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小樹林中的未解之謎(求訂閱,求月票)

  第159章 小樹林中的未解之謎(求訂閱,求月票)

  「呼!」

  碧藍晴空,微風習習,拂過飽受摧殘的狼藉草地,嫩草與沙石糾纏沙沙作響。

  草地靜躺密密麻麻屍體,鮮血染紅成片,在風絮帶動下,血腥味充斥在空氣中,十分濃烈刺鼻。

  隨著魔人身死,其餘比壑忍也已全數剿滅,即便內奸老張也死在請胡天彪上身的高廉手上,達成清掃門戶成就。

  至此,紮根於東北數十年的比壑忍,忍頭蝶,欺詐師青山洋平,魔人和魔人三侍,以及一眾實力不俗的忍眾被通通覆滅。

  觀戰眾人一見戰鬥結束,紛紛走上前,魚龍會會長石川信一臉激動感激之色,道:「杜,此番多謝你出手!」

  在行動開始前,對杜衡一方不肯在交易前動手抱有意見,儘管通過切磋定下決策,可心中依舊不認同,覺得會增加不必要傷亡。

  而今來看,是他小看對方實力,在剿滅比壑忍行動中,基本都是人家包圓,且連續關鍵出手相救愛子和堅,最後在對付魔人時仍是對方出力。

  愛子置手於腹前,微微躬身,恭敬道:「杜衡君,幸好有你,謝謝!」

  「這功勞我就不獨占,是林檎將魔人手臂砍下來,不然還得費點功夫才行。」杜衡擺了擺手。

  一旁石川堅聽他這麼說,舒了口氣,要是全然應下,自己都得感激表示一下,可對於把自己未婚妻的芳心給勾走的人,實在是難以啟齒。

  旋即笑呵呵拍了下林檎肩膀,道:「幹得漂亮。」

  「應應該的。」林檎害羞地垂下腦袋,跟從悶爐里剛出來的一樣,旁人都發覺她異樣。

  杜衡是理解不了三人為何如此和諧,愛子明知林檎暗戀石川堅,卻鼓勵她向堅吐露心聲,而堅知道後不僅沒覺得什麼,還心安理得接受,絲毫不顧忌愛子想法。

  貌似石川堅這貨比自己還花心,且實力也就那樣,但光憑讓愛子和林檎之間沒形成修羅場就勝自己一籌。

  想想在京城那次,菲姐和萱姐之間的爭鋒,好傢夥,自己差點沒涼了。

  唉,島國這方面還挺讓人羨慕啊,真想過去體驗下風土人情,見一見神交已久的諸位老師。

  轉頭瞥向愛子,想看看她是何表情,卻見她也在看著自己,眸光還夾雜一些不可名狀意味在裡面。

  這.這可使不得啊!

  若是讓別人察覺到,還以為自己勾搭人妻呢,雖說做曹賊沒啥不好,可也不能污衊人清白不是,要知道自己都從良許久了。

  可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

  忽感有點如芒刺背,回頭一看,便見高鈺萱正直勾勾盯著自己,那表情,像是自己幹了什麼對不起的她的事,一下子覺得自己錯了。

  誒誒,不對啊!

  先不說沒做啥事,就算和愛子有點貓膩,也沒啥啊,自己和她又不是什麼特別關係,何必擔心呢。

  麻蛋,真是葷沒開,認錯就已經認習慣了!

  不想再被她盯下去,徑直走向蛭丸所在地,蹲下身後扒開草叢,便見蛭丸被一隻斷手死死握住。

  剛一伸手過去,背後就傳來一陣驚呼勸止聲。

  「杜,快住手!」

  「杜衡君,千萬別碰,會被蛭丸內的劍靈侵蝕。」

  高鈺萱更是身影一閃,瞬息出現在他身旁,一把抓住其手腕,狐眸滿是驚懼後怕之色。

  然後沒好氣嗔罵道:「你想讓姐姐擔心死不成?」

  蛭丸的邪性,她可是親眼目睹,若是杜衡被劍靈侵蝕,加之其深不可測的實力,那在場之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去見馬克思。

  「伱們這是作甚?我又沒打算去碰。」杜衡被幾人給整愣了。

  馮寶寶能憑藉自身特殊性,無視蛭丸的劍靈,雖說自己也挺特殊的,有一定信心不被侵蝕,可誰會拿自己小命去嘗試呢?又不是傻,非要去手賤一下。

  掙脫高鈺萱的掌握,甩出一記金光,將握住蛭丸的手給彈開,然後凝聚出一條金線捆住它,送到石川信幾人面前。

  「諾,石川先生,完璧歸趙!」

  這又把魚龍會一干人嚇一跳,連連後退幾步,哪敢用手去接過,除非不要命差不多。

  見狀,杜衡一陣啞然,差人把劍匣拿過來,將蛭丸放進去後,重新遞了過去。

  「石川先生,打算如何處理它?」

  石川堅小心翼翼接過,內心總算鬆了口氣,家族追尋蛭丸多年的夙願,終於是在今日得逞,就差將它給毀去。

  當聽到杜衡發問,也是不做隱瞞,回答道:「按照我和趙董的約定,會即日把蛭丸帶回國,接著便開始破劍大會,當著石川家族歷代先輩的面,摧毀蛭丸,從而完成石川家族世代秉承的遺志。」

  聞言,杜衡倒不意外,由於此行寶寶沒來,石川信沒能找到充當祭劍的執劍者,自然不能像原劇情一樣在這裡舉行破劍大會。

  如果猜得不錯,石川信會找一名「倒霉鬼」當執劍者,而破劍者自然是石川流公認的最強者石川堅啊呸是後來者宇多田林檎。

  對於能不能斬斷蛭丸,他是抱有很大懷疑。

  首先,執劍者肯定不能像寶寶那樣,能保持清醒的同時,還讓劍靈掌控身體,且隨時能奪回身體掌控權。

  另外,經過剛才一役,怕是執劍者握起蛭丸那一刻就會瞬間被劍靈侵蝕,然後劍靈操控執劍者身體向所有人宣洩殺戮,指望劍靈以純粹劍客身份進行比試,那怕是不太行。

  心裡雖這麼想,但嘴上肯定不能說喪氣話,道:「那祝你們一切順利!」

  倒沒有出言提醒什麼,反正蛭丸不在這片土地上,任由它去對面霍霍,就當是付出點利息。

  至於愛子幾人安危並不擔心,被選為祭劍的人,其實力必然有限,劍靈能發揮出的實力也將受到一定限制,除非石川信又找來一名魔人,那找死就怪不了自己。

  石川信不知他「良苦用心」,只是順著他的話點頭,「多謝!」

  話已至此。

  雙方都明白到了分別之際,都挺不舍的,而只有石川堅除外,暗暗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裡又一陣激動振奮。

  一想到不用面對杜衡,且未婚妻也能離他遠點,就感覺頭頂的無形綠帽兒有了消失跡象。

  然終究只是感覺。

  這不,愛子扯了扯杜衡衣袖,略顯嬌軟地開口請求:「杜衡君,能跟我來一下嗎?」

  「有事?」杜衡疑惑道。

  「嗯嗯,臨別前有些話想跟杜衡君說。」

  「行!」

  杜衡答應的很乾脆,眼神玩味看了石川堅一眼,又朝高鈺萱點點頭,便跟著她並步離開草地,一同鑽進小樹林。

  石川堅見到這一幕,直接尬在原地,自己未婚妻當自己面帶別的男人鑽小樹林?

  這還有沒有天理?

  當自己是空氣嗎?

  雖說咱島國開放,可也不是這麼開放啊!

  還有,那傢伙剛才眼神什麼意思?是在炫耀嘚瑟嗎?

  頓時表情青一陣紅一陣,剛感覺有所消失的帽子,咋變得愈發瓷實了呢?

  原來一切是錯覺!

  這局面,怕是今後隔著海都剪不斷,這頂帽子是註定摘不下了。

  而高鈺萱臉色也有點不好看,狐眸微眯著,閃爍絲絲凶光,暗罵道:「一隻野狐狸還敢當老娘的面勾搭我男人,真是膽大又不要臉。」

  當即用心神溝通胡三娘,「胡奶奶,幫我感知下密林中發生什麼?」

  胡三娘:「嘖嘖,自己遲遲不下手,非要搞什麼純愛,現在別人下手就急了?」

  「快點!」

  「想都別想,老身可沒興趣偷窺別人談情說愛。」

  「你我回去就把供奉你的牌位給砸了!」

  然胡三娘理都不帶理,讓她的默言如石沉大海,仿佛絲毫不擔心牌位被砸。

  高鈺萱內心那叫一個氣,一對傲然兇器直顫動,尤其一想到杜衡和那隻野狐狸在小樹林干一些不為人知的勾當,就更氣了。

  自己都沒捨得下口,就被別人給捷足先登,難道先來後到的道理不懂嗎?

  就這樣!

  在不爽,慍怒,好奇等等情緒中持續煎熬一段時間,終於看到杜衡和愛子從密林中走出來。

  「唰!」

  高鈺萱和石川堅齊刷刷將目光投過去,審視二人有什麼不一樣地方,後者更是誇張,眼睛都快釘在二人身上,就差拿個放大鏡仔仔細細觀察他們一舉一動,連愛子走路姿勢都不放過。

  當二人走到近前後,石川堅才半舒了口氣,暗道:「還好還好,應該也許可能是沒發生什麼。」

  但還是有點不放心,打著關心旗號開口:「愛子,你沒事吧?」

  「沒啊!」

  「真的?」

  「嗯嗯,杜衡君很溫柔,我們做了一番告別。」愛子點點頭,眸光還掛在杜衡身上,默默如秋水。

  見狀,石川堅原本只是有點不放心,現在更不放心了,而且細心觀察之下,還發現自己未婚妻耳根處泛起的微紅,這下懸著的心徹底死了,二人在小樹林絕對發生什麼,否則什麼告別不能當著所有人說。

  只因少女的臉紅勝過一切解釋,所以.自己家被搗了?

  一旁高鈺萱也不遑多讓,狐眸凶厲得都能殺人,在二人身上不停掃視,眼見那隻野狐狸還一副依依不捨樣子,再也忍不了,當即下場趕人。

  「幾位,蛭丸一事體大,加之我們還有其他任務,就不多挽留。」

  石川堅一聽,內心大喜過望,正愁不知如何將愛子拉走,眼前絕美女子就送上助攻,簡直是知音啊。

  由此對杜衡更加不爽了,放著這種級別的極品尤物不吃,非要勾搭他未婚妻,難道非好這一口?

  「高小姐,那我們不耽擱了,就此告辭。」

  說完,快速拽走愛子,不給二人綠自己的機會,只要沒親眼看到,那就不算戴帽,嗯,很合理。

  待魚龍會一眾人離開後,高鈺萱才轉頭看向身旁這位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壞男人,目光直勾勾,質問中還夾雜濃濃幽怨之色。

  「你倆在小樹林做什麼?」

  這麼直接的問話,嗆得杜衡咳嗽連連,不自覺摸了下臉頰,像是殘留些許溫熱。

  一側的高廉也繃不住,但又不好去插嘴,畢竟小兩口之間鬧鬧彆扭很正常,很理解杜衡難處,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隨即拍了下他肩膀走開,又招呼旁邊一幫吃瓜群眾去做善後事宜,給二人騰出地方。

  等只剩他們二人後,高鈺萱徹底不矜持,踏步上前逼近,帶球撞人,翹首湊到他面前。

  他們貼得很緊,都能看清對方細小毛孔,傾聽彼此急促呼吸,兩股氣息在空氣中糾纏不斷。

  他遲遲不回答,愈發覺得他心裡有鬼,驕哼一聲,「快說!」

  杜衡被她侵襲而來的幽香弄得騷動不已,剛在密林里壓下的身心異動又有抬頭跡象,連忙按住額頭往後推去,但這一次沒能得逞,被她一把抓住拿開。

  眼見她越湊越近,都快碰到鼻尖,身體本能後仰,呼吸略顯粗重地開口解釋:「愛子小姐剛才不是說了嗎,就做了一番告別而已。」

  但這話很難讓人相信,懷疑一旦產生,罪名便自動成立,尤其還是吃醋中的女人。

  「好啊,現在連姐姐都開始糊弄,玩膩了是吧?不愛了是吧?」

  「誒誒,這是什麼話,什麼叫玩膩了,我哪玩你了?」杜衡這時真想去報警,說自己被訛了。

  然高鈺萱不聽他鬼話,只認定天底下就沒有不偷腥的貓兒,尤其眼前男人還最擅長招蜂引蝶,生性也風流。

  「別扯開話題,老老實實告訴姐姐你和那隻野狐狸鑽小樹林幹嘛?」

  杜衡一臉無奈,雙手一攤,「不是說了嗎?」

  「呵呵,你覺得那話能信?」高鈺萱冷笑道。

  聞言,杜衡是欲哭無淚,果然世間最難的事還包括讓女人聽他狡辯.呸.是解釋。

  看他被說得啞口無言,接著又模仿愛子剛才說話的姿態和語氣,道:「還說什麼.杜衡君很溫柔。也不怕把人給膩死,一隻野狐狸不在自己家裡發浪,跑來這裡勾搭人。」

  這一番下來,把杜衡給逗得忍俊不禁,又聽她後一句話用陰陽怪氣吐槽,也是徹底樂了。

  而高鈺萱見他這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往他腰間揪去,誓要讓他端正下態度,現在是被盤問時間。

  杜衡察覺到她出手,暗暗叫苦怎么女孩子都會這一招,好像與生俱來一樣,專門往男人軟肋處攻。

  可不敢讓她揪下去,當初菲姐造成的陰影還記憶猶新,連忙握住她纖纖玉手,束縛在其柳腰後,姿勢像是環抱住她似的。

  「萱姐,我和愛子小姐真沒發生什麼,她只是讓我有時間去島國玩玩,而且就密林中那短短時間能做什麼,連讓我熱身也不夠啊。」

  高鈺萱霎時聽懂他什麼意思,不禁啐了他一口,純欲面容泛起紅霞,道:「誰知道你行不行?」

  「欸,這就有點侮辱人,我可是很強的,別人用了都說好。」

  涉及到男人尊嚴,杜衡豈能退縮,當即手臂使勁,又挺直身體,讓她感受自己的威武雄壯。

  「嗯哼.!」高鈺萱被打得措手不及,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哼,臉上紅霞愈發紅潤,展現出一絲羞赧之意。

  但生性火辣不服輸的她,尤其是在面對杜衡,更加不可能退縮,粉拳往他結實胸膛捶打一下,嬌嗔道:「姐姐又沒驗過貨。」

  「嘿,我還就受不了人激我!」

  正當杜衡想把她也拽緊小樹林,讓其好好驗下貨時,褲兜里手機傳來一陣震動響,連忙拿出來正眼一瞧,發現是趙董來電。

  高鈺萱也看到來電信息,瞬間收起嬉鬧心思,正事與趣事還是拎得清,而且在這時候打電話過來,顯然事情不一般。

  「快接啊!」

  杜衡點點頭,直接接通電話,聽著趙董述說來意,眉頭漸漸皺起,臉色也一陣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