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高文峰來說,讓KIKO學習明玉功就是一筆投資,看看這個丫頭到底成長到什麼地步的實驗。
「這是明玉功?絕代雙驕裡面移花宮的神功秘籍,果然傳言是真的,國家真的在復刻武俠小說的裡面的神功!」
KIKO看著自己手裡的明玉功,就嘆了一口氣,然後就翻看了起來。
「明玉功是道家的功夫呀,這裡面怎麼還有這麼多的道家術語,根本就看不明白啊!南關你們不擔心這些東西會在外面隨意流傳了,原來是用隱語寫的,還是特定的道家分支麼,你們的手段果然利害!」
KIKO掃描率一遍秘籍之後,人都麻了,因為這裡面一個詞語有十幾個道家分支的解釋呢,這鑰匙理解不對會死人的,而整本書都是道家隱語寫出來的,上萬字的秘籍裡面到底有多少隱語組合,根本就算不出來。
這玩意要是到了別人手裡,沒有幾萬條人命打底,根本就試不出來真假,而且試出來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因為秘籍這玩意假的也不是不能練。
所以這東西要是流出去,那可就真的能坑死一國的。
「隱語用了很多,而且是挑著用的,如果沒有我們教導,你是入不了門的,而且是絕對入不了,而且這只是一部分的秘籍,只有修煉到一定程度才能修煉下一步的秘籍,之前有一點錯,那就修煉不下去了。」
高文峰解釋了一下,這些都是很正常的情況,佛道兩家在書寫秘籍的時候都會這麼玩的。
全盤隱語,還會加上佛經道典裡面的東西,甚至還需要去看某一本專門的經書,要不然都沒法完成修煉。
KIKO表情僵硬的說道,「還真是正常呢,這讓我想起了那些古代秘籍,所有的東西都是用隱語寫的,一切的東西都是滿滿的神秘感,一般人還真的玩不會呢,話說這個隱語解釋是怎麼解釋的,有沒有真實幹貨版,我還是看真實幹貨版的好一點!」
KIKO很清楚這個版本就是防盜版,你要是練的出來,那你就一定是天才,但是被坑慘了,要是修煉不出來,那才是正常!
「真實幹貨版?沒有,這東西哪裡會有什麼真實幹貨版呢!這玩意自然是要這麼學的!」
高文峰手指一晃在他的傻狗上出現了一縷金綠相間的光球,高文峰手一抬,就把這個光球打到了KIKO體內,然後KIKO就秒變嫌棄臉!
「切,這玩意原來是坑人的貨,你怎麼不早說呢,這要是要說,我就不翻譯了!沒想到不光全是隱語,而且這修煉方式,全都是顛左反右的,前言後語都是要倒過來看的,這玩意真要能修煉,那才見鬼了呢!」
kiko一臉的嫌棄,然後還是老老實實的把秘籍收到了自己懷裡,這東西還是要保管好的,因為這東西以後坑人的時候有大用途。
「好像有些不對,那如虎和丁嶋安怎麼現在還沒給你來消息呢?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抓住曲彤了,我可是給曲同釋放了麻醉藥劑的,那可是能放倒一頭大象的量呢!」
kiko說著話就打開了電腦,想要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打開曲彤辦公室的監控,就看到了那如虎在被曲彤暴打。
此時的那如虎整個人的體型都變大了很多,上衣都已經脹裂了,看起來已經把自身的橫練功夫全都發揮出來了,但是整個人還是處於下風,而且右半邊身子不能動,那如虎整個人只能用左半邊身子跟曲彤對打,這種戰鬥方式只能將將維持一個平手。
「怎麼回事?」
高文峰立刻連通了站在旁邊看戲的丁嶋安,「丁嶋安,你們那邊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如虎被曲彤陰了一手?」
「沒什麼,就是之前不知道哪個二貨在這個密閉空間裡面釋放了麻醉藥,那如虎一時不慎吸入了一些麻藥,讓他的動作有了一絲遲緩,然後被曲彤切斷了右腿和右手的神經,廢了那如虎一身的橫練功夫,曲彤對於柴派的橫練,實在是太熟悉了。」
丁嶋安就守在門口,看著裡面的戰鬥,根本就沒有插手的想法,因為他知道那不是他的戰鬥,那是那如虎的戰鬥,所以他根本就沒想到插手,而且這些傷對於那如虎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傷,只能算是些許風沙罷了。
「那如果不需要我幫忙,他可以對付曲彤的,曲彤能力雖然強,但是只強在恢復力,以及那一對雙全手,其他的方面,曲彤都不是那如虎的對手。」
「不過,曲彤的戰鬥力很驚人呀,她居然能夠和那如虎打的有來有回,實在是有些超乎我的想像,如果我不是一直都在現場,我是不會相信這種事的。」
丁嶋安嘆了一口氣,「曲彤的雙全手還真是近戰高手的克星呢,越依賴肉體就越被克制,只有使用炁來護體,才能保護自己,炁少一點的都沒法保護自己呢!真可惜那安那如虎不會金光咒,要不然他就安全了。」
「雙全手的紅手很強,怎麼說呢,可以任意更改一個人的軀體呀,在戰鬥的時候雖然沒法進行細緻的操作,但是卻可以輕鬆的切點一個人的神經傳導系統,或者切斷一個人的肌肉組織,就像是漫畫裡弗利薩哥哥軍團手下的那個氣刃一樣,可以隨意切割,只要曲彤會一門擒拿法,老那今天不拿出真本事,就交代在這裡了!」
丁嶋安雙手抱胸站在門口他的炁已經釋放出去了,做出了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樣子,讓曲彤必須分心關注丁嶋安,這就給那如虎增添了一絲助力。
那如虎也不是迂腐的人,雖然他說要和曲彤單挑,但是能讓自己省一點力,那就省一點力了,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底牌全都交出去。
那如虎看著曲彤的雙全手,吐出了一口濁氣,然後他的半邊身子就恢復了。
「這就是雙全手裡面紅手的作用吧,藍手控制靈魂,紅手修改肉體,還真是有一套呢,不過你剛才的手法是王子仲的截脈手吧,九大國手之一的王子仲老爺子精通外傷治療,而他不信任西醫麻醉,所以就使用中醫手法麻醉,他的絕技就是截脈手,這一招二十年前,我見過,你的手法雖然有了不少改變,但是,截脈手的根底沒變。傳說端木瑛的丈夫就是王子仲老先生,之前還以為這些都是假的,現在看來,這些都是真的呀。」
那如虎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右腳,「手法真不錯,不是用氣封脈,而是切斷我的神經和經脈,如果不是我還有些自療的手段,今天還真就陰溝裡翻船了!」
「我沒想斷你的神經和經脈,我是想直接切斷你的手腳,只可惜,你的炁都練到身體裡面了,我的手段傷你可以,但是斷你手腳就差了一些,真不愧是倆豪傑的那如虎,當今中生代的第一人!」
曲彤半蹲在地上手微微的觸及地面,從她的手上一股綠色的東西正在不停的腐蝕著地毯下的地面,只是下一刻曲彤就從地面上飛了起來。
丁嶋安跺了跺腳,「曲彤小姐,不要在我面前,玩這些東西,我最擅長的手段裡面就有地行術,你的手段有些過了,這個大樓是不能傷的,你沒有這裡上產權,你試試在這裡租房辦公試已,最多就是租了三層樓,這麼的使用權是你的,但是產權不是你的,不要給大家帶來什麼煩惱。」
「丁嶋安?你不是全性麼,什麼時候吸古閣和全性有關係了?」
曲彤看了丁嶋安一眼,就開始了挑撥。
「曲彤,你不用挑撥,天下皆知我丁嶋安加入全性是為了和人一戰,從戰鬥中吸取天下之術,我說我是全性,我就是全性,我說我不是全性,那我就不是全性,這點天下皆知,我來之前還在公司這邊的食堂吃了午飯呢,他們都沒抓我!」
曲彤啊了一聲,「原來是畢游龍,看來我是貪心了,不該控制畢游龍的,不過我可沒有和公司為敵呀!」
丁嶋安嘿然一笑,「曲彤,你這種思維就是標準的江湖草莽思維,你只覺得劫生辰綱不算是和公司為敵,但是你沒有想過你的所作所為就是在挑釁公司,真是老鼠掙錢不要命了!」
「生辰綱!」
曲彤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曲彤搖頭苦笑,如果沒對畢游龍下手,那她是不會出事的,可是不對畢游龍下手耀星社都發展不起了,這件事沒法算的。
曲彤隨後大喝一聲,手裡甩出了幾枚銀針把頭頂的日光燈全都給打爆了,又把一杯水甩了出去,而此時屋內是開著燈的,所以燈泡一爆,水在一潑上,整個一層立刻短路了,然後屋裡立刻就黑了起來。
屋內昏暗,僅有微弱的應急燈的燈光勉強照亮了四壁。
「曲彤你覺得這個手段有用麼?我們都是眼睛上有功夫的異人,都是視夜如晝的,你的手段根本沒用!」
曲彤毫不畏懼地回以冷笑,手中的出現了倆把透明的匕首,在曲彤手中如若無物一般,曲彤讓樓層停電的目的就是這倆把匕首。
那如虎身形一晃,如幽靈般消失在原地,接著倏然出現在曲彤身後。
那如虎輕巧地拍出一掌,掌風攜帶著凌厲的氣流,直逼曲彤後心,卻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
曲彤敏銳的察覺到危險,身體瞬間向前一竄,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一掌。
這一掌落到地面之後,整個房間都慌了一下,但是地面沒有出現絲毫的破損,如果不是房間動了一下,地上又有大量浮塵飛起,都不會有人知道這一掌的出現。
「好手段!」
曲彤一個鷂子翻身,雙眼中燃燒著戰意,手中的匕首隨著她手腕的擺動而劃出了一道道凌厲的弧線。
那如虎雖然沒有看到匕首,但是卻看到了曲彤虛握的雙手,所以那如虎向後逼了一步,就這一步沒讓那如虎避開了開膛破肚之危,但是他的衣服和皮膚卻都被切開了。
切口絲滑的就像是熱刀切黃油,沒有絲毫的阻攔。
馬虎人的臉部立刻被陰影籠罩,讓人無法窺見他的真實表情,只留下了一對碩大的眼睛。
那如虎身形再次化為幻影,踏著詭異的步伐在屋內如狗熊一般不停地撲擊,每一次出現的位置總是出乎意料,讓人防不勝防。
曲彤也不甘示弱,如同獵豹般敏捷,敏捷躲避著那如虎的撲擊,但是她每一次躲避的方位都是那如虎下一次撲擊的位置。
所以曲彤只能馬不停息的再次躲避,然後把自己手裡的匕首在自己身周握成了密不透風的帷幕,與那如虎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躲避戰。
匕首與掌風在空氣中交錯,發出金鐵交擊的聲音,如同鐵錘在錘擊鐵氈。
忽然,曲彤一個翻身,從地上借力而起,如同鷹擊長空,俯衝向那如虎。
那如虎面無表情的揮出左臂,一記凌厲的掌風迎面打來,但曲彤雙手連砍,直接把掌風都給切開,來到了那如虎的面前,右手匕首激射而出,直取那如虎胸口,另一隻匕首則是刺向那如虎的下三路。
那如虎面不改色,身體縮成了一個球,躲過了倆把匕首,然後雙手握拳對著曲彤全力砸下,曲彤可不敢硬接那如虎的攻擊,只能強行轉身向後躲去。
那如虎隨後變拳為抓,拿住了曲彤的雙腳,就把曲彤掄起了大風車!
在掄大風車的時候,那如虎先是雙手一抖直接把曲彤的全身關節都給抖開了,然後就是一陣猛砸,每一次的攻擊都會把曲彤的關節再一次的震開,就這樣掄了一分多鐘的大風車,曲彤終於是沒抗住,暈了過去。
丁嶋安立刻拿著一個伊莉莎白圈套在了其他的脖子上,「老那,你怎麼還玩真的了,你剛才都出八成力了,對付一個小姑娘有必要這樣麼?」
「有,你看看!」
那如虎給丁嶋安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刀痕,「他的倆把匕首有質無形,和含光承影都是差不多的,如果不是她之前握住匕首的動作暴露了這倆把武器,我已經被開膛破肚了,那倆把匕首,無視炁的防禦!」(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