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老孟失敗
「說了……」
「我都說了，真的都……都是實話！」
「哼！」
廖忠看著眼前這個藥仙會的餘孽，沒有絲毫動搖，電力不禁慢慢加大。
「啊～！！！」
急切的腳步聲傳來，一個人忽的打開門：「廖哥，廖哥停手吧，上面關於藥仙會的處理意見還沒有下來，你動用這種刑，已經嚴重違規了！」
「你要是真弄死了，麻煩可就大了啊！」
但廖忠臉上根本不為所動，手上將那電力按鈕慢慢旋轉至最高。
「啊～！！！」
一陣陣的哀嚎聲自地牢中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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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忠一邊看著正在手術的蠱童，手底下的人一邊對其匯報導：「當年關於藥仙會的詳細資料都被帶走了。」
「要不是信息不足，這次行動也不會損失慘重，現在初步搞清楚了，她初步具備一定的語言能力，但是………」
廖忠眉頭緊皺，面容嚴峻，說道：「我從那些餘孽身上，得出了一些信息，這藥仙會的初代教主是個神經病，他認為主宰這個世界的不是人，更不是什麼神或者仙，而是蠱毒！」
「他崇拜蠱物，所以他們收集各種蠱術，在各類媒介上養蠱，試圖製作出完美的蠱物，最終，他們認定養蠱的最好媒介就是人。」
「而且必須是赤子，赤子神完炁足，又無知無畏。」
「兩至三歲時，開始教授他們最基本的語言認知，開發出他們能夠執行蠱身之術的理解力就可以。」
「天性也好，人性也好，統統都要抹去，再然後，正式種蠱！」
「每個人身上蠱種各不相同，蠱身之術，會讓他們相互吸收彼此散發出來的蠱毒。」
「蠱身聖童，就此誕生了！」
隨著廖忠的描述，就算是其手下這種性情堅忍之輩，也不由得暗自皺眉。
就在這時，手術室傳來聲音：「無法麻醉，再加大計量的話後果難以預測！」
廖忠遲疑了一下，然後用對講機說道：「那就不麻醉了……」
隨著手術刀在那紅腫糜爛的皮膚上切開，蠱童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現，好似十分的平靜，完全感知不到痛覺一般。
「這……這，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內臟！」
最後，廖忠看著手上的報告，打通了老孟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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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孟急匆匆的趕到這裡之後，看向廖忠，問道：「我能幹些什麼？」
廖忠吸了口煙，吐出一陣雲霧，問道：「老孟，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不是也是一種生物？」
老孟輕輕點頭：「如果只是單純的蠱蟲的話，確實算是，但蠱這一大類別，又包括蠱術、蠱蟲、蠱毒等等。」
「禽獸師確實可以溝通生物不假，但前提條件是，它確實是一種生物。」
廖忠聽完，沉默的將一支煙抽完，然後用腳踩了踩菸蒂：「現在蠱童的內臟可以說已經變成了蠱巢，我把你找來，就是想試試，能不能運用你的能力，和這些蠱蟲溝通，然後將其驅離蠱童的身體。」
老孟皺了皺眉頭，儘管心裏面早已經有所準備，但在他看到蠱童腹腔內臟的那一刻，他還是感覺胃中翻滾，急忙跑出去，不受控制的吐了出來。
老孟看著那懵懂的翠綠色眼睛，像是根本感知不到痛苦般的麻木，心中一陣陣揪痛。
兩個小時之後。
「對不起，對不起……」
「廖哥，我救不了她！」
老孟半跪在地上涕泗橫流：「她身上的蠱物，我即便是驅趕一波，但殘餘的蠱物很快便會喰咬吞噬蠱童的先天一炁，甚至是內臟，大量繁殖。」
「我所做的根本就是無用功！」
「如果說這個孩子的生命就是乾柴的話，那那些蠱物就無異於烈火，在不斷的消耗她的生命！」
「這孩子已經與體內的蠱達成了共生，不，準確來說，這個孩子就是蠱、蠱就是這個孩子，一損俱損。」
「它們之間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共生狀態，蠱蟲以這個蠱童的身體為巢穴，這孩子的先天一炁又散布蠱蟲之中，兩者融為一體。」
「如果再這樣下去，內臟早晚有被這蠱蟲蛀空的那一天，這無異於一種慢性死亡。」
「你我又都知道，先天一炁乃是人之性命所化，想救這孩子就要將這蠱蟲滅絕，但要想滅掉這蠱蟲，除非要散掉這孩子的先天一炁才行，但是先天一炁消散，人死如燈滅，這孩子還能活嗎？」
「至少在我看來，二者根本不可能分離！」
廖忠拍了拍老孟的肩膀，嘆氣道：「這不怪你，蠱身聖童的情況比我們想的要棘手的多。」
待到老孟回去以後，廖忠的心中不可避免的蒙上一陣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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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
孟凡看著垂頭喪氣，極為低沉的老孟，不由得關心的問道：「爸，你還好嗎？」
老孟自我懷疑道：「小凡，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怎麼會，老爸，你可是禽獸師一脈千百年難出的天才，其所學所悟早已經遠遠超出了歷代祖師。」孟凡笑著開解老孟道。
只見老孟搖搖頭：「天才嗎，呵呵，我又算是什麼天才，就算是那禁忌手段，也是在小凡你的啟發下開創出來的。」
忽的，老孟定定的看著孟凡，問道：「小凡，你的禽獸師手段，現在能做到哪種程度了？」
孟凡撓撓頭，手心一翻，出現一隻毛茸茸、皮毛油光滑亮的黃皮小耗子，展示給老孟看。
「已經能控制老鼠了嗎？」
老孟將那小老鼠用手接過來，逗弄著它，而那隻黃毛小耗子也頗為親昵的蹭著老孟的手。
孟凡搖搖頭：「爸，你看看黃風它和別的老鼠有什麼不一樣？」
「黃風，這隻小老鼠的名字嗎？」
說著，老孟便開始施展禽獸師手段，用自己的先天一炁與其接觸，而就在先天一炁這個「交流平台」搭建的一瞬間，老孟便感覺到了這隻老鼠的不同。
實在是太容易了！
而且這隻老鼠的生命力，和平常的老鼠有很大的不同，就像是一滴水和一碗水的區別！
老孟甚至都懷疑，這是不是某隻大象變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