肌膚賽雪，玉顏無雙。
若是今天劉小姐也在場，恐怕李栤栤就笑的沒這麼燦爛了。
男士從李琛到兆文卓則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裝。
翌日，威尼斯當地的媒體紛紛評論昨日的高潮全是華人。
特別是幾位亮眼的女性，周訊，李栤栤，唐胭，張婧初。
最顯眼和出現頻率最高的詞彙就是「Beautiful」
唐煙面對媒體笑言：「我昨天穿開幕式禮服出來，到麗都島一下船。」
「一個老太太就上來大叫「Beautiful」
晚上7：45是李銨的《斷背山》的放映，看片的人很多。
李琛的畫皮劇組也全體出動。
《斷背山》李琛前世沒看過這部被內地禁播的片子。
心中也好奇李銨這部聽名字就知道拍的什麼東西的電影到底如何。
李琛旁邊坐著的是周訊和李栤栤。
電影還未開始，周訊擋著嘴聲音不大道：「李導，你本家人這部斷背山聽說可是那位李導的心血之作，你緊張不。」
「我緊張什麼？我就沒想過畫皮能競爭金獅，這叫無欲則剛！別廢話了，電影開始了」
長達兩個多小時的電影放映結束。
李琛徹底被震住了，不止李琛，現場大多數人也有點蒙，特別是華人。
「李導，這部片子，您，您怎麼看。」李栤栤猶豫道。
李琛還沒說話，周訊搶白搖頭感嘆道：「五百年前是一家，『李導』不輸李導。」
李琛吐出一口氣，被旁邊的周訊逗笑了：「神神叨叨地，說什麼繞口令呢。」
「你那部小偷家族我就覺得天馬行空了，可這部斷背山我都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周訊道。
周訊說的沒錯，李琛終於知道這部片子為什麼會被內地禁播了。
不是拍的太爛，而是拍的太好了。
正因為拍的太好了，但這種三觀任何時候都不會被內地主流觀念認可的。
楊思維也探頭笑道：「老闆，你覺得這部片子好不好。」
劇組眾人包括古添樂也一起望了過來。
李琛沒有正面回答，只道：「我聽人說，在這裡放電影是檢驗影片好不好看最直接的地方。」
「為什麼？因為我們這些人這些天都比較累，一坐下就容易睡覺。」
「要是一個片子能讓所有人都醒著，那就是好片子。」
眾人一聽，都知道答案了，她們哪裡是醒著，完全是驚著了。
到底是混北美的『李導』
不在意內地的眼光和看法。
這部電影看完，大家都有點回不過神來。
片子講的是倆男同性戀的愛情故事。
說實話，只論故事的話，挺感人的。
可李琛作為一個好學生，實在有些難以下咽。
李琛突然想起以前看《春光乍泄》時一個網友的留言。
說你不要把倆人想成倆男的，就當那上面是一男一女。
但李銨這部片子，都不用想是男是女。
因為拍的太自然了，那就是兩個人的愛情。
這部拿獎拿到手軟的背背山名副其實。
大家心裡其實都清楚，畫皮不可能衝擊金獅的，劇本和題材都不占優。
能來威尼斯，還是因為李導的金棕櫚名頭和馬科爾的內部推薦。
「韓董，我們先回酒店了。」李琛帶著畫皮劇組跟韓三坪打招呼。
「急什麼？」
「韓董，這部片子內地根本不可能上吧？」李琛湊近道。
韓三坪瞥了李琛一眼，無聲勝有聲。
李琛打了個哈哈：「既然不能上，一會遇見李銨，我實在沒法違心地說些好聽話，所以.先走了啊，韓董。」
「這小子！」
「誒，不是，你小子是不是在指桑罵槐.」
到了第三天，威尼斯電影節主席還有義大利國家電視台的高層一同在華夏電影百年開幕酒會致詞。
韓三坪代表華夏電影和到場的電影人感謝了威尼斯電影節和義大利國家電視台的深情厚誼。
無宇森接受新浪娛樂採訪時，還首度談到了那部影響『深遠』的《赤壁》
「《赤壁》是一部向西方推介華夏文化的大片。」
「自己一直很敬佩內地電影人在有限的條件下拍攝了不少好影片。」
「這次《赤壁》在華夏拍攝，也希望能提供一個窗口。」
「讓內地電影製作人有機會接觸和學習到美國電影製作業的流程和經驗。」
這口吻，完全是把自己擺在了神壇之上了。
李琛聽著似乎感覺不到他是一個華人。
拍一部赤壁就是為了走下神壇給內地電影人傳道受業解惑來了。
李琛每每見到韓三坪提到赤壁這個項目時的神采飛揚都有些欲言又止。
韓三坪的個性肯定不會聽人勸放棄無語森的赤壁。
自己要勸他，搞不好還會適得其反。
唉，無語森，無語森，老韓多年以後肯定能捯飭明白這個讓他無語的名字。
終於到了畫皮首映的日子。
和之前小偷家族在坎城的流程差不多。
從新聞發布會到媒體放映會再到晚上的首映。
得益於李琛如今的名氣和最近在好萊塢的風頭以及畫皮的武俠魔幻題材。
來看片的片商比小偷家族多了近一倍。
本屆威尼斯電影節開幕以來，觀影人數穩居第一。
現場座無虛席，韓三坪一整晚上，笑容都沒斷過。
李琛都懷疑，是不是笑抽筋了，收不住了。
畫皮的畫面質感絕對高出徐老怪的七劍不止一籌。
片尾曲依然採用的是島國藤原育郎的鋼琴曲《Asian Road》
也就是後來張靚影唱的畫心。
這首歌早在2003年就收錄在了藤原育郎的鋼琴曲專輯中。
李琛看成片的時候。
感覺沒有歌詞的純音樂鋼琴曲比起後世的張靚影的畫心更能打動人心。
近兩個小時的觀影中。
楊思維時刻關注著周圍的狀況。
一是防止人盜錄，二是牢記了老闆那日看斷背山的話。
看有沒有人打瞌睡。
「老闆，我放眼望去，好像所有人都沒怎麼動彈，不會都睡著了吧。」
李琛還沒搭理她，片尾曲一播完。
全場觀影來賓的掌聲就讓楊思維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思維，一會你去跟著中影的人跟這些片商談。」
「下次就是你自己來談了.」
「沒問題，老闆，討價還價本來就是我們女人的特長，嘿嘿.」楊思維沒有一點膽怯。
「加油思維，姐的紅包大小就看你的了」李栤栤笑道。
「李導，透露一下，你給雪劍老師的紅包多少，我也不貪，和雪劍老師持平就行。」周訊湊上來道。
李琛指著李栤栤和周訊笑罵道：「你們倆好歹也是如今內娛的頂流，又是糖糖的前輩，能不能有點格局？鑽錢眼裡了？」
周訊笑道：「和您李導比起來，我和栤栤就是要飯的」
「懶得搭理你們.」
簡單的應酬了一下媒體和觀影的來賓。
李琛便和韓三坪帶著劇組的人返回了酒店。
剩下和片商的掰扯交給韓三坪的副手還有楊思維。
路上，韓三坪依然笑容掛在臉上：「哈哈，李琛，你沒見剛才徐客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李琛笑道：「韓董，換成是誰都不會自然的。」
「七劍也就我們國內的媒體為了面子自欺欺人。」
「當地的媒體人和觀影人都不傻。」
「什麼亞洲票房亮眼的鬼話也就糊弄一下不知情的門外漢。」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影評人明天會給出答案的，我們拭目以待吧。」
聽李琛這麼篤定，韓三坪更舒心了。
「你預測咱這畫皮這次成交價能不能超越小偷家族。」
李琛笑道：「韓董，這不是你的風格吧？這麼謹小慎微？」
「你該問我，畫皮的成交價能達到一個什麼高度？」
「不過說實話，我也沒法預估，但我敢肯定，絕不會低於小偷家族。」
韓三坪雙眼鋥亮：「你這麼有信心？」
「當然，你只看今天來了多少片商就該心裡有數了。」
「何況之前那部新世界可是在日韓口碑票房雙豐收。」
「更打破了南韓外語片觀影人次的多項紀錄！」
「而畫皮的題材既有古裝魔幻，又包含武俠動作。」
「前者是日韓最喜歡的類型，後者是華語電影在世界最吃香的題材。」
「怎麼可能不爆。」
李琛還有句話沒說，整部畫皮的劇本經過他改動後。
邏輯的致命傷沒了，最後的結尾也是悲劇收場，更加情通理順。
沒有出現佩蓉死而復生的狗血大團圓結局。
對電影而言，悲歡離合，陰晴圓缺都是故事。
但生硬地為了過審和迎合普適大眾把悲劇變喜劇。
那不是故事，是事故。
月底最後一天了，加更一章感謝書友們訂閱，存稿徹底沒有了。有票的書友投票支持下，沒票也無妨，大家能追訂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謝謝你們的愛202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