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雲冬】
【當前各項技能進度:】
【純質陽炎12%】
【王權劍法1%】
【斗轉星移1%】
【虛空之淚0%】
「終於升到百分之一了,真是難搞啊。✩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看著旁人無法看到的虛擬面板,雲冬長舒一口。
四個月過去了,已是春雨時節。
眼看著已經到了和張靈玉切磋的日子。
雲冬雖是將三項技能的進度,都提升到了百分之一,並且全部習得。
但是這三項技能到達了百分之一後,以往提升的方法就變的無用。
到現在,雲冬也才知道了純質陽炎的進階方法,王權劍法和斗轉星移還都不知道。
至於還未提升的虛空之淚,就更摸不著邊了。
倒是一本淨心咒,被雲冬學的滾瓜爛熟。
現如今整個龍虎山上,除了師父張之維和幾個前輩。
單論淨心咒,已經沒幾個人比雲冬用的熟練。
「雲師叔!你怎麼在這?師爺正找你呢!」
在後山的一片寂靜樹林中,雲冬的身後突然冒出了一個小道,正一臉焦急的朝著雲冬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
聽到對方的話,雲冬收起個人面板,懶散的打了個哈欠,隨即便朝著樹林外走去。
不料,那名小道卻湊到了雲冬的面前,一臉諂媚的朝著雲冬笑道:
「雲師叔,大家都說您能必勝靈玉師叔,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
見對方一副好奇的模樣,雲冬將手搭在他的肩上,絲毫不在意二人之間的輩分之差。
因為對雲冬來說,既是同一個屋檐下生活的人,嘴上客套兩下就行,大多數不必在意那些小節。
整天板著個臉,不是長輩的年紀,卻要裝出長輩的模樣。
別人累,自己也累。
何必呢?
而也正因雲冬這般心態和性格,讓雲冬對於山上諸多道士都十分熟絡。
一來二去,便打成一片。
短短四個月的時間,雲冬就和同門的關係與日俱增,感情頗深。
「雲師叔,聽說靈玉師叔的金光咒練的可厲害了,您真的……」
「哎呀,這些都不成問題,我自有妙技,你們就等著瞧好了。」
看到對方又有些疑慮,雲冬輕笑一聲,不再多說,隨後便走出樹林。
……
與此同時。
在天師府門前的寬闊場地上。
聽說今天是雲冬和張靈玉的切磋的日子,龍虎山上的大部分弟子都前來觀摩。
而在這群熙熙攘攘的道士里,張之維微閉著雙眼,一臉平靜的站在天師府門前。
身邊除了一同觀望的田晉中,以及眾位親傳弟子以外,還站著老友陸瑾,以及曾孫女陸玲瓏。
「太爺爺,我們在等誰呀?」
手中握著一串糖葫蘆,不懂世事的陸玲瓏,滿臉純真的朝著陸瑾問道。
而看著這小妮子一臉疑惑的模樣,陸瑾牽住她的小手,笑呵呵的回覆道:
「玲瓏乖,我們在等一個哥哥。」
「你在全真不是一直想看兩人對練嗎?今天會有兩個哥哥互相切磋哦。」
「可是一直等著好無聊啊,玲瓏想去抓泥鰍!太爺爺!我們一起去抓泥鰍吧!」
陸玲瓏年紀尚小,對於眼前的事自然沒有耐心。
等了半晌不見什麼切磋,便只想著去找樂子。
而此時聽到陸瑾二人的談話,張之維身邊的眾多親傳弟子,也有些失了興趣。
首當其衝的,便是一直沒將金光咒教成的榮山。
「雲冬這個臭小子,怕是沒學會金光咒,手上沒有本事,不敢前來應約躲起來了吧?」
看著遲遲未來的雲冬,榮山的臉色變的凝重了起來。
「榮山,這段時間雲師弟沒學金光咒嗎?」
一旁,聽到榮山的話,大師兄張乾鶴不禁有些詫異。
「學?師兄啊!我想教,這臭小子可是死活不學的,你們可別賴我不教啊!」
見張乾鶴問向自己,榮山立馬擺出了一副無辜的表情。
而聽到榮山的說辭,已經年過半百的張乾鶴,不由得搖了搖頭。
「雲冬這孩子哪裡都好,就是頑皮了點,榮山,你對他要有點耐心。」
「我看這切磋的事是黃了,靈玉的金光咒練的是虎虎生風,就算雲冬這小子現在拿一百倍的努力來學,單論金光咒這輩子是追不上靈玉了。」
榮山一邊小聲議論著,一邊將眼神移到場地中央的張靈玉身上。
而他此話一出,其他親傳弟子也低沉了神色。
仿佛冥冥之中認同了榮山的話。
當然,這也不賴他們。
畢竟,張靈玉的天賦和努力是有目共睹的。
饒是這龐大的龍虎山,說起金光咒誰用的巧妙。
年僅十歲的張靈玉必定有一席之地!
「抱歉抱歉,雲冬來晚了。」
就在眾人以為雲冬不會應約時,一段令眾人熟悉的聲音,在人群的盡頭傳了出來。
不過,聽到這個耳熟的名字,門前的陸玲瓏卻頓時一驚。
只見她踮起腳尖,朝著人群的盡頭抬首望去。
而隨著她的目光掃過,一個身穿道袍,容顏俊朗,賽比城北徐公的道童,緩緩朝著場地中心走來。
此等容貌,宛若是媧皇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一般。
絲毫不遜色於明眸皓齒的張靈玉。
甚至更勝一籌!
然而,陸玲瓏並沒有因為雲冬的容顏,就對其心生好感。
反而銀牙緊咬,兩顆可愛的小虎牙磨的噌噌作響。
因為她記得,上次就是這個傢伙,把自己的糖葫蘆一口吃掉的!
這個『仇』陸玲瓏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冬兒,不用切磋了,回去吧。」
這時,見雲冬前來,張之維睜開了微閉的雙眼,語氣低沉的朝著雲冬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瞬間從雲冬轉移到了張之維身上。
皆不明白張之維的意思。
「師父,為何啊?」
聽到張之維的話,雲冬好奇的問道。
「你金光咒還差一把火候,再回去練練吧,免得傷了身子。」
張之維低垂著雙眼,一副萬事看破的模樣躍然於臉上。
而他的意思其實很簡單。
就是不想讓雲冬輸的太慘,給雲冬一個台階下。
畢竟這四個月來,雲冬幹了什麼事,張之維都在暗中盡收眼裡。
只不過,看破不說破而已。
畢竟,一個只會運炁的入門異人,饒是天資聰慧,炁盛外泄。
對上一個熟絡金光咒的修煉天才,結果只會有一個。
那就是慘敗!
此時,張靈玉也明白了張之維的意思。
面對這個愛好玩樂的同門師弟,也站出來對雲冬勸說道:
「雲師弟,切磋之事可以改日再來,現在打下去你怕是會輸。」
「哎!擇日不如撞日,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看著張靈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雲冬立即伸手打斷道。
不過,知道雲冬幾斤幾兩的張靈玉,實在是不想傷了這個師弟。
他很清楚,就算切磋的時候自己留手,不會金光咒的雲冬,必定會受很嚴重的傷。
「雲師弟,我不想傷你,回去吧。」
「哪裡話,既然靈玉師兄真覺得我會輸的話,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打賭?
聞言,張靈玉的眉頭微微蹙起,一時間不明白雲冬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礙於這麼多人看著,張靈玉沒有多想,應著雲冬的話接了下去。
「什麼賭?」
「如果我贏了的話,你以後就叫我師兄,如果我輸了的話,我就對你鞍前馬後,言聽計從,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