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和谷畸亭同時看向王也,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們沒想到王也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王也,你既然來了,那就省得我再去找你。」谷畸亭冷冷地說道。
王也笑了笑。「谷畸亭,你以為你能對付得了我嗎?」
谷畸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王也。他知道王也的實力不弱,但自己也不是沒有機會。
李通看著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心中暗自盤算。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同時得到大羅洞觀和王也的機會。
「谷畸亭,我們不如這樣……」李通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谷畸亭就已經轉身離去。他知道今天沒有機會對王也下手了,而且李通這個人也靠不住。
李通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回答道:「你可以試試。」
谷畸亭哼了一聲,他自恃實力高強,進可攻退可守,並不把李通放在眼裡。他轉身準備離開,卻被王也的亂金柝定住了身形。
王也緊張地看著谷畸亭,這是他第一次嘗試用亂金柝定住如此強大的對手。然而,谷畸亭只是微微皺眉,便掙脫了束縛,繼續朝前方走去。
王也驚訝地看著谷畸亭,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像定住老天師那樣定住谷畸亭。他心中不禁有些慌亂,但更多的是對谷畸亭實力的敬畏。
李通見狀,立即出手。他雙手結印,天空中頓時雷聲滾滾,一道道雷電劈向谷畸亭。谷畸亭身形一閃,躲過了雷電的攻擊。但李通並不罷休,他繼續操控雷電,將谷畸亭圍困在一個雷電牢籠中。
谷畸亭被困在牢籠中,卻並沒有露出絲毫驚慌的神色。他淡定地看著李通,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他從懷中掏出一套絕緣服穿上,輕鬆擺脫了雷電的束縛。
「你就這點本事嗎?」谷畸亭挑釁地看著李通。
李通臉色一沉,他沒想到谷畸亭竟然如此難纏。他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交出大羅洞觀,或者你可以試試逃出我的手掌心。」
谷畸亭冷笑一聲,說道:「我們無冤無仇,你何必做得這麼絕?」
「無冤無仇?」李通怒道,「你害得我師門盡毀,還敢說無冤無仇?」
谷畸亭眉頭一挑,說道:「那又如何?弱肉強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
李通被谷畸亭的話激怒,他猛地一揮手,雷電牢籠瞬間收緊。谷畸亭感受到雷霆之力的壓迫,但他並沒有露出絲毫懼色。他身形一閃,化作一道虛無縹緲的影子,在雷電牢籠中穿梭自如。
「你就這點能耐嗎?」谷畸亭嘲諷道,「如果你只有這點本事,那就讓我來教你如何做人吧!」
說著,谷畸亭身形一動,朝李通衝去。他的身影在雷電中若隱若現,仿佛隨時都會破碎一般。李通見狀,心中一驚,他沒想到谷畸亭竟然還有如此詭異的身法。
李通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他渴望掌握這種神技,渴望成為像谷畸亭一樣的強者。他緊緊握住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谷畸亭,你不能走!」李通突然大喝一聲,轉身攔住了谷畸亭的去路。
谷畸亭停下腳步,冷笑一聲:「怎麼?李通,你怕了?」
「怕?」李通哼了一聲,「我只是不想讓你這種神技失傳而已。」
谷畸亭哈哈大笑:「失傳?你以為你是誰?能繼承我大羅洞觀的人還沒出生呢!」
李通不怒反笑:「那就讓我來看看,你這大羅洞觀到底有多厲害!」
說著,他突然伸出一隻手,朝谷畸亭點去。谷畸亭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身體瞬間僵硬無法動彈。
「你……你做了什麼?」谷畸亭驚怒交加,瞪大了眼睛看著李通。
「沒什麼,只是定身術而已。」李通輕描淡寫地說道,「怎麼樣?現在願意交出大羅洞觀了嗎?」
谷畸亭咬牙切齒:「李通,你休想!我寧死不屈!」
「哦?是嗎?」李通冷笑一聲,轉身對旁邊的王也說道,「王也,用閉元針封住他的炁。」
王也點點頭,手中出現一根細長的銀針,迅速刺入谷畸亭的身體。谷畸亭只覺得一股寒意從體內湧出,修為瞬間被封印。
「現在,你還覺得自己能逃得掉嗎?」李通冷冷地看著谷畸亭。
谷畸亭臉色慘白,心中驚疑不定。他沒想到李通竟然會如此狠辣,直接封印了他的修為。
「李通,你……你真是個小人!」谷畸亭怒視著李通。
「小人?哈哈,隨你怎麼說。」李通毫不在意地笑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大羅洞觀的秘密了吧?」
谷畸亭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李通,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哦?是嗎?」李通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那你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谷畸亭的脖子。谷畸亭頓時感到呼吸困難,臉色漲得通紅。
「說!還是不說!」李通厲聲喝道。
谷畸亭咬緊牙關,硬是不吭一聲。李通見狀,心中更加憤怒。他知道谷畸亭是個硬骨頭,不會輕易屈服。但是,他並不相信谷畸亭真的不怕死。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嗎?」李通冷笑道,「別忘了,你這些年四處遊蕩布局,肯定還有未了的心愿吧?只要你交出大羅洞觀,我可以幫你完成心愿!」
谷畸亭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李通見狀,心中一喜,繼續加大力度:「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
李通站在昏暗的房間裡,目光如炬,緊盯著眼前的谷畸亭。
「谷畸亭,我知道你懂大羅洞觀,把它交出來!」李通的聲音冷硬,不容置疑。
谷畸亭臉色蒼白,顫抖著搖頭:「我……我不能給你。」
李通冷笑一聲,猛地抓住谷畸亭的衣領:「你以為你有選擇嗎?不交出來,我就讓你嘗嘗我的手段!」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王也走了進來。他看到眼前的情景,眉頭緊皺。
「李通,你這樣做太過分了!」王也大聲說道。
李通轉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王也,你別多管閒事。」
「我怎麼能不管?你這樣逼問谷畸亭,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王也的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谷畸亭聽到王也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他知道,自己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王也了。
李通看著王也,冷笑一聲:「王也,你以為你能阻止我嗎?別忘了,雙全手的能力可是能提取記憶的。就算谷畸亭死了,我也能從他身上得到大羅洞觀。」
谷畸亭聽到這句話,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知道,李通說的是真的。如果自己不交出大羅洞觀,真的可能會死在這裡。
在生死威脅和心理壓力下,谷畸亭最終選擇了妥協。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好,我告訴你大羅洞觀的修煉法訣,但你必須保證放過我。」
李通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點了點頭:「只要你交出功法,我自然會放你走。」
谷畸亭閉上眼睛,開始口述大羅洞觀的修煉法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充滿了無奈和痛苦。
谷畸亭說完後,李通並沒有立即放他走。他冷冷地看著谷畸亭:「你說完了?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谷畸亭心中一緊,他知道李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他咬了咬牙,說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伊人事務所,讓呂良驗證功法的真實性。」
「帶他去伊人事務所。」李通冷冷地說,谷畸亭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王也緊隨其後,心中滿是疑惑。大羅洞觀,這個傳說中的功法,谷畸亭究竟知道多少?他為何會被自己的功法所困?
一行人默默前行,谷畸亭被押在中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情緒。王也忍不住開口:「谷畸亭,你為何要冒充我去對戰陳金魁,還將他變成瘋子?」
谷畸亭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我?我何時做過此事?」
王也眉頭緊鎖,心中更加疑惑:「不是你?那會是誰?」
李通在一旁插話:「或許,我們一開始就猜錯了。」
王也看向李通,眼中滿是詢問。李通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或許,真正的兇手,是曲彤。」
「曲彤?」王也驚呼出聲,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個人。
「對,曲彤。」李通點頭,「她有能力偽裝成你,也有動機這麼做。」
王也皺眉,他並不相信這個猜測:「曲彤?我和她並無交集,她為何要陷害我?」
李通苦笑:「這世上,很多事情並不是非黑即白。或許,我們並不了解曲彤的真正目的。」
王也沉默片刻,搖了搖頭:「我不相信。這世上,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手段和可能性。不能僅憑猜測就斷定是曲彤。」
兩人爭論不休,谷畸亭在一旁默默聽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卻又沒有說出口。
最終,他們帶著谷畸亭回到了伊人事務所。這裡的氣氛凝重而緊張,每個人都想知道真相。
王也決定對谷畸亭進行進一步的審問。他坐在谷畸亭對面,目光如炬:「谷畸亭,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
谷畸亭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我知道的很多,但我不能告訴你。」
王也冷笑:「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嗎?」
谷畸亭搖頭:「不是我以為,而是事實如此。大羅洞觀,並非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大羅洞觀的修煉方法,我已經從你那得到了。」李通開門見山,聲音冷漠而堅定。
谷畸亭微微一笑,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處境:「你果然聰明,呂良那小子沒白費我對他的心意。」
李通眉頭一皺,他知道谷畸亭話裡有話,但此刻他更關心的是修煉方法。大羅洞觀,傳說中能夠洞察天地玄機的神奇功法,他渴望已久。
「警告你一次,別再對王也出手。」李通說著,伸手拔去了谷畸亭體內的閉元針。
谷畸亭活動了一下筋骨,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李通,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這世上的事,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李通冷笑一聲:「你想說什麼?」
「李通,我想請你幫我找個人。」谷畸亭開門見山。
李通抬起頭,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哦?谷兄要找誰?竟能讓你親自出馬。」
「無根生。」谷畸亭吐出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李通眉頭一挑,放下茶杯:「無根生?那個傳說中的人物?你確定他還活著?」
谷畸亭深吸了一口氣:「我確定。他是個禍害,生命力頑強得可怕。就算所有人都死了,他也一定會活得很好。」
李通輕笑一聲:「谷兄如此信任他,倒是讓我有些好奇。不過,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
谷畸亭從懷中掏出一本帳本,放在桌上:「只要能找到他,我所有的財產,都是你的。」
李通的眼睛一亮,但隨即又恢復平靜:「谷兄真是大方。不過,我若直接打劫你,豈不是更省事?」
谷畸亭心中一緊,但面上卻不動聲色:「李通,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李通哈哈大笑:「谷兄說得是。好吧,我接了。不過,無根生這種人物,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谷畸亭鬆了口氣:「我相信你。我會在伊人事務所等你的消息。」
就這樣,谷畸亭在事務所住了下來,而李通也開始了他的追蹤之旅。他走遍了江湖的每一個角落,詢問了無數的人,但始終沒有找到無根生的蹤跡。
時間一天天過去,谷畸亭開始有些焦急。他擔心李通會放棄,更擔心無根生會再次掀起風浪。但每當他看到李通那堅定的眼神,心中的擔憂便會稍微減輕一些。(本章完)