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102獲得朱櫟讚許的呂慈!
「殿下明鑑。」
「我從始至終的立場,都是站在殿下這邊的。」
「老祖在哪裡,我們呂家就在那啊。」
呂慈炮語連珠,急忙解釋。
「別緊張,本王知道你的為人。」
「當今十佬之一,在加上,你又是呂老哥的後人,並且還繼承了冰解,這已經足以說明你膽量過人。不然,你也見不到本王。」
朱櫟緩緩地說道。
呂慈聞言鬆了口氣,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心中的緊張和擔憂也隨之消散。
「不過,看在你是呂老哥後人的份上,本王還是想給你一個忠告,至於聽不聽,就看你的了。」朱櫟緊接著說道。
「請殿下明示。」呂慈恭敬的說道。
「冰解一法,呂家最好是一脈單傳,族中之人,最好只修煉半部。」
朱櫟的話讓呂卉心中咯噔一聲。
這是什麼意思?
「武當山你也是知道,因為風后奇門,都快修斷代了。」
「冰解,也是如此。」
呂慈瞭然。
這件事他有所耳聞。
朱櫟繼續道:「這東西,死亡率可是跟丹噬一樣。」
「但是唐門不一樣,人家是名門大派,廣收外徒,繼承丹嗜的徒源多。但是你呂家,所有功法都只傳呂家人,你呂家人丁再興旺,也不夠造的。」
「殿下說的不錯。」呂卉沉聲道。
「冰之元素,講究的是親和力,如果貿然繼承,滋味不好受吧?」朱櫟問道。
「是。」
呂慈聞言點了點頭。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的光芒仿佛回到了過去那段艱難的時光。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確實。我在繼續冰解的時候也已經體會過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了。」
「那時候我每天都在與死神擦肩而過每一次都感覺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呂慈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是在描述那種瀕臨崩潰的感覺。
那種五臟六腑全被冰凍的感覺仿佛是置身於極寒之地。
一股冰冷的氣息從身體內部蔓延開來瞬間將整個身體都籠罩在一層寒霜之下。
首先感覺到的是一陣刺痛仿佛有無數根細小的冰針在體內穿梭著。
這些冰針帶著刺骨的寒意穿透了皮膚、肌肉、骨骼直達五臟六腑。
每一個細胞都被這股寒意侵襲著仿佛要被凍結成永恆的冰雕。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刺痛感逐漸轉化為一種麻木感仿佛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
四肢變得僵硬無法動彈仿佛被固定在了原地。
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仿佛空氣都被這股寒意凝固了一般。
眼睛也受到了影響視線變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層厚厚的霧氣遮擋住了。
耳朵里傳來嗡嗡的聲音仿佛是被寒風吹拂著一般讓人感到一陣眩暈。
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心臟仿佛也被這股寒意侵襲著跳動得異常緩慢仿佛隨時都會停止一般。
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仿佛要將整個胸腔都撕裂開來。
這種感覺持續了好一段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當寒意終於消散時整個人已經癱軟在地上無力地喘息著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鬥一般。
從此以後那種五臟六腑全被冰凍的感覺成了心中永遠的噩夢一輩子都不想再來一次。
每當想起那種感覺都會不由自主地打一個寒顫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極寒的世界之中。
可他最終還是扛下來了,也是因為他是呂慈,換成一般的呂家子弟,估計全都修煉了,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而冰解的恐怖之處,呂慈是深有體會的。
沒修煉冰解之前,對上老天師,他估計就是被一巴掌撂倒的下場。
但是修煉冰解後,他應該能抗老天師三巴掌。
因為,他的極限是全身能元素化三次,局部元素化上百次不是問題。
能抗住老天師三巴掌而不倒下,這是什麼概念?
這是豪傑的實力。
丁嶋安那孫子在老天師面前都挨不上一巴掌。
「這就是元素化,向死而生,才最能夠接近天地之靈,元素之變。這是本質的變化,脫胎換骨不亞於此。」朱櫟也不吝賜教,多說了兩句。
「謝殿下提點。」呂慈道。
「呂老哥一直對呂家有愧於心,不然他也不會把冰解傳給現在的你。不過,既然他都傳給你了,自然也有他的道理。」朱櫟繼續補充道。
「多謝殿下教誨。」呂慈深深一鞠躬。
「說吧你來這裡的目的。」朱櫟這時又說道。
「殿下,公司那邊想跟殿下您談談。」呂慈最後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他知道這個請求可能會讓朱櫟感到不滿但他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行!」朱櫟聞言點了點頭沒有絲毫思考回答。
這麼爽快?」
呂慈一楞,有些驚訝地看著朱櫟。
沒想到他會如此輕易地答應自己的請求。
他心中暗自嘀咕,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明天本王會親自去一趟你們那裡。」朱櫟說完,轉身看著面前的沙盤版圖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問題。
「是!」呂慈點了點頭。
「殿下,晚輩告辭。」
這一次,呂慈沒有在自稱賤籍,而是自稱晚輩。
朱櫟沒有回應,呂慈規規矩矩的鞠躬告退。
他看了一樣停在樓頂的黑色巨禽。
不只是一次近距離看這黑色巨禽,可他覺得這巨禽依舊是如此的漂亮。
只見它高大威猛仿佛一座黑色的山峰矗立在那裡。
它的四隻眼睛赤紅如火閃爍著兇狠的光芒,仿佛要將一切敢於靠近的敵人都吞噬掉一般。
巨禽的羽毛鋒利如刀每一根都閃爍著寒光,好似是一把把利刃隨時準備撕裂任何敢於挑釁的對手。
它的翅膀寬大而有力每一次揮動都能夠帶起一陣狂風,如同可以將周圍的一切都吹飛出去。
巨禽的爪子更是恐怖無比鋒利而彎曲,不用多言,其自然可以輕鬆地撕裂鋼鐵。
它的嘴巴尖銳而彎曲散發著一股血腥的氣息。
這是它剛剛品嘗過美味的食物。
那是之前掠過一隻飛鳥,它隨意一抓,就將飛鳥攔腰斬半,然後吞入嘴中。
整個巨禽散發出一種凶厲而狂暴的氣息,仿佛是一位不可一世的王者俯視著整個世界。
它的存在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緊張起來,不用多說,沒有朱櫟的壓制,這裡隨時都會爆發出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
這血奴很厲害,可以駝人的飛鳥,這輩子他只見過這一次。
「喜歡的話你可以帶走它,前提是你養得起!」唐覓笑眯眯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和玩笑。
「這」呂慈一想到這玩意可是吃人的,他心中就有些忌憚。
這玩意兒在東瀛還可以,若是到了龍國,這玩意兒出現一秒都是極大的威脅。
「放心吧。它的餵養不僅限於人之血肉,很多動物都可以。你呂家行商這麼多年家大業大的,就當是開個動物園養幾十隻東北虎而已。」唐覓笑著解釋道。
「哦?」呂慈有些驚訝,沒想到這玩意兒這麼好養活。
當然,那也只是呂慈自己覺得好養活,畢竟開動物園養幾十隻東北虎的成本,可不是一般人能承擔的,但是呂慈不一樣,錢這個東西對呂慈來講就是一個數字而已。
難怪趙王手底下這麼多血奴飛禽,養起來絲毫不麻煩。要是真的需要吃人,這幾百來只飛鳥都不好養活的。
「不錯。」唐覓點點頭。
「那我.」呂慈心跳加快,這玩意兒堪稱是神兵利器,可以帶走他只覺得口乾舌燥。
「帶走吧。」唐覓道。
呂慈聞言連忙拱手道謝:「愧得殿下贈予!」
說完他撫摸了一下巨禽的羽毛然後一躍而起騎在背上。
巨禽振翅高飛翱翔在天際。
它的翅膀寬大而有力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狂風仿佛可以將一切障礙都掃清。
呂慈騎在巨禽的背上感受著它的體溫和呼吸仿佛可以感受到它內心的激動和興奮。
他輕輕地拍了拍巨禽的脖子示意它加快速度。
巨禽似乎聽懂了他的話立刻加速向前衝去仿佛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天際。
他們跨越了一片片海域海面波光粼粼陽光灑在水面上形成一片金色的光暈。
海鷗在空中自由地飛翔偶爾發出幾聲清脆的鳴叫仿佛在歡迎他們的到來。
遠處的船隻在海面上緩緩前行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浪花仿佛是一條條白色的絲帶飄蕩在藍色的海洋中。
呂慈只覺得心胸都變得寬廣了仿佛可以容納整個世界。
這種感覺十分奇妙,心境仿佛在這一刻提升了。
有一種擁抱世界的感覺。
這種宛若新生的新鮮感,呂慈覺得自己的實力再一次的提升。
遊輪之上大海風景無限。
海面與天空相接,形成一幅無邊無際的藍色畫卷。
陽光灑在水面上,泛起層層金光,如同無數顆鑽石在閃爍。
遠處海天相接的地方一艘艘帆船點綴其間仿佛是漂浮在天空中的白雲又像是航行在大海上的精靈。
它們隨著風的方向自由自在地飄蕩著讓人感受到一種無拘無束的自由與愜意。
海浪輕輕拍打著船舷,發出悠揚的聲音。
當夕陽西下時,整個海面被染成了金黃色。
太陽緩緩沉入海平面以下,留下一片絢爛的晚霞。
可是這畫面.
看的想要吐了。
「什麼時候結束啊!」
張楚嵐伸出雙手朝著天空怒吼著。
聲音嘶啞而有力,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將心中的不滿和憤怒都發泄出來一般。
張楚嵐站在遊輪的甲板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厭倦和無聊。
他望著那無邊無際的大海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和焦慮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無光一般。
海上的生活枯燥無味,他已經乏了。
再說了,現在東瀛他們已經管不了,為什麼還要在這裡?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王震球突然指著天空大喊道:「有東西!」
張楚嵐立刻仰頭看去只見一片陰影從天而降。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
「這是什麼東西?」張楚嵐大聲問道。
馮寶寶歪著頭眨著眼睛道:「好像是一隻鳥,上頭還有人!」
張楚嵐驚叫出聲:「趙王的人?」
他們發現巨禽快速下落就是朝著遊輪而來。
那巨禽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天際。
巨禽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要突破音障。
它的爪子鋒利而有力,閃爍著寒光,仿佛可以輕鬆地撕裂任何物體。
它的嘴巴尖銳而彎曲,似乎可以輕鬆地咬斷一根千錘百鍊的鋼鐵。
張楚嵐、王震球等人驚恐地看著這隻巨禽向他們衝來。
他們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仿佛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知所措。
突然那隻巨禽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鳴叫聲音穿透雲霄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震碎。
它的翅膀猛地一揮帶起一股強烈的氣流將周圍的海水都掀起了高高的浪花。
張楚嵐等人被這股氣流吹得東倒西歪幾乎要站不住腳。
他們驚恐地看著那隻巨禽越來越近仿佛下一刻就要撞上他們。
「黃董,黃董!!」張楚嵐顏藝臉,大聲喊道。
黃伯仁盯著雞窩頭走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趙王打過來了?
「噗通--」
黃伯仁直接跪了。
這個時候可不是講究骨氣的時候,這巨禽的厲害他們可是見過的。
他想要讓其他幾個小輩同樣跪下求饒。
沒想到接連著「噗通」幾聲。
張楚嵐等臨時工紛紛跪下,十分自然。
黃伯仁撓了撓頭,倒是自己多慮了。
巨禽穩定的停在遊輪上方它的翅膀微微顫動著仿佛是在展示自己的威嚴和力量。
呂慈直接跳下來他的動作輕盈而優雅仿佛是從天而降的神仙一般。
他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人皺起了眉頭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黃伯仁驚訝地看著呂慈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呂爺?」
呂慈輕笑道:「黃董也是識時務的。」
這明顯是嘲諷。
黃伯仁連忙站起身指著那隻黑鳥道:「這玩意兒是血奴吧?」
呂慈點了點頭道:「黃董好眼光。」
張楚嵐、王震球、黑管、肖自在等人也紛紛圍了上來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這鳥也太厲害了吧?趙王居然送給呂慈血奴了?」
「是啊趙王和呂慈的關係不一般啊!」
「這巨鳥,好像還是王衛血奴的眷屬之一!」
「這玩意,飛行速度得達到1.6馬赫吧?」黃伯仁將自己從震驚中拔出,輕聲問道。
呂慈擺了擺手,沉聲道:「先說正事。」
黃伯仁眉毛上揚。
「呂爺,但說無妨。」
「殿下說了,明天他會親自來一趟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