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青山洋平(求訂閱,求月票)

  第145章 青山洋平(求訂閱,求月票)

  農家小院。

  杜衡對石川信幾人說道:「幾位,我剛收到消息,全性已經尋得蛭丸,而且比壑忍和全性會在明天進行交易,地點就在東北邊境某地。

  另外在公司監控下,也發現石氏集團和收容所都有異動,大部分人手被抽調離開。」

  不久前,張靈玉打通電話過來,告知山洞內發生的始末,連帶將全性與比壑忍交易時間地點一併告知。

  尤其說到全性只派出他和夏禾去進行交易,那語氣急得跟什麼似的,以為公司謀劃要落空。

  看看,這態度,這敬業程度!

  都還沒入公司呢,就如此心系公司。

  要是加入公司,每年內部評選最佳員工,自己絕對破格投他一票。

  發現他還處於迷糊懵懂狀態,便將公司詳細行動計劃透露出來,表明公司想先打算剿滅比壑忍,然後等各大區全性成員齊聚暗堡再一併伏擊,狠狠震懾一番,徹底斷了全性窺視暗堡念頭。

  至於他和夏禾之間的狗血劇,並未打算點破,讓其自行醒悟更好,只能感嘆一句榆木腦袋。

  換做是自己來,那甭說了,只要膽子大,夏禾放產假。

  之後更敢抱著娘倆上天師府,對著老天師說:師傅,你老人家當年下山歷練也不行,就光給人家算命,看看徒弟我,直接拖家帶口,給你帶寶貝徒孫回來,孝不孝?

  咳咳,扯遠了!

  屋內魚龍會一行人聞訊,皆是心神振奮不已,暗道蛭丸終於現世了,他們石川家族多年的夙願終於有機會了結。

  而愛子狐疑道:「杜衡君,你外面有人?」

  霎時間,唰的一下,一道目光率先投向杜衡。

  高鈺萱似笑非笑,好奇你外面還有人,姐姐怎麼不知道?

  杜衡無語瞥了她一眼,表示這你也信,然後狠狠瞪了愛子一眼,上趕著給自己找事。

  自從收拾了島國三隻,彼此之間關係倒熟絡不少,對於行動計劃不再有絲毫異議,果然先輩們留下的經驗很有用,這島國人就得狠狠揍一番才肯聽話。

  可有時候也跟那啥.賤骨頭似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得時時刻刻敲打一下。

  「愛子小姐,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我可一向是潔身自好,本性純良,啥時候外面有人了?」

  這可不是謊話,在天師府放了幾炮後,都多久沒開葷了,跟褻瀆清修聖地受到詛咒似的,嘴是一塊肉沒吃到,罪倒是沒少受,都快被高鈺萱給折磨死。

  而愛子一聽,不禁俏臉一窘,道:「呀,我的意思是你在全性和比壑忍那邊有人,不然怎麼知道雙方交易地點時間。」

  「額麻煩你講話講全一點,兩國語言習慣不同,不細緻一點,很容易釀起災禍的。」

  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扯,隨即說道:「既然確定了交易時間和地點,那咱們便按照計劃行事。」

  忽地,石川信開口:「杜,我們這邊也收到一個消息,島國的比壑山忍眾,包括新一代魔人皆已動身,意圖秘密從邊境潛入貴國。」

  「比壑忍如此興師動眾,恰恰證明情報準確性,正好趁此機會一網打盡,省得這幫陰溝里的老鼠再跳竄。」

  次日。

  交易地點,距離邊境線有段距離,此地密林遍及,倒不失為一處隱秘之處。

  杜衡和高鈺萱早早趕到此處,負責監視交易進展,而東北大區和魚龍會的人手,則一直隱匿於邊境處,等待自己這邊的信號。

  一棵枝葉繁茂大樹,粗壯的一個人都環抱不住,二人倚坐在樹杈上,一同收斂氣機,隱藏身影。

  久坐無趣,二人大眼瞪小眼,傾聽彼此心跳聲,連呼吸都交雜在一起。

  今日的高鈺萱,重新裝扮了一身行頭,以往的超短熱褲襯衫被換下,也許是了解行動重要性,又或者心心念念為了洗刷東北大區恥辱,便穿上軍用作戰靴,寬鬆工裝褲和T恤,好方便打鬥。

  可即便如此,也依舊掩蓋不了傲然身材,一對車大燈耀眼奪目,彰顯兇器本色,而豐腴的臀胯,把工裝褲撐得挺翹渾圓。

  整個人渾身透露著野性火辣,似一朵軍中玫瑰,鏗鏘颯爽。

  高鈺萱察覺到他眼神開始非禮,狐眸閃過狡黠,忽地湊到他耳旁,吹灑一陣熱息,道:「姐姐這身打扮如何,有沒有生出征服的衝動?」

  「咳咳.!」杜衡趕緊移開目光,雖說看一眼是尊重,一直看是一直尊重,可剛剛似乎有點尊重過頭。

  「.萱姐,你為何要跟過來?」

  此行本來是他一人過來,方便監視,也不易暴露,可高鈺萱死命要跟來,最後架不住就沒抵抗力了,稀里糊塗讓她一起來。

  一聽這話,高鈺萱貼身靠近,伸出蔥白玉指,在其胸膛處作亂,誘人朱唇半張半合,發出醉人吟音。

  「看看小衡衡你.有沒有瞞著姐姐幹壞事啊。」

  杜衡被她一根手指撩得心打顫,連忙將其鎮壓,裝作一副哭喪無奈樣子。

  「我一個人能幹啥壞事?總不能自己動手吧?」

  「那可說不準,你們男人之間不是常流傳一句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我有必要嗎?吃慣了山珍海味,還咽得下粗糠?」事關男人臉面,杜衡義正言辭反駁。

  高鈺萱唇角微揚,玉首一歪,目光直勾勾,「這麼說你是承認想幹壞事咯?嗯.讓姐姐猜猜看,這裡稍後只有比壑忍和全性,按照你的一貫標準,一般女人入不了法眼,那想來只有刮骨刀夏禾了,聽說這女人嫵媚艷麗,勾人奪魄,是難得一見的尤物,還能操控人色慾嗚嗚。」

  見她越描越黑,實在是聽不下去,不等她講完就將其嘴捂住,好言相勸道:「我的萱姐耶,你可別再說了,難道不知道夏禾那女人和張靈玉的關係?」

  雖說咱老杜家的男人,能力強,猛,自己也有點好色,妥妥一個渣男,一向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但也深知朋友的女人碰不得。

  以張靈玉對夏禾來夢遺的尿性,要是得知自己對夏禾有想法,怕是會拿五雷符劈自己。

  一旦宣揚出來.喲嚯天師府的一對師侄走一條道,真不愧是一脈門人,會玩!

  見她眨了眨眼睛,像是表明不說了,便緩緩鬆開手。

  然而.。

  「咯咯咯,還維護起你師嬸來了,我在東北都常聽說,四張狂之一的刮骨刀夏禾,水性楊花,時常勾搭男人,你這個師嬸怕是給你找了不少師叔。」這下,杜衡臉色徹底黑了,不想再跟她胡扯,直接裝死閉嘴。

  好傢夥!

  師嬸都出來了!

  算算輩分,張靈玉是自己小師叔,他的老相好夏禾.也算是.是師嬸沒錯,可最後那句話,說什麼給自己找了不少師叔,這不純純是扯嗎?

  雖說夏禾性子開放了點,和眾多男人打成一片,看起來也有些不檢點,還對張楚嵐的爺爺做出那種姿勢,可要說她濫交,水性楊花,客觀來講還真有點不太屬實。

  高鈺萱見他又用這無賴招式,拿其沒轍,總不能繼續嘰嘰喳喳,那只會惹人生厭。

  熄了玩笑念頭,轉而正色問道:「你說.全性那幫人在得知暗堡位置後,會不會發現那是個陷阱?」

  杜衡微微轉頭瞥了她一眼,便回頭,默不作聲,懷疑有詐。

  見此,高鈺萱又氣又想笑,這是把他逗敏感了。

  只好使出女人的無賴招式,緊緊摟住他手臂,嬌滴滴開口:「好了啦,姐姐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在說正事。」

  「真的?」杜衡露出狐疑之色。

  「一眼丁真,快說嘛!」高鈺萱如一隻溫順狐狸點點頭,又抱著他手臂不停搖晃。

  「誒誒誒,別搖!」杜衡連忙制止,要是再讓她搖下去,怕是要被大燈晃得發暈。

  默念一遍核心價值觀,鎮了鎮心神,回答道:「全性應該.也許指不定.知道那是個陷阱。」

  「啊那計劃要失敗?」

  「要看趙董需要何種結果,如果是讓全性不再窺視暗堡,那即便全性得知是個陷阱,計劃依舊不算失敗,但是倘若要剿滅這部分全性成員,計劃就有一丟丟失敗風險。」

  「這話怎麼說?」高鈺萱不解道。

  「先不談夏禾是否真的從良,假如全性一開始就知道四張狂故意顯露蹤跡,又留下幾條線索,目的是為了讓公司注意到比壑忍,從而為他們窺視暗堡覓得時機。

  那他們一定會先行假設:一旦公司注意到比壑忍和全性勾結,勢必會追查全性醞釀何種陰謀,這就代表他們窺視暗堡有暴露風險,尤其是此次讓張靈玉來尋找蛭丸,更增添不小機率。

  當猜到公司知曉全性一切謀劃,勢必會懷疑從比壑忍口中得來的暗堡位置是個陷阱,但猜到與否,他們都沒得選,這個瓮他們必須進。」

  高宇軒看他一臉篤定自信表情,不禁問道:「為什麼?」

  「全性尋找暗堡是為了確定代掌門龔慶和呂良生死,現在得到暗堡位置,卻因為懼怕是陷阱就不敢上,那藏匿於其他大區的全性也沒有繼續尋找暗堡的必要,畢竟就算尋到一處新的暗堡,難道能保證不是公司布下的又一處陷阱?這便解決了全性窺視暗堡的難題。

  可一旦全性為了龔慶和呂良敢闖暗堡,那皆大歡喜。所以啊,無論全性來不來,公司都算贏,只是贏多贏少而已。」

  言落。

  高鈺萱眼神略顯呆呆,深深注視著他,像是要重新認識下杜衡。

  不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你說你這腦瓜子咋長的,儘是些陰謀詭計,怕是把姐姐賣了,還要誇你賣得好。」

  接著,語氣一轉,玩味笑道:「不過嘛姐姐並不怕,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通過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而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所以.姐姐只需征服你就好了。」

  杜衡不予理會,而是指了指某個方向,道:「人來了!」

  高鈺萱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幾十丈開外的的密林中,走出一男一女兩道身影,正是張靈玉和夏禾。

  「還真只有他們二人前來。」

  杜衡搖了搖頭,「不止啊,暗中還跟著不少人,其中一道氣機有點熟悉,和當初的胡杰的炁有點類似。」

  「是四張狂之一的禍根苗沈沖。」高鈺萱一下子意識到是誰,在第一次調查杜衡來歷時,得知了胡杰擊殺八卦門上一任門長,而胡杰正是被沈沖的高利貸給操控。

  想到他和沈沖之間恩怨,又察覺到他越來越冷的語氣,悄然按住他的手,柔聲勸道:「別衝動。」

  「放心吧,孰輕孰重我還拎得清。」杜衡儘管很想宰了他,但眼下並不是合適時機,只能在暗堡和他了結恩怨了。

  聽他這麼說,高鈺萱放下心來,卻又想到什麼,問道:「全性不是商量好,只讓夏禾和張靈玉來交易,怎麼又讓沈沖這些人跟來,該不會是懷疑起夏禾?或者.真是擔心其安危?」

  杜衡稍加想了想,點頭又搖頭,「也許吧,但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全性的人本就難以捉摸。」

  沒多久。

  密林中又走出三道身影,三人身穿島國武士服,外披一件黑色連帽衣。

  「是石氏集團如今的掌控人,石淳夫人,叫山蝶,至於另外兩名女子就不認識。」高鈺萱說道。

  杜衡知道的多一點,山蝶不.準確來講是叫蝶,當年比壑山忍眾的僅存的幾名餘孽之一,而她身旁兩位則是其培養的女忍。

  忽地,高鈺萱問了一句,「你說,全性有可能猜到暗堡是陷阱,那比壑忍會不會也猜到他們已經被公司發現。」

  「哦?為何這麼問?」杜衡一時來了興趣。

  「今天我爸傳來一個消息,說內奸老張離開東北大區分部,二壯監視到他前去與比壑忍會和。

  為了此次行動不被他發覺,趙董特意從別的大區和暗堡抽調部分人手,假如比壑忍沒意識到暴露,按理說老張不需要離開,可以繼續隱藏在公司充當眼線,可現在卻離開,除非.。」

  「除非比壑忍知曉公司行動。」杜衡順著她的話講下去,神情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陡然想到什麼,失聲驚然道:「不好,比壑忍不是知曉,是已經.一定知道了。」

  「怎麼回事?」高鈺萱急忙追問,意識到問題嚴重性,如果比壑忍真的察覺到公司布下的圈套,那可真就糟了。

  杜衡沒有回話,而是眉頭緊索,他剛剛想一個人,一個從頭至尾一直被他忽視的人。

  那便是當年比壑山忍眾中的另一名餘孽——青山洋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