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塞納河畔的告白
劉一菲知道李琛對她的感情。
一個男人愛不愛你,往往從出手大不大方就可見一斑。
他送她的水晶鄔,《二十一菲》專輯,還有跑車等等。
若以金錢來衡量,她絲毫不懷疑這個男人是愛她的。
用他的話講:茜茜,我對你可是付出了真金白銀的,比感情還真
雖然這是句玩笑話,但卻也有幾分道理。
一個男人如果只有一個饅頭,肯分你一半,那他肯定是愛你的。
如果全部給你,這樣的男人雖然傻的可愛,但卻不值得託付終身。
這話是李琛給自己灌輸的。
當時自己還天真的問他為何。
李琛卻說,單方面無底線的付出,往往換來的是同情,不是愛情。
這句話當時讓劉一菲想了很久。
事後還和媽媽說過。
誰知媽媽的腦迴路和李琛一樣清奇。
聽後卻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話:李琛以前真的沒談過戀愛?他真的只有二十四歲?
回酒店的路上,劉一菲雙手緊緊纏繞著李琛的胳膊,一臉的桃花燦爛。
李琛覺得好笑:「放心,我不會飛,不用摟這麼緊。」
聽了這話,劉一菲非但沒鬆手,反而又往男人身邊湊了湊。
「廢話,你當然不會飛,你又不是煮熟的鴨子!」
李琛聽得好笑,這話是他當初說她的。
劉一菲揚起小腦袋,嘴角梨渦隱現:「誰教你這麼求婚的?」
她想過李琛跟她求婚的場景。
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會在巴黎這個浪漫之都以信鴿傳情。
其實剛才在鎖愛橋上。
她甚至想過,李琛會不會跟她求愛,許下白首之約。
結果
劉一菲恍然:「奧伱剛才在鎖愛橋上是不是故意的?」
李琛目光湛然:「嗯,孺子可教.」
見李琛承認了,劉一菲心裡更加甜蜜:「原來你早就預謀已久!」
「說,準備了多久了?」
「還有誰知道?」
李琛思考半晌才道:「多久?恐怕也就比2002年的第一場雪晚一點.」
劉一菲掩口咯吱咯吱笑個不停,晃著李琛的胳膊撒嬌道:「人家跟你說真的呢?」
李琛卻不笑了,一臉正經地道:「我說的也是真的。」
「那年開學初見,你也戴了頂棒球帽。」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我感覺已經認識你很久了」
「當時我就心底暗下決心,就是砸鍋賣鐵,我也要把你扒拉到我碗裡來。」
最後一句話,李琛又恢復了詼諧的語氣。
劉一菲輕輕錘了李琛一拳,一臉小兒女的嬌羞狀:「討厭!什麼扒拉到碗裡來,你當我是什麼?」
「還砸鍋賣鐵!某人的鍋有多大,我可不知道」
聽女孩這麼說,李琛笑道:「對你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不過受去年開始的金融海嘯影響,你老公我的身家也大幅度縮水。」
「但養活你,不在話下。」
「你不是劉滔,我也不是那位四少。」
李琛還想繼續說,劉小姐卻甩開他的胳膊。
李琛微微一愣,他講的都是實話。
07年10月企鵝的股價漲到72港元時。
是他身家最豐厚的時候,名副其實的百億富豪。
到今年2月,企鵝的股票跌至38元,他的身家也隨之大幅度縮水。
誰讓他手裡長期持有的幾隻股票里就企鵝持有的最多。
但即便如此,他如今的身家依然有85億左右。
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李琛定定地看著劉小姐。
劉一菲停下腳步,很認真地道:「不如我們做個婚前協議吧?」
這事她想很久了。
李琛有錢,她知道,從送她水晶鄔起她就知道。
但她不想讓李琛覺得自己是因為錢才願意嫁給他。
剛剛李琛說起她不是劉滔,誰知道男人心裡怎麼想的。
媽媽常說,不止女人口是心非,男人更甚。
婚前財產協議,就是表明自己態度的方式。
如果有一天,她和李琛真到了劉滔他們兩口子的地步。
那她決計會砸鍋賣鐵來幫他挺過難關。
這無關情分,而是良心。
李琛送了她這麼多禮物。
一張《二十一菲》夠她恣意任性的活十輩子。
李琛愣了愣,捧著她小臉笑道:「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劉小姐輕輕搖頭:「早就想和你說了,誰讓你現在才求婚。」
李琛笑了笑,捏了捏劉小姐臉蛋,摟著劉小姐繼續漫步在塞納河畔。
「那晚你問我怎麼看劉滔的閃婚,其實我騙了你。」
劉一菲揚起腦袋,一隻手在李琛腰間捏了一下:「我就知道那晚你和我裝傻。」
「說,你騙我什麼了?」
李琛笑了笑道:「我說那四少才認識劉滔兩個月就要娶她是見色起意。」
劉一菲點點頭,對那晚記憶猶新。
「其實不然,也有一見鍾情到白頭的。」
「不過我沒他那麼衝動,給你時間讓你慢慢考察。」
「我剛才講你不是劉滔就是簡單的字面意思,你這小腦袋瓜別胡思亂想。」
李琛又緊了緊懷裡的女孩。
心中輕嘆口氣,如果有天自己真和那四少一樣負債纍纍。
自己只會留下一紙離婚協議,消失在她眼前,決計不拖累他。
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自己可是擁有上帝視角的重生者。
這輩子窮困潦倒比登天還難。
劉一菲還待再說,李琛雙手攬著她的腰,低頭噙住她的唇瓣,將她後面的話生生頂了回去。
回了酒店,兩人都感覺心底有股火在燒。
從客廳到臥室,兩人像是連體人一樣一刻也不想分開。
很快劉小姐就如羔羊般一絲不掛。
李琛等不及上床,輕輕一撥,劉小姐一個轉身扶住了牆。
李琛順勢向前,劉小姐回眸狠狠瞪了李琛一眼。
擱在往常,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這般放縱。
可今日,無論是巴黎這個城市的浪漫氛圍,還是今日這個特殊的日子。
她都想狠狠的放縱一回。
特殊的體位,讓兩人都很興奮。
劉小姐轉頭瞥見不遠處鏡中自己羞人的姿勢,臉上燙的厲害。
咬著嘴唇,壓抑著聲音。
可李琛似乎是故意的。
罷了罷了,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剛才都改口稱他是自己老公了。
又有什麼可壓抑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