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仙洪此話一出,瞬間把雲冬說懵了。😡🎀 6➈𝕤𝕙υⓍ.ᑕσM 🐊💚
在雲冬的印象中,不見得有誰和王並很熟,要硬說有點關係底子的,就只有在天下會做事的李子川了。
但是李子川又不可能和王並來往。
二人在天津的時候就已經鬧掰了。
那還有誰會和王並來往呢?
「雲冬啊,我只是提一嘴,你別往心裡去。」
看著雲冬陷入了沉思中,馬仙洪立馬將雲冬從凌亂的思緒中拉了出來,又滿是關心的提醒道:
「其實啊,你也不在意這些事,刀來劍往的,陷入復仇的旋渦里可不是啥好事啊。」
「謝了,我自己做事有自己的分寸,其實……」
見馬仙洪那一副為自己好的模樣,雲冬不禁生出幾分惻隱之心,極為隱晦的也提醒了一句。
「其實你不必全部為了別人好,就比如那趙歸真,那樣的人你根本犯不著收進村子裡,還有那個陳朵,你就不怕這些人給你添堵?」
「哈哈哈!」
聽到雲冬的話,沒啥心眼子的馬仙洪爽朗一笑,絲毫沒有明白雲冬話里的意思。
「雲冬,這麼跟你說吧,只要是來村子裡的異人,願意融入村子,我十分欣然的接納他們,在我看來,他們都是尋找歸宿的迷途之人,就像我之前一樣。」
「雲冬,如果你看到和你有過相同遭遇的人,你幫不幫?」
「我會看這個人本質值不值的我幫,如果只有和我相同的遭遇,但是沒有我那個時候良好的本質,我是不會幫的。」
在馬仙洪話音剛落的一剎,雲冬立即接著他的話,回答道。
而他直接了當的話,也是讓馬仙洪臉上的笑意黯淡了幾分。
不過,無傷大雅。
每個人的思維不一樣,馬仙洪也理解雲冬的觀點。
而雲冬也是通過馬仙洪那細微的表情變化,放下了繼續提醒馬仙洪的想法。
雲冬很明白,馬仙洪這種人是勸不回來的。
人美心善,秀外慧中。
但是,盲目的善心也會成為包庇罪惡的雨傘。
多說無益,或許只有自己親身經歷過,可能才會明白吧。
「老馬啊,天色晚了,我就先撤了。」
快速起身,雲冬從馬仙洪身旁離開,快步朝著門外走去。
而馬仙洪見狀,也是朝著雲冬的背影呼喊道:
「雲冬,公司的事就謝謝你了,明晚我找你好好吃喝一頓。」
「知道了。」
雲冬朝著身後揮了揮手,便不再管馬仙洪,隻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時間流轉,很快便來到了第二天。
看著被夜色籠罩的碧游村,眾位臨時工全部按照計劃來到了自己的行動地點。
由於雲冬主動擔任清理上根器,和疏散普通村民、搞定修身爐的任務。
再加上山下已經被公司的全部包圍,絕無漏網之魚的可能。
眾位臨時工基本上只需要盯緊馬仙洪即可。
而看著到了約定的行動時間,雲冬也是快速將藍牙耳機戴好,低聲道:
「行動開始。」
…………
碧游村的主幹道,仇讓按照日常的作息,在村子裡進行著最後一場遊街巡邏。
這個點碧游村差不多已經熄燈,該睡的都睡了。
所以街道上並沒有多少人。
但是,就在仇讓百無聊賴的哼著小曲時。
一個熟悉的身影卻闖入了他的視線里。
「嗯?雲冬?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在街上晃悠什麼?」
看著雲冬背著大背包,又帶著王權劍在街上徘徊。
仇讓雖是謹聽馬仙洪提醒,但對雲冬並沒有多少好感,語氣自然不容和氣。
「沒有,晚上吃多了,消消食。」
雲冬倒十分輕鬆,對仇讓的語氣並沒有多少感覺。
而看到雲冬無所事事的模樣,仇讓也是忍著心中的偏見,對雲冬又言道:
「對了,教主大人今晚正準備找你絮叨絮叨呢,你趕快回屋吧,別和教主大人走……」
嘭!
仇讓話還沒說完,只聽一段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
雲冬掄起一瓶高度烈酒,照著仇讓的腦袋砸了過去。
「哎喲我去!」
可惜,就在雲冬一酒瓶,即將結結實實的打在仇讓腦袋上時,一道金色的屏障完美的擋住了雲冬的偷襲。
著實把毫無防備的仇讓嚇了一激靈。
而偷襲失敗的雲冬,也是望著一地的酒瓶碎渣,十分尷尬的朝著仇讓說道:
「呃……這個,我說我是不小心的,你信嗎?」
「信?我信你大爺啊!雲冬!你特麼要幹嘛啊!」
看著雲冬還想從背包里拿出酒瓶對付自己,仇讓還未從驚嚇中緩過神來,一臉驚詫的扯著嗓子向雲冬喊道。
「唉!我只想把你弄暈而已,這不,要是用這劍的話,弄死就不好交代了。」
雲冬提了提腰間的王權劍,一臉無奈的又拿出一個酒瓶子握在手裡,繼續道:
「你快來,把你的護身法器關了,就一酒瓶子,很快就完事的,不疼的。」
「關你大爺啊!你丫二b吧!關了護身法器,你這一瓶子不得把我打死啊!尼瑪的!我早就看出來你不是啥好人,虧教主好心待你,我特麼就……」
見雲冬那滿不在乎的模樣,仇讓指著雲冬大罵道。
但是還不等仇讓說完,雲冬一瓶子掄圓了朝著他丟了過去。
而看著那酒瓶快速朝著自己面門飛來,仇讓冷笑一聲,低聲罵道:
「瑪德,還來?當我這高檔護身法器的翡翠扳指,是鬧著玩兒的?」
唰!
正說著,一道耀眼的金色屏障,瞬間將仇讓籠罩其中。
嘭!
果不其然,跟仇讓想的如出一轍,酒瓶在碰撞到屏障的一瞬間,便被堅硬的屏障撞的粉碎。
不過,就在仇讓以為可以憑藉翡翠扳指,再次輕鬆防住飛來的酒瓶時。
只見酒瓶在破碎的同時,那道金色的屏障也緊跟著出現了一道裂痕。
緊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
無瑕的屏障,在極短的時間裡宛如龜裂的蛋殼一般快速碎開。
而看著自己花費大量心血煉成的翡翠扳指如此不堪一擊。
仇讓笑容頓時消失,瞪大著眼睛,腦中不禁思緒萬千的感嘆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酒瓶怎麼可能砸碎,我高級護身法器構築的屏障?難道這酒瓶蘊含了大量的炁?導致這酒瓶本身已經達到了極硬的程度?」
「但是這種用法,只有天津的李子川會用啊!而且就算是李子川用劍也不一定斬的碎這屏障。」
「更何況區區一個酒瓶!這雲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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