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失之桑榆，收之東隅
劉德樺應該算是這屆柏林電影節最忙的華人影星了。
兩部與他有關的片子，都進入了主競賽單元。
一部他投資的泰國的《無形海浪》
一部他主演的好萊塢《活埋》
《無形海浪》最早首映，以劉德樺的好人緣，只要在柏林的圈內華人，都到現場來給劉德樺捧場。
影片放完，楊思維直接睡著了。
直到燈光大亮，楊思維才驚醒，裝模作樣地跟著眾人開始鼓掌。
「思維，好看嗎？」劉一菲笑道。
好看我會睡著嗎？楊思維直搖頭。
劉一菲和唐煙相視而笑，其實她們倆也覺得不好看。
整個影片都太壓抑了，暴力血腥的畫面也不是幾個女孩的菜。
「茜茜，你們仨先回酒店吧，我應酬一下就回來。」李琛道。
「嗯，你可別給人家樺哥潑冷水。」劉一菲笑道。
「行了，知道了。」
王忠壘看見李琛一人，心思一動，主動上前來搭話。
「李導，明日《夜宴》的推介會，你可要來捧場。」王忠壘笑道。
「算了，我就不湊這熱鬧了，提前恭喜王總《夜宴》大賣。」
雖然《夜宴》在國內票房肯定是虧的。
但因為有張子怡的加盟，《夜宴》在拍攝中期就已經收回了1500萬美金的成本。
王忠壘這次來柏林兜售，可以說是毫無壓力。
已經有不少片商排隊等候了。
「哈哈，那就借李導吉言了，也希望李導那部《那些年》一樣大賣。」王忠壘笑容閃爍。
李琛怎麼聽，這貨都有股子言不由衷的味道。
「謝謝，但願吧。」
李琛無所謂的態度，讓王忠壘大失所望。
起碼也表現出一點對《夜宴》的嚮往嘛！
「伱倆在說什麼？這麼高興。」劉德樺上前來笑道。
「《夜宴》受到片商追捧，王總春風得意，我們華人臉上也有光。」李琛道。
「誰說不是呢，希望我這部《無形海浪》比起他的《夜宴》不要差太多。」
「好了好了，華仔，李導，你倆把我抬這麼高，我可下不來了！」王忠壘哈哈笑道。
顯然，李琛和劉德樺撓到了他的痒痒肉。
回酒店沒一會，劉一菲電話就打來查崗了。
《夜宴》的推介會李琛沒去，讓楊思維代他去了。
聽說片商雲集，多是些亞洲片商，歐美的片商看得多，買的少。
有了《無極》的前車之鑑，片商們更賊了。
《無極》的首映禮幾人都沒去，畢竟都看過了。
去了也沒多大意義，還有可能讓那位金棕櫚難堪。
幾位主演除了張東健，島國的真田廣之也趕來了。
但這和陳虹之前聲稱的五大主演將集體亮相柏林，實在差的有點多。
聽說記者現場又問起了饅頭這個話題。
陳楷鴿表示：他一定要告到底！
13號，《活埋》的首映禮可以說是座無虛席。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這部電影只拍攝了十幾天，只有一個演員。
好奇心的驅使下，《活埋》首映禮一票難求。
電影宮主會場內，楊思維搖頭嘆了口氣。
劉一菲皺眉笑道：「你在這唉聲嘆氣的，讓你老闆知道了，當心他扣你工資。」
「我是替樺哥嘆氣，你沒見剛才樺哥臉上的無奈。《無形海浪》成了無人問津，對比今天《活埋》的萬人空巷，樺哥太難了。」
「不是聽說已經和日韓的兩家片商達成了交易嗎？」唐煙納悶道。
「算了，不說了，希望老闆這部《活埋》能拉一把樺哥。」
劉一菲和唐煙兩人也都不是八卦的人，見楊思維不想多說，也不再追問。
楊思維比劉一菲和唐煙兩人更清楚劉德樺的情況。
這位天王巨星的好人緣似乎並未為他帶來財運。
多年來，不止頭頂票房毒藥的稱號，當老闆投資人，也是賠的一塌糊塗。
辛辛苦苦攢的片酬全都付之東流了。
沒成立映藝娛樂前，劉德樺的「天幕製作」相繼推出了多部片子，可惜票房全部撲街，賠的底掉。
後來求助於項太，拿到了4000萬的救命錢才起死回生。
然而，依然好景不長，在和「天幕製作」引進的股東麥紹棠對薄公堂後。
雙方雖然最後達成和解，但「天幕製作」也停產倒閉了。
「天幕」倒閉之後，劉德樺並沒有放棄創業的念頭，04年又成立了映藝娛樂。
投拍的第一部創業之作《江湖》，為了吸引市場觀眾，劉德樺還找來了張雪友，與自己共同出演該片。
結果，這部製作精良的作品，因為「送審問題」，未能走入內地院線，只在港片市場上映，又賠的稀里嘩啦。
近日港圈又傳出了劉德樺破產的傳聞，也屢見不鮮了。
電影宮內座無虛席，蒂姆作為發行方在台下意氣飛揚。
李琛和劉德樺一個作為導演，一個作為主演，在台上感謝了到場來捧場的嘉賓和媒體。
華人圈裡就來了一個王忠壘，其他人，要麼還沒到柏林，要麼也沒心思參加《活埋》的首映。
電影很快開始放映，故事並不晦澀難懂，甚至可以說是一看就懂。
最後影射出來的正府的不作為和反戰宗旨獲得了不少掌聲和讚譽。
接下來就是蒂姆的表現的時刻了，遊走於各個片商之間的蒂姆舉重若輕。
李琛，劉德樺幾人出了電影宮，回了酒店。
「李導，我們去咖啡廳坐坐？」臨分手前，劉德樺突然道。
李琛一愣，隨即道：「行，那茜茜你們先回去吧。」
「一菲，借李導一會，等會還你。」劉德樺笑道。
「不著急的，樺哥，你們慢慢聊。」劉一菲紅著臉道。
李琛和劉德樺出了電梯，到了酒店的咖啡廳坐下。
劉德樺長出一口氣：「李導，謝謝。」
「謝什麼，樺哥？」李琛還沒反應過來。
「這部《活埋》應該利潤不小，不是你堅持給我兩成的份額，我是一分錢沒有的。」劉德樺苦笑道。
李琛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劉德樺的情況他多少知道些。
這些年，劉德樺就像個上了發條的鬧鐘。
每年無論是電影還是專輯，產量絕對算的上高產。
電影從不挑劇本，雖然票房一直撲街，但是片酬不少，也確實掙了點錢。
劉德樺的路線沒錯，當老闆，投拍電影，在通往資本的路上孜孜不倦。
這回這部《無形海浪》雖說可能賠不了，但肯定也沒什麼利潤。
「慢慢來吧樺哥，你那個亞洲新星導計劃想法很好，港島現在市場的不景氣誰都知道。」
「「雙J一周」早早就看清了形勢，去好萊塢發展，如今又清一色的轉戰內地，也只有你還想著為華語電影做點事，扶持新人。」
亞洲新星導計劃雖然沒了寧浩，但除了港島的林紫聰，李工樂外，又加了一個港島的李紫。
劉德樺也算是不遺餘力支持港片了，可惜的是這幾人都沉了。
「你太高看我了，李導，我不是也轉戰內地了。」劉德樺自嘲道。
「李導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說心裡話，對李導的才華和投資眼光我是很佩服的。」
圈內一直都盛傳李琛的第一桶金是來自期貨市場，劉德樺當然也有所耳聞了。
而且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因為跟李琛形成鮮明對比的內地某家國字號虧了近一億美金。
而那家國字號做的是空，李琛卻做的是多。
「樺哥，你就叫我李琛吧，都這麼熟了，李導怪見外的。」李琛笑道。
劉德樺也不拖泥帶水，笑道：「好，李琛。」
他和王忠壘還有馮曉鋼這些人，熟了之後，一向都是直呼其名。
「其實也沒什麼好的建議，電影最根本的是劇本，有了好的劇本，票房和口碑才有了根基。」
「你的新星導計劃很有意義，這樣吧，樺哥，我也來出一份力。」
「每年我拿出一個劇本來，在你的新星導計劃里選一位導演，由你的映藝娛樂和我榮琛影業共同投資出品。」
「哈哈，那我真是求之不得，現在誰不知道你的劇本那就是票房的保障。」
「那就這樣說定了，樺哥，回頭你把新星導的名單發來，等電影節完了，回了內地，我們再詳談。」
「沒問題。」
說完了正事，劉德樺又說到了《活埋》
能看的出，劉德樺很在乎《活埋》能不能幫他拿到一個國際影帝。
畢竟《活埋》全劇就他一個演員，只要能獲獎，那影帝肯定是他，總不會是他睡的那副棺材吧。
「這個還真不好說，樺哥。相信你也看來了，這屆的柏林電影節，德國本土片子占了一多半，什麼意思，一目了然。」
「這倒是，能看得出來，德國力挺本國的片子。」劉德樺點頭道。
和劉德樺的得失之心相比，李琛更加放鬆些，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他已經有金棕櫚護體了，相當於老子的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罩在頭頂，無視一切攻擊。
翌日，德國的媒體就報導了《活埋》首映的盛況。
「中幗鬼才金棕櫚導演李琛，十三日成片，《活埋》一導一演受好評。」
「《活埋》北美發行由獅門奪得，亞歐多家發行商均有意引進！」
「華人演員劉德樺演技受到一致肯定。」
內地的媒體同時也大肆報導了《活埋》的首映禮。
網友紛紛表示迫不及待看見這部劉德樺的獨角戲了。
韓仨坪直接給李琛打了電話。
「給你留了一個名額，《活埋》過審沒問題吧？」韓仨坪說話，永遠都是一副沒有商量的口吻。
「肯定沒問題，韓董。」
「那就行，中影打算直接買斷，到時候會有人聯繫蚩尤影業，你和蚩尤影業打聲招呼。」
掛了電話，李琛怎麼感覺韓仨坪像是話裡有話，是不是在跟他壓價！
很快，來到了二月十四號情人節。
作為《那些年》的女主和女配，劉一菲和唐煙倆人都打扮的青春靚麗。
本身就是青春校園片，沒必要學那些老外又露肩膀，又露胸脯的。
薛曉璐也在十三號這天趕到了柏林。
和《活埋》一樣，《那些年》首映門票，一早就被一搶而空。
酒店裡，幾人整裝待發。
劉一菲今日又換了一身白色西裝，長發飄逸，簡約而不簡單，但都是一樣的颯。
李琛又叮囑了一句：「思維，多安排幾個人，雖然電影節有專門防盜拍的人，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老闆你放心吧，我明白。」楊思維鄭重地點點頭。
因為這幾日不知道從哪傳出來的消息，說有內地的盜版商已經瞄準了這部《那些年》
還特地買了首映禮的票，因為李琛的電影一部比一部票房高，都成了這伙盜版商眼裡的財神爺了！
離內地公映還有兩個多月，要是還沒公映就有了盜版，那李琛真得吐血。
傍晚不到七點，薛曉璐，李琛，劉一菲和唐煙開始走上紅毯。
外國媒體記者，這兩日見慣了本地女星袒胸露背的情景。
見到兩位身材高挑的中幗女星，都是一身颯爽英姿的西服，頓時瘋狂按動快門鍵。
「一菲，今天這身又是你的造型師給你選的啊？你的造型師眼光好高！」已經有國內的媒體記者在調侃劉一菲了。
「對啊，還是那個造型師選的，改天介紹你們認識啊。」劉小姐邊擺造型邊和記者還開上玩笑了。
李琛真是無語，唐煙一身墨綠的修身西裝想笑又不敢笑。
只有劉一菲肆無忌憚地笑容燦爛。
「薛導，李導，祝你們這部《那些年》暢銷歐美。」國內的央視記者送上了祝福。
「謝謝」
「謝謝，你們也進場吧，外面太冷了。」李琛笑道。
與外面天寒地凍的天氣相比，電影宮主會場裡面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劉德樺，王忠壘結伴而來，陳楷鴿依然沒現身。
港島《伊莎貝拉》劇組今日才從港島啟程趕赴柏林。
現場的當地情侶隨處可見。
南韓CJ和島國東寶以及新馬泰的幾家片商，他們都是李琛劇本的忠實擁簇者。
自然不會少了他們的身影。
再加上之前本地媒體的大肆渲染，以及科斯利克和馬克爾的到來。
頓時將《那些年》的首映推向了整個柏林電影節的高潮。
「華仔，李琛的號召力真是恐怖。」坐在台下的王忠壘感嘆了一句。
「《夜宴》放映片花時也沒這麼熱鬧！」
「你不用羨慕李琛，這是人家一部部電影的高票房換來的。」
面對記者的提問，李琛在台上依然信心十足。
「李琛導演，今天來了很多我們柏林本地的大學生情侶，他們可都是慕名而來，你有沒有壓力？」
「嗯，我看見了，感謝他們能來參加《那些年》的首映禮，壓力肯定會有。」
「我能確定的是，這部作品肯定會在東方大受歡迎，至於會不會受到西方朋友的認可，我也很想知道。」
「還是等影片放映結束，你幫我問問今日到場的德國朋友吧。」
「不過，我想，好的電影不分國界，他們應該也會喜歡吧。」
場下響起了陣陣掌聲。
李琛和幾位主創一起走下台，劉一菲小聲道：「你可真能說！李導！」
「講的不錯，李琛。」
「行了吧，璐姐，你也和茜茜一起起鬨。」
電影放映很快開始。
一開始就是氣息濃厚的雲南小鎮風景，李琛騎著自行車，一掌拍掉了喬衫早餐里的火腿腸！
火腿腸落地，恰恰立在地上，就像一個豎起的中指！
現場的觀眾紛紛發出了笑聲。
國際手勢，誰都懂！
影片繼續推近，情節緊湊，故事主線清晰，雲南的洱海美不勝收，現場來觀影的柏林大學生們紛紛感嘆好美。
直到最後，李琛像頭髮情的公牛一般，沖向了劉一菲的老公，推到了他，不要命的強吻下去。
現場頓時響起了爆笑聲和掌聲。
李琛心裡有底了，來觀影的片商心裡更加有底了。
電影結束，現場掌聲不斷。
這恐怕是本屆柏林電影節開幕以來，最最熱鬧的場景了。
因為本屆電影節入圍的絕大多數影片都和政治掛了溝，不僅影片沉悶無語。
而且來參加首映禮的，大多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或者影評人。
像今日這般，觀影的人大多是由當地情侶和媒體以及廣大片商組成的觀影人群實在是難得一見。
「馬科爾，我慶幸我把李琛找來了，起碼他來了，為寒冷的柏林帶來了溫暖。」科斯利克和坐在身邊的馬科爾笑道。
「既然這樣，那你就幫李琛拉拉票，可千萬別讓李琛那部《活埋》白來一回，否則，下次你再請他，恐怕他是不會再來了。」馬科爾笑回道。
科斯利克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接老朋友的話。
王忠壘臉色有些難看，劉德樺卻笑容滿面，很替李琛高興。
這部青春校園片真的很好看，連他也看進去了。
難怪李琛那日跟他講，劇本才是關鍵，果然不假。
劉一菲做夢也沒想到，這部《那些年》竟然會這麼受歡迎。
她和劉母兩人其實也沒報多大希望，畢竟當時和林志影拍那部青春愛情片時也被人寄予厚望。
可最終！母女兩人都不想提起那部電影。
再看今日，楊思維作為出品方，被一眾片商圍的密不透風，難道這部《那些年》真的會大爆？
「薛導，李琛，一菲，唐煙，電影很好看，李導的演技也很亮眼。」
「你過獎了，都是李琛的劇本，我就是被他拉來幫忙的。」薛曉璐謙虛道。
「樺哥，我的演技很差麼？」劉一菲蹙著眉，忍俊不禁道。
「哈哈，一菲的演技也有進步，看來還是要看誰是導演，和誰演對手戲。」劉德樺笑道。
「樺哥說的不錯，有璐姐在導演椅上坐著，學生們誰敢懈怠。」李琛笑道。
「薛導，李導，恭喜！這部《那些年》絕對會暢銷東南亞。」王忠壘眼中全是艷羨。
心裡卻想到了李琛還有另一部青春校園小說，如今也是暢銷網絡。
既然這部《那些年》如此受追捧，何不把李琛另外一部小說買來，自己公司出品，找薛曉璐執導。
這樣，憑藉李琛的名聲，相信只要拿到電影節，也一樣會和這部《那些年》一樣。
王忠壘越想越美，就沒想到之前給李琛下黑手。
更沒想到李琛差不差錢，和他很熟？憑什麼要賣給他。
李琛又和馬科爾還有科斯利克應酬了幾句。
現場來觀影的外國演員也主動上來和李琛交流，現在《盜賊門》的消息也已經被眾人悉知。
誰不想和李琛搭上線，雖然不知道拍出來到底如何。
但架不住這位年輕的華人導演有錢啊，連奧斯卡最佳女演員查理茲塞隆不也得低頭。
她們還有什麼放不下身段的，一個貼面禮都能腳下一軟，倒在了李琛身上。
還好李琛反映夠快，前世這樣的場面見多了。
後退一步，單手就扶起了這位胸懷寬廣的女演員。
打眼一掃，這些女演員們的皮膚實在和劉小姐沒法相提並論。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都不為過。
有了寶蓮燈，誰還要你這探照燈！
《那些年》的首映禮圓滿結束。
即便是李琛也沒想到，《那些年》如此受歡迎。
楊思維回來興奮異常，用片商的話說：哪個國家沒有學生，哪個看校園愛情的學生沒有初戀和暗戀！
「老闆，這部《那些年》，最後的交易金額，恐怕就是比起《畫皮》也不會少，東南亞的片商幾乎全部要求買斷。」
「歐洲和北美的片商也都有意買斷。」
「今年歐美的電影市場凋零，年輕人都不願意走進電影院，片商們愁的頭髮都白了，今晚這些觀影的年輕人的掌聲又讓他們熱火起來了。」
與楊思維的興奮比起來，李琛倒是異常冷靜。
「思維，歐美的片商要買斷，價格也不能太低，你老闆我，現在已經被推上了神壇。」
「引用一位女明星的話：我就值這個價！」
楊思維納悶道：「誰說過這話，老闆。」
李琛忍不住笑道：「baby！」
楊思維還以為李琛說的是一個卑鄙的人，怎麼會想到李琛說的是未來那位8000萬片酬的嫩模。
《那些年》的成功，讓李琛更是無欲無求，《活埋》只要劉德樺能拿獎，李琛就算功成名就了。
不過對於《活埋》能不能拿獎，李琛其實並不報太大希望。
這屆的柏林電影節不但景象酷似去年的金雞，連選片也得了金雞的神髓。
劉德樺要拿影帝難了，他不是在跟演員競爭，而是在跟潛規則競爭。
連德國的文化部長都出來站台，再加上馬科爾的提醒，李琛心裡大概有數了。
但看見劉德樺還是那麼心心念念，李琛也不忍心多嘴，萬一還有萬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